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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中看著沈如歌決絕的背影,冷勇昊慢慢睜開了雙眼,畢竟在商場上叱咤著這么多年,幾杯威士忌還不足以讓冷勇昊嘧啶大醉。其實他根本沒有喝醉,只是想找一個恰當的理由讓沈如歌出來而已,順便因為剛才司程的事情報復一下沈如歌。
冷勇昊喜歡看見沈如歌不知所措的樣子,看到她尷尬的樣子,看到她為難的樣子。
仿佛這樣的話還說明沈如歌是愛著他的。他想象過沈如歌捶打著他的胸膛生氣的樣子,想象過她捶打他時候的嬌羞,想象過許多許多,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沈如歌的冷漠。
其實愛的反義詞不是狠而是冷漠。
冷勇昊的淚水沿著眼角滑落下來,他不想哭,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流淚。
這恐怕是繼母親離開之后,冷勇昊少有的狀態吧,他認為著他是那樣無堅不摧甚至冷若冰霜。
淚水順著冷勇昊的眼角沾濕了白色的床單,冷勇昊輾轉反側著直至深夜也睡不著。
他走到了窗臺旁邊,將窗戶打開一條小縫。
冷勇昊點起了一根香煙,香煙裊裊升起著,盤旋著冷勇昊幾圈,然后順著風的放方向飄出窗外。
看著縷縷的煙氣,冷勇昊忍不住想起了那段時光:
當冷勇昊第一眼看見沈如歌的時候,他就覺得沈如歌的眼神,動作甚至那種倔強的感覺簡直像極了夏水令,盡管她們是兩個長相極不相像的人。
冷勇昊仿佛又重新拾回和夏水令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感覺。
那種激動,那種心動是那樣的真實。
但是沈如歌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沈林的女兒。
”沈林”冷勇昊再熟悉不過這個名字了。
曾經冷勇昊給予信任的“沈叔叔……”冷啟天的好幫手,冷勇昊相信他母親的死和沈林是脫不了干系的,因為當年有冷啟天的地方就會有沈林,沈林是冷啟天最受信任的屬下,兩人甚至私下以兄弟相稱。
“把地擦干凈!”
“沈如歌,你是我的!”
“我們要永遠相愛相殺!”
“你只有兩個選擇,去死或者好好活在我身邊!”
這些話忍不住在冷勇昊的腦海中回蕩著。
雖然冷勇
昊一直不愿意承認,但是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沈如歌已經走進了他的心里了吧,只是那個時候冷勇昊還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吧。
冷勇昊將煙蒂狠狠地插進了水晶的煙灰缸里,緊接著又點燃了另一根。
冷勇昊點起香煙的動作是那樣的嫻熟,不緊不慢,從容不迫。
有人說女人的大腦里有八條告訴公路,男人的大腦里只有一件林蔭小道。
所以大多數是女人比男人的話多的,男人把語言當作交流的工具,而女人把語言當作一種發泄的方式。
所以男人經常會通過那裊裊升起的香煙和酒精的麻醉作用來宣泄著自己內心的不滿和壓力,如果一個男人把心里的事情都說出來,那么他就算不上一個男人。
至于愛上沈如歌,冷勇昊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也許是在她倔強地看著他的時候,也許是她坐在床上穿著冷勇昊的白襯衫散落著頭發的那一刻,也許是他一次次抱著脆弱而柔弱的她的時候。。。
不知道什么時候冷勇昊看見沈如歌難受就會覺得心疼,看見沈如歌流淚就會覺得心酸。
他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只記得當初那種心惻的感覺。
“Miss”酒吧,是沈如歌出果之后,冷勇昊最喜歡去的地方。
它坐落著僻靜的街角,既沒有像有些大酒吧的那樣奢華的裝飾,也沒有那些享譽國內外的名酒,更加沒有多彩絢爛的燈光。
沈如歌走的第一天晚上,冷勇昊漫無目的地在沈如歌和他經常一起路過的路口徘徊著。
突然,他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MISS”酒吧。
當時吸引冷勇昊的并不是這家酒吧的裝潢什么的,而是它的名字。
“MISS”既是想念又是錯過,讓人甜蜜而又疼苦著,想要忘記。
但是心里始終有一個角落為了那個人,那段事空缺著,是什么東西都無法彌補的。
就像是沈如歌,就像是與她共度的如夢幻般的時光。
與沈如歌在一起的日子就像做夢一般,她出乎意料的來,又出乎意料地離開。
似乎不曾帶走什么,除了冷勇昊的心。
“昊,你不要這樣!小萱也不希望你這樣
,如果她知道的話。”慕容俊多次苦口婆心地一次次勸告著冷勇昊。
這段時間陪伴的他的只有威士忌的辛辣與苦澀。
這種愿意為“生命之水”的酒精飲料能夠讓冷勇昊抵抗身體上的嚴寒,但是卻不能讓他心中的嚴寒消失殆盡。
威士忌經過發芽,磨碎,發酵,蒸餾,陳年,混配,裝瓶等多道工序才形成。甚至可以成為是這里最貴的一種酒了。
這就像冷勇昊和沈如歌經歷了許多許多,當冷勇昊以為他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沈如歌卻離開了。
“昊,你告訴我,你是真的愛上她了嗎?”夏水令不相信自己和冷勇昊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陪伴他幾年的黃毛丫頭。
“你別忘記他的父親和我們母親的死是脫不了干系的!”夏水令一語道醒了夢中人。
似乎不管什么時候,什么情況,只要夏水令提起他們的母親,冷勇昊的心里都會充滿著負罪感,讓冷勇昊乖乖地聽她的話,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冷勇昊也不是沒有打算找過沈如歌,他曾經暗中讓黑幕明查詢沈如歌的消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沈如歌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永遠消失在冷勇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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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音訊。
“昊,我們結婚吧!”夏水令在地六年的時候突然向冷勇昊提出。
“現在還不行,冷啟天是不會同意的!”冷勇昊找盡理由搪塞和夏水令。
“他已經同意了,你不會還在等那個丫頭吧?”夏水令意外戳中的事實刺進了冷勇昊的心里,那樣的疼痛。
“當年是司程送她走的,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在美國結婚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啊!!……”夏水令的話如一把無形的刀刺進了冷勇昊的內心。
“好啊!!……”冷勇昊想著這么長時間了,沈如歌是真的不會回來了,但是他還要給夏水令一個承諾。
他們才剛剛訂婚,沈如歌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孩子。
誰也不知道冷勇昊看見她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么的驚喜和興奮,如果可以的話冷勇昊希望她永遠不要再離開他,他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冷勇昊的腦海里回憶著一切一切,再一次將煙蒂狠狠地插進了煙灰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