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天,十二年前的西山煤礦坍塌事件全部調(diào)查清楚,杜長發(fā)和孫雷星被逮捕拘留,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而最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那么多條人命,他們就是不被槍斃,這輩子也別想從監(jiān)獄里走出來。
杜家在政治上垮臺,很多人看準了風向,紛紛落井下石。
因為杜長發(fā)的案子牽扯人員非常廣,等不到第四天,A市另一大家族蔣家當家人蔣明華被牽扯其中。
蔣家老爺子得知,本就身體不好的蔣家老爺子蔣從貴心臟病發(fā),當天晚上在醫(yī)院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蔣家依附著杜家,杜家倒臺,蔣家被牽連,秦家和宴家在這個時候作壁上觀,看著杜家和蔣家一一瓦解。
——
宴家老宅,宴家老爺子看著求到了他面前的張柔母女,尤其是杜欣欣現(xiàn)在腿上和手臂上還打著石膏,也沒有半分動容。
“宴老爺子,您看欣欣和你們家小潤,兩人已經(jīng)訂婚,我們杜家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您看”
“我都看著呢!”
宴家老爺子淡淡開口,神色冷漠。
“人在做,天在看,杜書記為什么會有今天,十二年前西山煤礦坍塌事故……這些都是人命,我能做什么?”
張柔和杜欣欣面色瞬間煞白,杜欣欣剛想開口,大門那邊忽然一道修長優(yōu)雅的身影走了進來。
看到宴潤,莫說是張柔母女,就是宴家老爺子,都非常激動。
“宴潤,你回來了!”
聲音急切,杜欣欣幾乎顧不得打著石膏的腿,快速向宴潤走過去。
擦肩而過的瞬間,宴潤絲毫沒有停留,甚至刻意拉開和杜欣欣的距離。
抬眸,眸光冷酷清冷。
“杜欣欣小姐,我想三年前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已經(jīng)跟你攤牌,說過訂婚取消!”
“什么?”
張柔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宴潤又快速看向杜欣欣,似乎要從杜欣欣的額臉上,判別真實性。
“不……不……沒有的事。”
杜欣欣矢口否認,望著宴潤,淚水就流了下來。
“宴潤,我知道當時你是氣不過,可是你看……你看溫若筠她不是沒有死嗎?”
“你說什么?”
宴家老爺子在這一瞬間,忽然間一怔。
視線落到杜欣欣身上,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盯出答案來。
“是,小筠沒死,那是因為她善良純真,好人好報!”
“可是杜欣欣,當初在醫(yī)院你怎么說的?難道你都忘了?”
“我今天過來這邊,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借著未婚妻的名義到宴家尋求幫助!”
“你們杜家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本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二十多條人命,你父親沒有被槍斃,你應(yīng)該去拜佛感謝了!”
“不……不是的,你不是宴潤!”
“你肯定不是宴潤!”
面前這個神色冷酷,眼底看不到半分感情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當年溫潤爾雅,俊朗如玉的宴潤?
“張叔,勞煩您將著兩個不相干的人請出去!”
宴潤說完,再不看張柔和杜欣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