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氏集團不招暑假工的。”她是身份特殊,由爺爺安排的,才能進去。
而且進去了也是給墨越打雜,他會把她當成奴隸一樣奴役著,最苦最累的活都分給她做,得到的報酬也不多。
幸好只是磨練磨練,畢業后她是不用進墨氏集團上班的,也不缺錢用,每個月她的卡里都會打進一筆錢,是墨越打給她的,貌似從他開始進公司磨練開始,便是由他給她打錢了吧。
錢是不是墨越賺的,雨桐不知道,反正她隨便她怎么花都行,如果這個月的錢不夠花,第二個月,墨越就會多打給她一點,再不夠花,他再往上加。
打小在墨家長大,生活優渥,雨桐在穿衣上是喜歡素雅,但花錢卻毫不手軟,她買的一只包包,是普通人一年的收入。墨家從來不虧待她,把她培養成名門千金,小日子過得比其他千金小姐要好得多,當然得忽略墨越偶爾發瘋對她的折磨。
那名男生頓覺難過,他想進墨氏集團打工,主要是為了雨桐。
“那,打擾了。”男生不好意思地對雨桐說道,追求雨桐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一點進展,面對這么漂亮的女生,他總是不忍心糾纏得太過,每次能與雨桐說上幾句話,他都覺得心滿意足了。
雨桐沖他笑了笑,便繼續轉身往外走。
走了十幾步,她忽然停下來,既意外又驚喜地看著站在幾十米遠的墨越。墨越一身黑色的西裝,還系著一條淺藍色的條紋領帶,二十五歲的他,身為墨氏集團的接班人,早在商界摸爬打滾多年,是不少人趨之若鶩的人物,此刻的他最是意氣風發。
雨桐意外的是來接她的人居然是墨越,雖說他還沒有正式接管墨氏集團,但他的工作也很忙的,晚上有時候還要應酬,凌晨兩三點才能回家休息。今天不是周末,按理他要上班的,但他卻來接她,這讓雨桐驚喜,覺得她的墨越哥哥對她還是很有感情的,哪怕他總是不承認他愛她。
面對墨越的時候,只要墨越不發瘋,雨桐總是逼著自己往好的地方想著他,怎么說他們倆都是一起長大的,他們墨家對她有養育之恩。她還知道她海家欠下的債務,都是墨家幫忙還清的。
“越哥哥。”
雨桐小跑地跑向墨越,俏臉上揚起了笑,她笑靨如花,墨越卻臉色沉冷,站在原地一步都不曾上前,等到她跑到他的面前了,他霍地轉身便走。
“越哥哥。”
墨越的反應讓雨桐心里發悸,他又被人恥笑了嗎?怎么來接她卻是這樣的反應?
雨桐的笑容就像被突然倒下來的冰水凍結了一般,她眼里閃爍著惶恐不安,看著那道峻冷的背影大步離去,她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
墨越的車駕是一輛黑色車身,價值好幾百萬的奔馳,停在學校門口,本來是等著雨桐的,他出來后,鉆進了車內,直接就開著車走了。
雨桐猶豫過后還是追了出來,便看到了他駕著車離去。
“越哥哥。”
她追了幾步,自然沒有追上,墨越的車子很快便消失在她的眼前。
因為墨越來學校接開始放暑假的雨桐,故而墨家的司機是沒有過來的。現在墨越走了,雨桐只能打車回家。
一路上,雨桐的心就像掛著十五六只水桶一樣,七上八下的。
她不知道回家后,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想起墨越生氣時對她做得最多的便是強吻她,或者就是冷著一張臉罵她,雨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總是被他強吻,極少能得到溫柔,也造成她對接吻生出的恐懼之心。每次被懲罰,她都在告訴自己,她是被狗咬了,借此來忽視墨越帶給她的屈辱感。
計程車送雨桐回到墨家大宅的門口,雨桐付了車費,道過謝,便背著自己的背包下了車,大門是鎖著的,她自己有鑰匙,她開了大門,輕輕地進去。
“丫丫小姐。”
老管家迎過來,見是雨桐自己進來的,她一臉的不解,也有怒意,“怎么是丫丫小姐自己回來?我知道丫丫小姐今天開始放假,早早就安排了司機過去接丫丫小姐的?司機呢?”
雨桐愣了愣,老管家安排了司機去接她,但她沒有看到墨家的司機,現在聽了老管家的話,司機也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與她錯過了吧?她問:“老管家,你是幾點鐘安排司機過去的?”
從墨家去她的學校,車程需要四個小時,要是她上了計程車,司機才過去,那么兩個人有可能錯開。
老管家已經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司機,嘴里回答著雨桐:“他八點左右出門的,按理說中午十二點左右便能到你的學校。”
“可能是路上塞車吧,我用過了午飯就走了。老管家,越哥哥呢?我出來的時候,見到是越哥哥在等我的,不過后來越哥哥有急事先走,我才會坐著計程車回來的。”
“少爺去你的學校了?”老管家很意外,“少爺剛回來,我還想著今天少爺下班真早,我問他,他又一聲不吭的,就是臉色陰陰沉沉的不好看。”
老管家打通了司機的電話,得到的結果是少爺讓他不用過去了,少爺自己去接丫丫小姐,司機想著既然少爺親自過去接人,他也就偷得浮生半日閑,恰逢學校開始放暑假,司機也跑去接自己的孩子放學,便沒有回來,也沒有告訴老管家,以為少爺接著丫丫小姐回家,老管家就會明白的。
少爺親自去接丫丫小姐,老管家只會高興,也不會怪司機。
司機卻沒想到墨越空著車去空著車回來,根本不讓雨桐坐他的車。
雨桐聽到墨越的臉色陰沉陰沉的,連老管家的問話,墨越都不理睬,一路上高懸著的心懸得更高了,臉色甚至都有點變白,她小聲地問著老管家:“爺爺在家嗎?”
老管家也知道少爺對丫丫小姐的反復無常,讓丫丫小姐有點怕了少爺,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她心疼地拍了拍雨桐的手背,“老爺子不在家,去會友了。估計要到晚上七八點才會回來。丫丫小姐,你,是不是又惹怒了少爺?”
雨桐一臉的無助,“老管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我跟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上,他轉身就走了,理也不理我,也不讓我上他的車。”
墨越發脾氣總是發得讓她摸不著頭腦,有時候想好幾天都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老管家,我去姐姐家里玩一會,等爺爺回來了你打電話給我,我再回來。”雨桐不敢進那棟華麗的主屋,墨越在里面,她又沒有救星,心里慌得很,便想著先躲去墨雅家里避避。
“快去吧。”老管家特別心疼雨桐,“少爺應該還不知道你回來。趕緊的去小姐家里,我給老爺子打個電話,讓他回來。”
雨桐嗯了一聲,轉身就想走。
“丫丫小姐。”
一名女傭走出來,叫住雨桐,雨桐頓時僵住了身體,那名女傭快步走過來,說道:“丫丫小姐,少爺讓你進去,少爺說,你敢出去,他就把你鎖起來!”
雨桐:……
他已經知道她回來了?
再次轉過身來,雨桐望向了墨越房間所在的方向,并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再往上望,赫然看到他站在主屋的頂樓,兩個人距離很遠,她卻能猜到他此刻正用陰冷的眼神盯著她。
怪不得她想走的時候,就會被傭人叫住,原來他早就目睹了一切。
老管家也看到了墨越,她只能安慰一下雨桐:“丫丫小姐,別怕,我馬上就給老爺子打電話。”
雨桐勉強地扯出一抹笑,拖著有點慌的兩條腿進屋。
她想在樓下,女傭卻說:“丫丫小姐,少爺讓你回房。”
雨桐:……
幾分鐘后,雨桐靠在自己的房間的門身上,緊張地看著拉開了兩房相連的那扇門走過來的墨越,她留了心眼兒,并沒有把自己的房門關上的,只是虛掩著,只要墨越發瘋,她就跑。
她又沒有做錯事,他憑什么懲罰她?
“越哥哥。”
雨桐看著墨越一邊走過來一邊脫掉他的西裝外套,她訕笑著:“越哥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這是一句廢話,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墨越把脫下來的西裝外套砸過來,恰好蓋在雨桐的頭上,雨桐趕緊扯下蓋在她頭上的外套,便發現他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她一仰頭,他的頭就傾壓下來,雙唇隨即遭到他的捕捉。
雨桐掙扎了幾下,就被他鉗制住雙手,他霸道而粗暴地吻著她,雨桐在心里默念著:我又被狗咬了,沒事,忍忍就過了。
等她察覺到墨越的手還在她她身上亂摸亂捏,雨桐不淡定了,她害怕他那雙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這讓她想起了她十五歲,第一次遭到他的揉捏的情景,讓她又慌又痛。
“越哥哥……不要。”雨桐的臉變得蒼白,她用力地想掙脫墨越鉗制住她雙手的大手,他捉得死緊,她剛掙脫一只手,還沒有來得及拉出他在她衣服底下作惡的大手,又被他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