有句話說得好,鏡花水月,不過是過眼云煙。騙人最高境界在于讓人欺騙自己。都是假的。
陸一航只是刺激趙玉銀幾個穴位,身體沒有大礙,只不過器官運動速度減緩,休息半個月就會沒事。明天就得去交易,陸一航得做好準備,厚著臉皮又吵醒師蝶,這次險些被追著打下樓,不過好在師蝶答應去一趟。
給孟鵬打電話,他的孟氏服裝集團沒出什么大問題,陸一航松了口氣,請他出手幫忙,沒想到孟鵬拒絕了,“不好意思呀小陸,我不在國內,最近在歐洲談一筆交易,明天的話趕不回來。不過你別擔心,等會我幫你給王天瑞前輩打電話。”
“王天瑞?”陸一航眼前一亮,這可跟師傅同一時代的超級強者,曾經挑戰過陸士的超級狠人,陸一航笑道:“謝謝孟爺爺!”
“小事一樁,放心他最近挺閑的,能走一趟,有他在趙玉山不敢玩什么花樣!”孟鵬自信滿滿道,陸一航點頭,掛斷電話,不多時孟鵬發來信息說約好了,王天瑞正往南湘市趕來。
還有時間,陸一航沒打算浪費時間,盤腿打坐修煉起內家真氣,修煉一段時間,感覺肚子餓就出門吃東西,王嫂做好飯菜,幫陸一航節省不少時間,詹長明、高成飛等都在忙,沒來陸家吃飯,陸一航全心全意修煉。
第二天一早六點鐘,陸一航張開雙眼,一夜沒睡卻覺得身體舒爽至極。呼出濁氣,僵硬肌肉舒展開,臉上掛滿笑容……時間逼迫,有壓力才有動力,竟然讓我觸碰到第十四路針法邊緣,因禍得福呀!陸一航推門而出,高翔飛守在不遠處,連忙上前道:“陸哥,王天瑞前輩已經在樓下等候。”陸一航點頭,走下樓。
王天瑞坐在沙發椅上,面前,王凱力笑吟吟給王天瑞倒茶,就像孝敬自己的親爺爺一樣,王天瑞在陸一航走下樓梯第一步就轉身看來,道:“多日不見,好像跟之前不一樣了。”
陸一航走下樓,王凱力站起身往門外走去,他還需要練功。
“館主!”陸一航笑著到王天瑞面前沙發坐下,“館主愿意出手幫助,真是小子榮幸。”陸一航笑容可掬,王天瑞心中喜悅。
“你小子不用客氣,上回,你給我們南湘國術館爭光,我還沒什么表示,這次出手權當補償!”王天瑞難得一笑,“我跟趙玉山見過幾次面,此人心術不正,我不愿跟他多打交道。你得罪他,千萬得小心。”
趙玉山這死老鬼的確狡詐多端,但是我豈是好惹之輩?陸一航重重點頭,還得先將牢藝救出再說爭斗事,牢藝在趙玉山手里,一直不能安心。
“行,可以出發了。”王天瑞點頭,陸一航站起身,樓梯再度傳來腳步聲,王天瑞轉頭看去,一襲白衣女子緩步走下,如畫中仙子,讓人難以移開雙眼,王天瑞驚道:“竟然是你!”
“你是?”師蝶不認識王天瑞,但從對方身上隱隱約約感覺到危機感,她修為境界能感受到危機感極難,在天醫閣內不過兩三個人能給她這種感覺,陸士并不算在其中,因為整天吊兒郎當樣子,從來沒暴露過殺氣。
“我是南湘省國
術館現任館主,曾經跟陸士一戰。當年我拜訪過天醫閣,大概是在十五年前吧,小姑娘你有點臉熟,好像師窺天徒弟!沒錯,就是你,在你小的時候,我曾經在天醫閣外看過你練劍。”王天瑞漆黑眼眸陷入追憶,感慨萬分。師蝶白皙臉蛋露出驚愕表情,她最強手段不再拳法上,在于劍上,不過少有人能逼迫她使出劍術……這人竟然知道,不過我怎么沒有印象?
認識師叔?陸一航看著二人,慢著,師窺天?這不是大長老嗎?
“現任天醫閣主是師窺天?”王天瑞問道,師蝶搖頭:“現任閣主天山義,師傅現在退下為大長老。前輩認識我師傅?”
“當年曾經指導過我武術,現在算起來你師傅快八十了!”王天瑞感慨道:“很多年前就認識你師傅,當時陸士四十多歲,整天喊著挑戰師窺天,結果每次都被胖揍,多年下來陸士倒是成功了,戰勝師窺天成為新一代針王。”
看來館主知道不少師傅往事,陸一航眼前一亮,陸士過去傳奇生活他都很感興趣,最吃驚的是陸士連整天板著臉人見人怕的大長老都挑戰過,不過看來是慘敗,屬于糗事!
“原來是師傅舊友,晚輩失禮了,前輩莫見怪,師侄還不介紹?”師蝶瞪了一眼陸一航,表情嚴肅。陸一航心中一驚,忙介紹起王天瑞身份來,師蝶點頭,態度尊敬。
你丫的對前輩態度好,對我這么差。陸一航無可奈何,二人閑聊一會,王天瑞看向陸一航,道:“時間快到,我們準備一下就過去吧。”
“好!”陸一航點頭,他上樓將趙玉銀帶下樓,和王天瑞、師蝶二人會合后走向停車庫,高翔飛在門口等候已久,見眾人出來,向陸一航問道:“請第四親衛軍幫忙嗎?”陸一航思索一翻,搖頭拒絕。
自己事情自己解決,太過于依賴塔瑪拉勢力,對自己以后成長沒好處,陸一航開著奧迪A8L往北城區華通茶館行駛,一個多小時后,到達華通茶館門前,早晨人挺多,茶館檔次不低,停車場里不乏豪車,即便奧迪A8L都看見好幾輛,當然,陸一航的奧迪A8L經歷復雜的改裝,材質不一樣,價格足以買下幾十輛奧迪A8L。
陸一航站在前方帶路,師蝶站在趙玉銀左側,準備好隨時出手壓制,王天瑞跟在趙玉銀右側,平靜掃視四周,他情緒最穩定,壓根不擔心趙玉山玩花樣。
一名服務生想上前說話,張海從一側走出,推開服務生,道:“我朋友,我來招待!”服務生臉色不好看,可不敢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張海看向陸一航,表情冰冷,蒼白臉色看起來像死去很久的尸體,冷聲道:“陸一航,山爺在二樓雅間等候。”說完不理會陸一航態度轉身要離去。
態度真惡劣!陸一航心頭不爽,想要說話,還沒來得及,耳邊傳來王天瑞冷聲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張海猛地轉頭,雙眸散發陰森殺氣。
“唰!”王天瑞動身,一掌擊出,快若閃電,陸一航連看清出招都困難,隱約看見他一掌擊向張海腰間,只聽見‘咔啪’一聲,骨折了,后退兩步,強行將力氣消去,張
海收斂臉上煞氣,一轉身躥上二樓,沒有半點交手膽量。
一擊置敵受傷,好厲害了!陸一航眼前閃爍亮光,王天瑞實力遠超他所想象,張海李地擋不住王天瑞多少招,有王天瑞前輩在趙玉山真的不敢有太多動作……還是不能太過于依賴,王天瑞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每次都會幫我,陸一航謹慎的想著。
思索間,陸一航一行人走到二樓雅間,敲開房門時,趙玉山坐在一張六人位木桌前,張海李地站在趙玉山身后,趙玉山旁邊坐著一位年輕人,身材跟自己相差不多,他臉上帶著邪魅冷笑面具,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張海揉著腰間肌肉,仇視著王天瑞,剛才一擊受傷不輕,李地手中壓制一名上身瘦弱,下身大腿粗壯如鐵柱的中年男子,認出正是多年沒見的牢藝師兄,陸一航認真看去,發現牢藝滿臉淤青,嘴角有干枯血跡,眉頭緊皺,怒罵道:“為什么他受傷了?”
趙玉山掃視陸一航,冷哼一聲:“他潛入我趙家偷東西,被抓住受點皮肉之苦很正常。”陸一航臉色一變。
“很正常?趙玉銀殺我一位弟兄,被打一槍是不是也正常?”陸一航臉色陰沉,咆哮道。趙玉山臉色難看,道:“你這是胡攪蠻纏,還想不想交易了?”
“別跟他們廢話,我能將他們全殺光!”邪魅面具少年自大道,趙玉山看向王天瑞,眼睛閃過異色,平復心中憤怒,輕聲說道:“不許動手。我們各取所需,交換人質!”
這老頭平時哪是好說話的,都因為王館主在,陸一航瞄向王天瑞心中穩定三分,今日要是沒讓館主幫忙,兇多吉少,即便是孟爺爺,最多只能幫忙抵擋趙家守衛軍一人,可是這年輕人有點邪門,不好對付。陸一航思索片刻,明白現在耍脾氣沒用,答應交易,轉頭看向王天瑞道:“館主,我想請您幫忙押趙玉銀過去交易。”
王天瑞點頭,在場眾人沒有人能威脅他,藝高人膽大,押著趙玉銀便往前走去,趙玉山對李地點頭,讓他帶牢藝過去。
雙方目光集中在四人身上,精神緊張。
“交易!”王天瑞將趙玉銀遞給李地,本來李地想做點手腳,可剛動念頭,王天瑞身上爆發出一股凌厲氣浪,壓迫得李地連反抗余地都沒有,只好老老實實將牢藝交給王天瑞。
交易完成!陸一航松了口氣,不過還得查看牢藝身上中毒狀況,到他跟邪魅男子交手時刻,就在王天瑞準備帶牢藝回歸,突然窗戶玻璃碎裂,一枚子彈擊中趙玉銀,慘嚎一聲摔倒在地。
突如其來變的故讓眾人一愣,旋即趙玉山暴怒,一揮手將桌子推翻,躲在地上,一連串沖鋒槍子彈射擊而來,如同雨點,將窗戶粉碎,李地身中兩槍,強行將趙玉銀帶回,邪魅面具少年連忙給趙玉銀治療。
陸一航閃避開來,王天瑞沒受傷,并且將牢藝帶回,陸一航一腳踹開房門,一行四人快速沖下樓,茶館陷入極度慌亂當中。
“到底是誰!!!”樓上傳來趙玉山咆哮聲,茶館外大量趙家守衛快速沖來,高翔飛八名守衛軍也趕來,將陸一航一伙人接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