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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般在大街上鬧來鬧去,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白若茹覺得有些丟臉,便不再和程濤鬧,可是程濤不給自己鞋子,白若茹生氣,直接把另一只鞋也扔給了程濤:“全給你算了,混蛋,全部都欺負我?!?
白若茹就那么直接光著腳,抱著紙箱子朝著公寓走去,程濤拿著白若茹的兩只鞋子,走在白若茹的身后,看著白若茹倔強的模樣,程濤破天荒的心軟,快步走到白若茹的身側(cè):“好了,跟你鬧著玩的,把鞋子穿上吧?”
“不穿,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別以為是個女人都想要爬上你的床,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又老又丑,還有啤酒肚,還禿頂,也就只有麗麗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才會想要爬上你的床,老娘雖然想要嫁給有錢人當闊太太,可是,那也不是隨便哪個有錢人就可以的?!?
程濤這一行為,很好的點著了白若茹內(nèi)心那顆隱藏著的小炸彈,朱臣那天在妙趣漁莊的行為,足以讓白若茹把他翻來覆去槍斃一百分鐘,可是,想著自己以后還要從事這一行,得罪了朱臣,恐怕后面就沒有什么公司會要自己了,白若茹這才一直忍著委屈的。
可是這會兒,被程濤一刺激,白若茹心情無比不爽,也就跟著發(fā)泄出來了,程濤一開始以為對方說的是自己,不過,當聽到啤酒肚禿頂之后,程濤確認了一下自己,雖然說自己的身材還沒有達到有八塊腹肌的地步,不過,才二十多歲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有禿頂跟啤酒肚,于是程濤立刻明白對方說的不是自己。
“是啊,那些人都是癡心妄想,白姑娘那么漂亮,以后注定要嫁給有錢人的?!背虧诎兹羧愕纳磉吀胶汀?
誰知一直在走路的白若茹卻突然停下來,直直的看著程濤,程濤有些心虛:“怎么了?”
白若茹微微皺眉:“腳疼?!?
程濤低頭看去,就看到白若茹白皙粉嫩的小腳,被小石子劃了不少痕跡,雖然沒有出血,不過,應該很痛。
程濤見狀,立刻蹲下來,把手中的兩只鞋子
放到白若茹的跟前:“知道疼就好,快點把鞋子穿上吧,叫你剛剛不穿鞋就走路的,啊……白若茹,你干嘛?”
在程濤還在那里嘀咕的時候,白若茹直接繞到程濤的背后,一把趴在了程濤的背上,然后狠狠的拎著程濤的耳朵:“你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的腳能夠受傷嗎?快點背我?!?
“我憑什么背你啊,再說了,你那么重,快點給我下來,不然……”程濤想要把白若茹晃下來,不過,白若茹死死的摟著程濤的脖子,雙腿還夾著程濤的腰,保證自己不掉下來。
程濤為了不被白若茹直接勒死,只好雙手放到背后托住白若茹的屁股,在程濤已經(jīng)認命打算走的時候,白若茹又指了指被扔到一旁的鞋子以及箱子。
“還有那些東西呢?全部都給我拿了,少了一件,我就拔光你的頭發(fā)?!?
“等你下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程濤忿忿的說著,把白若茹的高跟鞋放進了紙箱子里面,一只手托著紙箱子,另一只手托著白若茹,開始按照白若茹指的方向前進。
“你這個賤人,看著挺瘦的,沒有想到身上還挺有肉,肩膀還挺寬的?”白若茹捏了捏程濤的肩膀。
程濤臉色難看:“別捏了,好好地呆在上面不行嗎?”
“不行!我高興捏就捏,你最好別給我多嘴,不然?”白若茹的一只手放到了程濤的脖子上面,拇指跟食指捏著程濤脖子上面的一點肉,那意思是,如果對方再多嘴,她就不客氣的掐人了。
有被人掐的經(jīng)驗的人都知道,如果被掐,選一大塊肉被掐不疼,但是,如果只選一點點肉掐的話,而且,位置還是脖子這個敏感脆弱的地方,那絕對會很痛的,程濤立刻很沒骨氣的投降了,心里卻想著一會兒等到對方下來之后,該如何打擊報復。
“你這是被開除了嗎?”兩人一路上不說話還挺尷尬,程濤看著自己懷中的箱子,忍不住開口。
“怎么會呢?那個豬頭怎么敢把我開除了,是我把他開除了,那個老混蛋,拉
皮條的,我早就看不慣對方了,這一次騙了他五倍的工資我才辭職的,嘿嘿……五十萬塊錢呢,可是我小半年的工資呢。”
“五倍?你挺聰明啊!”真是邪惡到了極點的女人,居然敢騙老板的錢,這讓同樣身為老板的程濤很不齒,畢竟誰的手底下要是都是這樣的員工,那公司還要不要經(jīng)營了啊。
“那是必須的,那個豬頭臣,居然想讓我陪客戶睡覺,他媽的,他怎么不讓他媽去陪啊,做事情做成這樣,我不去告他就算好了,還心平氣和的跟他說我辭職,真是想想都窩氣?!?
白若茹看著自己身下的程濤,隨即把心中的怒火全部轉(zhuǎn)移到了程濤的身上,直接伸手對程濤的頭戳啊戳:“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臭男人,全部都是下半身動物,不然,為什么每天都想著女人啊……”
原本程濤還在為白若茹居然要去陪客戶那個,而為白若茹打抱不平,但是,在白若茹把怒火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之后,程濤便開始惡狠狠地想,這他娘的都是你活該,讓你嘴賤加手賤。
“白姑娘,你這個話就不對了,欺負你的只是那個朱臣跟陳老板,跟我有什么關系啊?我不過是個窮鬼,又不是有錢人?!背虧ゎ^想要躲開白若茹的蹂躪。
白若茹抓著程濤的頭發(fā):“怎么不怪你啊,你說你一個大好青年,怎么不知道積極向上呢?多掙點錢多好啊,以后好給老婆花,老娘等了現(xiàn)在都沒有等到我的有錢人,遇到的全部都是糟心的豬頭,真是的,前途一片黑暗,都是你的錯!”
白茹茹說到最后,直接對著程濤的耳朵咬了起來。
“啊……松口啊,你是屬狗的嗎?怎么還咬人???快點放開,不然我可把你扔了啊……”耳朵是程濤比較敏感的地方,從來都不讓人碰的,這會兒白若茹一咬,雖然力道不大,但也讓程濤反應激烈起來。
白若茹很顯然也是發(fā)覺了這一點,立刻兩只手各自揪住程濤的兩只耳朵:“摸你耳朵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情,難道還要我給你負責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