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男子就用另外一只拳頭狠狠的飛向了陸一航的臉頰。
男子的表情扭曲,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力氣,恨不得將陸一航一拳打成肉餅。
陸一航控制著男子的拳頭,用力一推,就將男子推到了一邊。
“縱酒過度,好色濫交,身體都被掏空了,還想動手,真是可笑!”陸一航已經(jīng)從男子的臉色和剛才交手的狀況判斷出了男人的身體癥狀。
在自己心愛的女神面前被別人這樣說,范云忠頓時覺得顏面掃地,可他又不是陸一航的對手,只好大聲反駁道:“你給我閉嘴,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在輕語的辦公室!”
凌輕語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坐了起來,她向來對這個官二代的追求者不太感冒,不過介于范云忠父親的實(shí)力,凌輕語并不想和他徹底翻臉。
“這是陸一航,陸醫(yī)生,治好我爺爺絕癥的那位醫(yī)師,剛才他在給我治病!”凌輕語隨意解釋了一下。
聽完凌輕語的話之后,范云忠有些詫異,他仔細(xì)打量了陸一航一番,說道:“不會吧,這么年輕的醫(yī)師,他有這個實(shí)力嗎,照我看應(yīng)該是個騙子才對!”
陸一航對眼前這個油頭粉面的家伙很是反感,說話陰陽怪氣的,沒有一點(diǎn)男子漢的陽剛之氣。
凌輕語說道:“范云忠,你不要胡說,這種事情不會有假的!”
陸一航站起來說道:“你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你要是在這么玩下去,很快就會得腎病綜合癥的,要是不明白就自己上網(wǎng)搜搜!”
范云忠一直苦苦追求凌輕語,可就是追不到手,通過觀察,他覺得陸一航和凌輕語的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對陸一航非常憎恨,他決不能容忍凌輕語被別的男人搶走。
“陸一航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是誰,做過什么事情,都不要對凌輕語動心思,因?yàn)槲疫@輩子非她不娶,你明白嗎?”
“哼,你非她不娶,她就要非你不嫁嗎,蠢貨!”陸一航說的很到位。
凌輕語心里在想,沒看出來陸一航說話這么有殺傷力,真是讓人解恨。
“操,你罵誰是蠢貨呢!”范云忠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里就三個人,你覺得我在罵誰呢!”說完,陸一航就準(zhǔn)備離開辦公室了。
范云忠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上去一把抓住了陸一航的肩膀。
本來陸一航是不準(zhǔn)備動手的,但是這種行為讓他感覺到很生氣,很快就從腰間拿出一根銀針,回頭一下,就將銀針刺入了范云忠的側(cè)腰位置。
因?yàn)閯幼魈欤对浦腋揪蜎]有看到銀針,不過很快他就感覺到側(cè)腰位置傳來一陣陣刺痛。
“你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范云忠松開了陸一航的肩膀,側(cè)腰的疼痛越來越強(qiáng)。
“你肯定覺得我是一個庸醫(yī),不相信是我治好了凌老,那么我就證明給你看,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那個能力!”
緊接著又對凌輕語說道:“下次給你用針灸治療,效果更好,先走了。”說罷,陸一航就朝著門
口走去,連范云忠看都沒看一眼。
見陸一航要走,范云忠急忙喊道:“陸一航你給我回來!”
陸一航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只聽見范云忠痛苦的吼了一句:“陸一航,你這個王八蛋,我一定會報仇的。”
凌輕語看到范云忠一副慘兮兮的樣子,根本就不同情他,反倒還有一些開心,不過她并沒有將心中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否則就有點(diǎn)過分了。
“好了,我讓保安送你去醫(yī)院吧!”說完,凌輕語走到辦公桌前,撥通了安保部的電話。
很快,兩個中年保安來到了凌輕語的辦公室,扶著范云忠往外走去。
范云忠臨走前還解釋著:“輕語,你不要相信那個混蛋說的話,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趕緊去醫(yī)院吧!”凌輕語敷衍了兩句,只希望這個煩人的男人能趕緊離開。
范云忠被弄走之后,凌輕語覺得清凈了很多,坐在辦公椅上,回想著剛才陸一航的推拿,那種感覺非常舒服,現(xiàn)在小腹和胸口的疼痛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樓下,陸一航拿出兜里的石頭,準(zhǔn)備找個地方出手,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賣給凌輕語比較合適,因?yàn)樗懒杓乙灿兄閷毿械漠a(chǎn)業(yè)。
在樓下給凌輕語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凌輕語讓陸一航去興科珠寶行交易,她會提前給那里的經(jīng)理交代好。
陸一航坐車去到了市中心的興科珠寶行。
這里不但是銷售珠寶的地方,還是一個大型的珠寶交易中心。
進(jìn)店之后,陸一航給大堂經(jīng)理說明了情況,大堂經(jīng)理直接帶著陸一航去找珠寶行的總經(jīng)理了。
總經(jīng)理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女子,長相上等,氣質(zhì)典雅,讓人一下就聯(lián)想到了高貴的珠寶。
女子非常熱情的招呼陸一航,很快就對寶石做出了鑒定,因?yàn)槭橇栎p語特意打過招呼,所以這塊寶石她們給出了十萬塊的價格。
陸一航的這塊寶石是空手套白狼得到的,所以十萬塊的價格他沒有異議,成交之后,不到五分鐘,錢就到賬了。
臨走之前,陸一航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這里有原石嗎?”
“有啊,陸先生請跟我來!”女子將陸一航待到了原石區(qū),這里有很多不同類型的原石,有一兩千的也有十幾萬的!
陸一航看到這么多的原石,一下來了興趣,準(zhǔn)備試試看,這里有沒有高靈性的原石。
催動功法,調(diào)集真氣,陸一航緩緩感應(yīng)著原石的靈性。
很快,陸一航就發(fā)現(xiàn)了一塊絕佳的原石,靈性非常活躍強(qiáng)大。
收回真氣,陸一航走到那塊石頭跟前,看到標(biāo)價為十萬塊。
總經(jīng)理說道:“陸先生看重這塊原石了吧!”
“是的,就用剛才的十萬塊買下這塊原石了,你們給我切石吧!”陸一航想要切開石頭看看這塊石頭價值多少錢。
經(jīng)理應(yīng)了一聲,便拿起石頭走到了切石的區(qū)域,陸一航緊隨其后。
每次切石對引來不少圍觀者,這個時
刻是最激動人心的。
半個小時后,石塊被整齊的切開。
負(fù)責(zé)切石的人拿起石頭,一片光滑嫩綠的截面呈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眾人先是一陣沉默,緊接著便發(fā)出了一陣陣驚嘆聲。
總經(jīng)理笑著說道:“恭喜你了,這塊原石的價格最起碼能翻六倍!”
一塊十萬的石頭一刀下去,就變成了六十萬,正是這么高的回報率才吸引了千千萬萬的人投入其中,但也有很多人一刀切下去,什么也沒有,高價買來的原石就變成了不值一文的廢物。
周圍的看客們都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總經(jīng)理拿著石頭去做了鑒定之后,報出了七十萬的價格,陸一航相信這個女子肯定不會在價格上坑自己,便答應(yīng)以七十萬的價格成交。
很快,七十萬就到賬了,短短兩次賭石,就賺了七十萬,這讓陸一航的心情大好。
離開珠寶行,陸一航在街上散步,總覺得后面有個尾巴在跟著自己。
這個尾巴是從陸一航離開韓天朝那個珠寶行之后出現(xiàn)的。
為了弄清楚這個尾巴到底想干什么,陸一航一直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后面的尾巴還在跟著陸一航。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陸一航便打車回家了,后面的尾巴一直跟蹤陸一航到了樓下。
深夜,陸一航的房門發(fā)出了輕微的響動,在寒冷的夜里,通常人們的睡眠都是非常沉的,但是陸一航的感覺異常敏銳,醒來之后靜靜的等待著獵物靠近。
“咔!”
門被打開了,一個黑影輕輕的進(jìn)入了房間,朝著陸一航靠近。
黑影是一個強(qiáng)壯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短刀,走到床邊稍微遲疑了一會,舉起短刀,準(zhǔn)備動手。
“嘭!”
陸一航突然一腳踢中了男人的腹部,男人往后退了幾步,穩(wěn)住身形之后,稍一愣神,再次沖了過去。
陸一航掀起被子,蒙住了男人的腦袋,從床上飛起一腳,踹在了男人胸口,直接將其踹飛。
通常情況下,挨了陸一航這么重一腳肯定是怕不起來了,但是男人扔掉被子,迅速站起來又沖了過去,就跟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一樣。
“是韓天朝讓你來的吧!”
聽到陸一航的話,男人的表情明顯一愣,終于開口說話了:“你別怪我,殺了你才能拿錢救我女兒!”
聲音剛落,男人的舞動著短刀,刺向了陸一航的胸口。
仔細(xì)觀察男人的動作,并不是胡亂的沖撞,短刀在他手上非常靈活,可以肯定他是練過的。
陸一航面對這樣的對手,并不敢放松,在躲過了短刀的連續(xù)突刺之后,他從床頭拿出了幾根銀針。
飛針在漆黑的夜里,映襯著從窗外而來的微光,泛起寒光,急速飛向了男人。
男人下意識的躲避,躲開了第一針,卻沒能躲過第二針。
被銀針刺中之后,男人的動作很快就慢了下來,而且越來越慢,到最后連行動都有些困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