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的大弟子鐘墨火急火燎的跑會茅草房,看到師父在打坐修煉也不怕是不是會走火入魔將師父搖醒。鐘離狠狠瞪了鐘墨一眼呵斥一番才開口詢問。
聽到這個消息后心里也狐疑不定。李慶元也是下毒高手自己怎么從來沒聽過,可是要是真的怎么辦。想了想,自己貌似沒有和李慶元正面接觸,不過今早自己不是也沒和李慶元接觸就讓他中毒了嗎。
不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下叫鐘墨下山買巴豆。鐘墨走后鐘離便想起了朱博晨,從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不會發(fā)生什么是吧!
李明宇聽李慶元說這個大弟子叫鐘墨,很是懷疑是不是鐘離的私生子。雖然有些門派規(guī)定不可以娶妻生子,但是這都是人家門派的事情,和自己沒關(guān)系。
高田也真是賣力,被打的滿身都是傷竟然也贏了,果真不易。為高田處理過傷口后,李明宇便打算要不要去找鐘離報仇,苦于沒有證據(jù)只好作罷。李明宇要走,李慶元卻拉著他說要帶他去見一個人。李明宇很疑惑,當聽到這個人有可能認識自己胸口上的玉牌,李明宇便也同意的跟去了,高田和小師妹自然跟在后面手拉著手。
李明宇這才注意到,這里的茅草房竟然都相差不多,要是不小心走錯了進到一個女修煉者的房間事情可就大發(fā)了。是以跟在李慶元身后不敢走錯一步。
也是個老人,看起來和李明宇心中想的差不多,花白的頭發(fā)和胡須,身上穿著像是道教的道服,一看就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比起自己這些人更容易讓人連想到修煉者。
“莫師伯好!”高田和小師妹同時打著招呼。李慶元笑了笑道了聲“莫師兄”??粗鴰兹四樕系男σ?,李明宇斷定一定是舊相識,而且關(guān)系還不錯。李明宇也有模有樣的抱著拳頭,當下卻愣住了。總不能也叫人家莫師兄吧,這樣也太托大了,可是,小師妹明明說自己是她的師叔,這件事恐怕幾乎所有的修煉者都知道了。
“哈哈哈,道友不必多禮,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聽說你將李師弟的病只好了!”
李明宇暗道,這個人一定一百多歲了,只是一句話就拉近了不少關(guān)系。絕對是情商高的嚇人的那種人。閑聊了幾句,李明宇將脖子上的玉牌取下來遞過去。
莫師伯看了好久最后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李明宇疑惑,聽李慶元說莫師伯應(yīng)該算是修煉者中年齡最長的一個,至今已經(jīng)一百二十歲,又是大門派掌門。
可是連他都不知道玉牌什么來頭,那這玉牌可就真有點奇怪了,莫不是小表子天皇留下來的吧。就算是天皇又怎樣,不也是我華夏一脈,說不準老子的祖宗還是你們天皇的主子。
又聊了些關(guān)于修煉上的事情,感覺和自己的導氣術(shù)以及黃帝外經(jīng)都有很大的區(qū)別。李明宇感覺自己就是個異類。不過,按照李慶元的說法,自己可是修煉者中的醫(yī)者,這種修煉功法早在十幾年前就失傳了,而且現(xiàn)在也沒聽說過有醫(yī)者存在。
本來還想走,不過被高田和小師妹硬拉著去看了場比賽,和自己預料的相差的太多了,不過自己也知道,這些修煉者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的絕招,只要想辦法將對方打倒就好。唉,留一手,留一手,害了多少華夏人,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多少絕學失傳了。
李明宇在人群里掃了一眼,并沒有看到鐘離,就連鐘墨都因為傷病延后了比賽。李明宇心中偷笑,這要吃多少巴豆才能這樣,連比賽都延后了?;钤摚此滥銈?,下次換*。
稍晚些時候,終于聽到了鐘離三個弟子死亡的消息,李明宇心中暗爽,卻也在暗罵柳玉剛做事不嚴密,怎么這塊消息就出來了。轉(zhuǎn)念一想,修煉者在清江意外身亡這件事根本就漫步下去,不過以柳玉剛的實力想要擺平國安局應(yīng)該輕而易舉。
李明宇萬萬沒有想到,國安局竟然將朱博晨三人的尸體找到了。該不會柳玉剛哪里出了什么問題,想要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信號。壞了,這三人身上還有自己留下的銀針。該死的,柳玉剛一定出了問題,千萬不要有事才好。李明宇現(xiàn)在不能走,眼看著尸體抬進來,自己要是離開的話必定會被人懷疑,貌似昨天和他們打斗的時候也使用了銀針。
李明宇心里咯噔一聲,卻也很快鎮(zhèn)定下來。怕什么,現(xiàn)在就只有鐘離和鐘墨兩人,就算小師妹功力淺薄,還有李慶元和高田,真的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李明宇定眼瞧著三具尸體,心中惡寒,柳玉剛也真夠很的,要不是衣服能夠證明身份,恐怕看著血肉模糊的容貌任誰都無法辨認。
不出所料,鐘離看到徒弟身上的銀針后,怒目而視著李明宇。李明宇當然抵死不認,這種銀針滿大街都有得賣,怎么就能證明是自己的。
鐘離見李明宇難纏的很,一副拼命的樣子就要沖過來。不過,看到李慶元和高田在也明白了雙發(fā)差距,最后他竟然向管理委員會提出要和自己一決生死。李明宇愕然,還真不要那張老臉,鐘離都修煉快四十年了,自然比自己強的多得多。
不過多方的理由也很充分,小師妹那天叫了自己師叔,就證明雙方同屬一個備份,提出挑戰(zhàn)
也理所應(yīng)當。
李明宇心中冷笑,提出決斗的可是你,老子答不答應(yīng)就是另外一碼事。任誰都看得出來自己就算再厲害也才修煉沒幾年,*力自然沒有鐘離深厚,就算不答應(yīng)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李明宇你敢不敢答應(yīng),要是不答應(yīng)就證明人是你殺的。就算我和鐘墨拼了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額,李明宇無語,還帶這樣的。耍無賴是吧,還要不要你那張老臉。打仗是吧,老子向來不怕。身后的高田眼露寒光瞪著鐘離隨時準備出手。李慶元到底是一派掌門,沉穩(wěn)許多。
李明宇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邊擁有絕對戰(zhàn)斗力的是三個人,對方只有兩人,可是若是對方專挑小師妹打,到時候出現(xiàn)什么情況就難說了。星宿派自古以來名聲就不怎么樣,若是背后下陰手,自己這邊還真不一定穩(wěn)贏。
“好,我答應(yīng)你!”李慶元雖然不動生死,卻早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備,聽到李明宇答應(yīng),心里咯噔一聲。
李明宇看到了對方的擔心,笑了笑示意沒事。陰險的鐘離果然是得寸進尺的小人,見李明宇答應(yīng),竟然要求簽下生死狀,生死由命,后果個不追究。
李明宇騎虎難下,對方挑戰(zhàn)都接下了,怎能還怕了這生死狀不成,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管理委員會別的不成,看熱鬧的本事卻是一流,不過一分鐘就拿來兩張生死狀。
高田絕不同意李明宇簽字,對方可是擁有幾十年的功力,李明宇上去不明擺著送死嗎。何況,生死狀要是簽了,受到管理委員會的約束,自己以后想找鐘離報仇都難,否則將會引起真?zhèn)€修煉界的攻擊。
李慶元也不同意李明宇簽字,想要據(jù)理力爭替李明宇攔下這檔子事。自己已經(jīng)九十九了,功力卻要比鐘離深厚十幾年,真要是打起來未必就是自己動手。不過李明宇都拒絕了,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拿起毛筆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鐘離嘴角掛著冷笑,大手一揮,也寫了名字。不過他的字就確實不敢恭維,什么叫狂草,這種字比狂草都狂草。甚至還被管理委員會揶揄一番。這種字根本就看不出個數(shù)來,要是他輸了,也可以不認賬。
你是人精,人家管理委員會那么多人難道都是擺設(shè),這張不算,逼著鐘離又寫了一份。這份還好點,多少能看出字樣來。結(jié)果,眾人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鐘離這丫的不識字,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引來了一陣哄笑。鐘離冷哼一聲,拂袖帶著鐘墨離開。
堂堂的星宿派掌門竟然不識字,要是星宿派師祖丁春秋活過來不知道會不會又被氣死。對于李明宇豁然簽下生死狀,李慶元一百個不同意,但事情譯成定局又能有什么辦法。
心中打定主意,要是鐘離真的下死手拼了這張老命也要保住李明宇。高田更是已經(jīng)動了殺機,要不是李明宇對他勸慰一番,今晚就要動手偷襲鐘離。
比賽出現(xiàn)了高潮,管理委員會自然看熱鬧不怕事大,將比賽終止,安排李明宇和鐘離明天上午就進行比賽。
為了這件事情李慶元聯(lián)合了很多道友去鬧事,不過最后結(jié)果依舊。想想便也釋然,李明宇和鐘離功力相差幾十年,就算給李明宇一個月的時間修煉也難以彌補其中差距。只好也忍了這件事,要是明天真的出現(xiàn)你死我活的情況,在聯(lián)合道友一起出手。
李明宇早早的回了家,將黎幽靜叫過來用皇者之氣仔細的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問題后才放她離開。
因為時間關(guān)系,將李雅娟和李若蘭都叫到了家里診病。李若蘭竟然不走了,說今晚柳月情到同學家里玩,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索性就留了下來。李明宇也沒心情理會她,回到房間鎖好門就坐在地上修煉。
一夜的時間,并沒有多大的進步。李明宇睜開眼睛就瞧見天色已亮,摸了摸胸口的玉牌,坐上車向聚會之地趕去。心里坦蕩蕩,沒有一絲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