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走進花婆婆院子,沒有看到花婆婆,趁這個機會白蘇就偷偷摸摸的帶著我但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前面頓下來,那些花真的太過于妖艷了,有些白的滲人,有些紅的如火如荼。
白蘇蹲在花盆前,然后叫我不要用手碰這些話,因為都有毒,他找了跟木棍,輕輕地挖了花盆里的泥土,紅色的泥巴格外陰森。
最后白蘇還輕輕地折斷了一朵花,結果從花徑里面流出了鮮紅的汁體。
“以我對這些花施肥枯萎來看,真相只有一個,這些花不是靠水養活的,而是……人血。”白蘇眨巴了一下眼睛,配合他的樣子,如果在配一副大框眼鏡,分分鐘就變名偵探柯南了。
我還想問白蘇話,可是他的食指伸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先進去,有空再說這個。”白蘇指了指屋里面,我也想到我們蹲在這里說這個不合適,目前來說,還是很有必要要弄清楚為什么這個村子會變成這個模樣的原因。
進正門堂屋,剛在門口我就看到了那口大缸子,巨大的壇子在那昏暗的角落靜靜的矗立著,我雖然有點好奇,可是也并沒有現在去看。
因為花婆婆就端坐在旁邊屋子里,眼巴巴的瞅著我看著,我發現他眼神有些古怪,應該是有些懷疑我,畢竟剛開始我突然跑出去了。
“花婆婆,您……您能不能說說,這個村子的人,咋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坐在偏房的屋子里問。
“唉……”
聽到我這樣說,花婆婆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這事兒說起來話就長了,我這樣跟你說吧,你進來之前,是不是曾經看到過一些女孩在修橋。”
“看見了!”
既然說到了這里,我就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順便還說了漁夫和橋婆的事情,其實這個事情挺慘。
當初橋婆還年輕,是一個美貌如花,落花似玉的閨女,橋婆是一屆漁夫,常年在河上打漁謀生,而且不是這個村子的人。
橋婆和漁夫相濡以沫,但是并沒有得到村民的祝福,相反那時候橋婆家中安排了一門親事,迎親的是大戶人家,雖然只能做小妾,橋婆的家人能說成這門親事已是喜出望外。
但是未曾想,那個時候橋婆其實已經有了漁夫的骨肉,那個時候女人的貞潔看的比命都重,未婚先孕這種事,女人也定當被千夫所指。
而且那個年代重男親女的思想很厚重,橋婆沒有身份地位,被趕出家門不算,更要她去修一座不可能完成的橋梁,而只有等到修好了那座橋,她才能和漁夫相見。
我還記得當初那些女孩兒木然的念叨的那句話。
“棺橋何期重現天,問君何時能相見…”
原來是這個意思,可是橋婆一直到死也沒能修好,并且她的靈魂也在年復一年的重復,而漁夫也并不好,當初那些村民,為了羞辱他,也是為了懲罰他。
讓他在河邊釣魚,用一根老竹竿和廢棄的魚線,沒有誘餌和魚鉤。
而他們一直重復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等到了北冥夜幫助才得以靈魂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