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猛的回過頭,“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母狼笑著說道:“你說的讓我們?nèi)昼娽徇M(jìn)來。”
“我說了嗎?”
衆(zhòng)人點頭,“我們都可以作證,狼頭,你說了!”
夜修嘴角抽動了下,關(guān)掉了招待所的視頻,“進(jìn)入一級備戰(zhàn)狀態(tài)!”
“是!”
衆(zhòng)人應(yīng)聲,回了各自的工作崗位。
“母狼,把赤狼放出來。”
“是!”母狼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禁閉室。
“草原狼,用加密頻道給我接妖狼的電話。”
“是!”
草原狼很快接通了妖狼的電話,把話筒給了夜修。
夜修接過電話沉聲問道:“你那邊準(zhǔn)備的怎麼樣?”
“羣狼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
“凌晨兩點準(zhǔn)時行動,在這之前,你不能露面,一定要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是!”
“我算了下,你那邊連以上的人數(shù)是羣狼的一倍,你可以嗎?”
“可以!”
“我就愛聽這句話!電話保持暢通,隨時聯(lián)繫。”
“是!”
赤狼小跑了進(jìn)來,“報告!赤狼歸隊!”
夜修放下電話扭頭看向赤狼,“我需要幾個手機定位,你馬上給我確定下。”
“是!”赤狼接過夜修遞過來的號碼坐到電腦前。
“確定後把他們的位置放在大屏幕上,我要隨時看見他們。”
“是!”
“才把人放出來,你就給人家安排這麼重的工作,不怕赤狼對你有意見啊?”墨狼給夜修倒了杯水,小聲嘟囔了句。
赤狼啪啪的敲打著鍵盤,笑著說道:“有什麼好生氣的,你不懂,關(guān)我禁閉是狼頭對我的保護(hù)。”
夜修輕勾了下脣角,“知道就好!你乾的事萬一泄密,那可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
赤狼微蹙了下眉頭,“軍服處置那是輕的!我嘴不好,這要是不小心嘚吧了出去,整不好就得幾億人跟著遭罪。”
墨狼給他也倒了杯水,“知道嘴不好還不板著點!”
赤狼瞥了他一眼,“誒?你今晚的工作是給我們斟茶倒水的嗎?”
“你以爲(wèi)我很閒?我這是還沒到出發(fā)的時間!”
“你啥任務(wù)?”
墨狼輕咳了一聲,“不該問的別問!”
“得!我閉嘴!”
夜修見赤狼老實了,拿起耳麥聽了會兒,“總指揮室那邊的音質(zhì)不好,懶狼你去調(diào)一下。”
懶狼接過耳麥調(diào)試了下,“狼頭,可以了。老爺子不來咱們這邊嗎?”
“不來,別讓人家給咱們連鍋端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紅C的大門是誰都能進(jìn)來的麼!”
夜修邪氣的笑笑,“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不得不防。”
“狼頭,不好!東南軍區(qū)的信號受到干擾!”母狼盯著屏幕大喊了一聲。
夜修擡眸看了過去,“啓動第二套聯(lián)繫方式。我估計西北軍區(qū)那邊也快沒信號了,他這是想要部署了。”
夜修話音剛落,西北軍區(qū)的那塊顯示屏瞬間黑了下來。
“這老小子人脈挺廣啊!”
“秦檜還有好朋友呢,何況是他。先別干擾他的信號,讓他繼續(xù)黑咱們,只有這樣才能知道他收買了多少人。”
“他這是滲透了多少年!”赤狼定位了幾個電話號碼後,皺了起來眉頭。
夜修捏著下頜盯著大屏幕看了會,“最少經(jīng)營了二十年以上。”
赤狼撇了撇嘴,“城府太深,根本看不出來。”
夜修偏頭看向墨狼,“墨狼,你該出發(fā)了。”
“是!”
“懶狼,出發(fā)!”
“是!”
“草原狼,出發(fā)!”
“是!”
夜修拿起耳麥,不到十分鐘時間便派出了三十多名大將。
人都派出去後,夜修關(guān)掉耳麥,看向母狼,母狼衝著打了個OK的手勢,把主屏切換到總指揮部。
夜修看著大屏幕裡的父親,起身給他敬了軍禮。
歐陽逸笑著給兒子回了個軍禮,“辛苦了。”
夜修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爲(wèi)人民服務(wù)不辛苦!”
“臭小子!”歐陽逸笑罵了句。
站在歐陽逸身邊的修尚寧一愣,“修兒什麼時候回來?”
夜修笑著回道:“剛回來不到三十分鐘。”
修尚寧笑著說道:“我說你爸怎麼這麼氣定神閒,原來是你回來了!”
夜修笑笑,掃了眼父親左手邊的秦參謀長,“歐陽大將,想跟您借兩個人。”
“借誰?只要你需要,我馬上讓他們過去。”
“修副司令員和秦參謀長。”
歐陽逸笑著看向修尚寧,“你和秦參謀長馬上過去。”
秦參謀長微微一怔,不過見修尚寧很爽快的應(yīng)了,也跟著他出了門。
修尚寧邊走邊跟秦參謀長嘮叨著,“這臭小子回來了也不說一聲,一回來就點咱們倆的將,也不知道他要搞什麼。”
“你這個當(dāng)舅舅的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修尚寧笑著看了他一眼,“快走吧,到了不就知道了。”
兩人出了門,秦參謀長笑著說道:“這小子就鬼點子多!我車在這呢,你的車呢?”
“我的車停的遠(yuǎn),我坐你的車。”修尚寧笑著替秦參謀長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