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贈我空歡喜 喬喬,我想你了!
大總裁發(fā)話,許寧也顧不上其他,想也不想的出賣了好友的微信。
加上唐喬的好友,解釋說,“這個要等她接受你的好友請求,你們才能聊天。”
“那她什麼時候能接受!”
“這個……我也不清楚!”
—蠹—
時晏這一等,就是一.夜。
在唐喬沒有接受他之前,他完全沒有睡意,時時刻刻的盯著手機髹。
直到第二天下午,手機纔有了反應(yīng)。
竟然是拒絕?
時晏怒氣沉沉的盯著手機屏幕,又重新加上一遍。
她膽敢拒絕他,膽子還真是不小。
別以爲(wèi)跑到了日本去,他就拿她沒轍了!
這邊剛剛上傳完孩子畫畫的一張照片,退回去又看到剛纔拒絕的陌生人重新請求她加爲(wèi)好友。
難不成是認(rèn)識的人嗎?
唐喬這麼想著,猶豫的點下了接受添加好友。
剛一通過好友,一條消息發(fā)過來。
就一個簡單的哼字,唐喬不理解的發(fā)了個問號過去。
對方又回覆了一排的感嘆號。
鬱悶,這個人究竟是誰啊?
唐喬好奇,一般陌生人她是不會輕易加爲(wèi)好友的。
點進去頭像,裡面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
“請問你是?”
唐喬問了一句,這一回對方卻沒有那麼快回復(fù)消息。
把手機擱置在桌子上,繼續(xù)指導(dǎo)孩子畫畫。
一直到傍晚,手機都沒有響過。
傍晚,唐喬回到租住的公寓,給自己煮了個泡麪。
聖誕節(jié)過後,就是元旦節(jié),可以有三天的休息時間。
唐喬的計劃,是呆在公寓裡面休息上三天。
然而,這些全都因爲(wèi)一個人的出現(xiàn),而打亂了。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唐喬一清早跑去上課培訓(xùn)。
剛一出門,就被門口堆積的大雪給嚇著了。
雪的厚度齊到她的小.腿肚,一晚上就積了這麼厚的雪。
馬路上有剷雪機器在工作,在雪中踩了幾步,走到剷除積雪的馬路上。
公寓距離聽課的地方也不遠,走上二十分鐘就到了。
地上有雪,唐喬怕摔跤,比平常多花了十分鐘纔到教室。
聽說今天有一位大人物會過來開講,唐喬到達教室時,發(fā)現(xiàn)教室裡座無虛席。
就連過道上都坐滿了人,可見這位大人物的炙手可熱。
唐喬仔細的找了找,聽到有人在用中文叫自己的名字。
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男人正在向她招手,“快來這裡坐。”
認(rèn)出招手的男人,是一起來培訓(xùn)的公司同事。
唐喬擠過人羣走過去,對著男同事感激的說謝謝。
“沒事,你坐吧。”男同事害羞的抓了抓頭髮,不敢擡頭對上唐喬的側(cè)臉。
說實話,一起來日本參加培訓(xùn)的女同事他都看過了,雖然也有比唐喬長得好看的,但是他還是覺得唐喬最好看,最耐看了。
最起碼唐喬沒有化妝,看上去也依舊很清純。
教室裡面擠滿了人,鬧哄哄的。
教室裡本來就有暖氣,再加上人多,屋子瞬間熱乎起來。
唐喬覺得很熱,白.皙的臉頰烘的又熱又燙的,敞開羽絨服的外套。
大概過了十分鐘,喧鬧的教室在進來主任後,瞬間安靜下來。
大概是講師來了,唐喬也跟旁邊的男同事停止了說話。
主任在講臺上講了一大堆,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歡迎講師的到來。
唐喬猜測過太多的人,卻唯獨沒有想到會是時晏。
男人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貂皮的毛領(lǐng),高大的身材,後背寬厚。
進來,脫去了風(fēng)衣,裡面穿的是黑色的西裝。
跟往常一樣,一出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似乎是被他的氣勢給震到
。
氣場強大的男人,通常是一個眼神,就足夠令人膽寒,閉上嘴巴。
眼眶又熱又燙,視線裡一片模糊。
一個月沒見,這個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清瘦了。
往講臺上一站,冷峻嚴(yán)肅,吸引了所有女人的目光。
時晏,是個成熟穩(wěn)重,充滿魅力感性的男人,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對他把持得住的。
唐喬後知後覺的反應(yīng)過來,怕被這個男人看見,慌忙的低著頭。
教室裡人這麼多,他應(yīng)該看不到自己。
在心裡安慰著自己,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失落。
偷偷的擡著頭,看著男人用日文流利的作著自我介紹。
以前他們在一起時,唐喬也有聽過時晏說英語。
當(dāng)時他得知自己輔修日語時,唐喬還高興的在他面前得瑟,炫耀著剛學(xué)不久的日語。
現(xiàn)在想來,原來自己只不過是在他面前像個跳樑小醜一樣班門弄斧,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
時晏的聲音向來很好聽,低緩的嗓音帶著他獨有的魅力,剛說了幾句話,就俘獲了在場的所有女性。
一場講座,要兩個小時,這中間不曾有休息的時間,時晏一直站在講臺上方講。
唐喬起初是偷偷的看,到後來是光明正大的看。
時晏的目光,從來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過,應(yīng)該是沒有注意到她。
直到講座結(jié)束,唐喬收拾著東西要離開。
教室裡仍舊鬧哄哄的,幾乎所有的女性都停留了下來,圍在時晏的面前。
明面上是想諮詢時晏問題,實際上是想讓自己在時晏的心底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時晏瞇著眼睛,黑眸鋒銳犀利的往門口掃過去,唐喬的背影走出教室。
身後有個男人叫住她,唐喬回過頭,他們兩個人之間傳遞著什麼東西。
唐喬對著那個男人燦爛的一笑,隨後向男人揮手離開。
這些天,唐喬習(xí)慣了上午去聽課,下午去畫室教孩子畫畫。
進入到畫室時,發(fā)現(xiàn)畫室裡多了一道男人的身影。
“蕭律師,您好。”唐喬禮貌的打著招呼。
蕭白應(yīng)了一聲,丟下手中的鉛筆。
畫紙上呈現(xiàn)著一隻未畫完的小蝴蝶,羽翼只畫了一半,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倒像是一隻殘缺的蝴蝶。
教孩子畫畫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唐喬很喜歡小孩子,喜歡他們的天真活潑,喜歡他們的可愛爛漫。
唐喬教孩子指導(dǎo)孩子畫完,發(fā)覺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
看了眼時間,才五點多。
“山下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留下來整理東西
。”
唐喬向山下修一告別後,拿起自己的東西下樓去。
外面的氣溫很低,唐喬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整個人都埋在圍巾裡面。
今年的冬天,絕對是她過的最冷的一個了。
剛走上兩步,聽見蕭白的聲音。
“我以爲(wèi)你走了!”唐喬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蕭白。
“我姐讓我來給我姐夫送衣服。”蕭白晃了晃手中的紙袋。
斂去臉上的笑容,黑眸誠懇的看著唐喬的臉,認(rèn)真的道,“唐喬,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跟蕭白分開後,唐喬漫步的往公寓走去。
還有七個小時,纔到新年。
——
回到租住的公寓,剛上樓,唐喬的步伐便停在樓梯上,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站在她公寓門口的男人,是時晏。
即便黑色濃重,她也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這個男人,跟白天穿的一樣,修長的身子倚靠在牆壁上。
二指間捏著菸頭,一點猩紅在黑色裡或明或滅。
時晏似乎也在第一時間內(nèi),察覺到她的出現(xiàn),犀利的黑眸向她掃過去。
像兩道銳利的刀刃,朝著唐喬的方向看過去。
大腦裡一片空白,腦袋嗡嗡嗡的響著,胸口裡的心臟砰通砰通的狂跳著。
他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
時晏丟了手裡的菸頭,朝著樓梯上的唐喬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一陣?yán)滹L(fēng)撲向她,吹亂她的長髮。
大腦來不及反應(yīng),已然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時晏身上有著濃重的煙味,滿滿的纏繞在唐喬的身上,呼吸瞬間錯亂。
他在這裡等了多久?地上這麼多的菸頭。
久久之後,她纔回過神來。
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被時晏抱的緊緊地,他身上的涼意似乎躥進她的身體裡面,跟他的氣息一樣,無孔不入,見縫插針的落進來。
手腳被男人皆是禁錮著,能夠感受到他手臂箍緊的力道,仰了仰細頸,看著面前的男人。
唐喬個子矮,只能看見他的消瘦的下巴,冷峻的側(cè)臉線條緊繃著。
唐喬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她甚至不知道開口該說什麼。
是說好久不見,還是時晏,你好。
唐喬被他抱的喘不過氣來,動了動手臂,“時晏,你……”
“喬喬,我想你了!”
他從未對她說過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