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希澈從地上起來,重新窩回床的另一邊,同時說道:“拜托你看清楚,這里是我的房子,我的房間誒!”說著又呼呼大睡。
付筱年的心里咯噔一聲,把房間掃視了一圈,心一點點的沉淀下去,果然是十四的房間,那么,昨天,她她她,付筱年抓住了被單,越想越不敢想,只好用手推了推十四:“希澈,昨天,我們,你,跟我,我們.......”
付筱年哭訴道:“我跟你沒怎么樣吧!”付筱年想說你沒對我怎么樣吧!但是這話不好意思出口,于是換成了我們。
希澈的聲音是從被窩里傳出來的,卻讓付筱年一瞬間如五雷轟頂:“付筱年,你還好意思說呢你,我沒想到你一個女人居然力氣那么大,我被你搞了一整夜誒,我現在很累,你讓我睡個覺,好不好!”
付筱年咬住被單,驚恐的瞪著身邊睡得自然的男人:“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說,我昨晚,我們,我們最后還是發生了嗎?!”
付筱年欲哭無淚:“你的意思是說,難道還是我主動的,!”
希澈的腦袋窩在被窩里,迷迷糊糊的回答:“廢話,不是你主動的還會是誰主動的,難道還是我嗎?”
付筱年一聽這話,握著被單的手越發的用力了,半天才爆發出一陣哭喊聲:“我的清白木有了,嗚嗚嗚嗚嗚嗚,人家那是要留給尚軒的.......”
“吵死了!”身邊的人從被窩里怒吼出聲,紅著一雙明顯睡眠不良的黑眼圈看著身邊的女人:“你一大早鬼叫鬼叫的干什么?。?!”
“嗚嗚!”付筱年從被窩里探出眼睛來,委屈的癟嘴道:“我的清白木有了,你還兇我........嗚嗚嗚嗚.......”說著說著,又有哭的趨勢。
“誰說你的清白沒有了!”希澈懊惱的耙了耙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付筱年,都折騰了一整夜了,你一大早上的,能不能安靜點!”
付筱年咬住唇,那雙淚眼賊可憐賊可憐的:“不是你說的嗎?我們,你跟我,我們昨天晚上.......”付筱年說不下去了,打死她都說不出一、夜、情那幾個曖昧的字眼。
“哦,你說的昨天晚上??!”希澈的眼睛突然邪魅的瞇了起來,朝著付筱年看過來,被窩下的身軀還有意無意的往付筱年這邊挪動了下,誘惑的舌尖舔過付筱年小巧的耳垂:“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美好了,要不要,!”
后者的舌尖又舔過她的粉頸:“我幫你回憶下!”
付筱年條件反射的跳離十四幾尺遠,卻一不小心磕到了床畔,然后整個雪白雪白的身子順著被單滾了下去,‘咚’的一聲磕在柜子上,那個疼??!付筱年眼淚都飆出來了。
十四的眼中染起了一團火,看著某女掉落在地上的雪白身軀,刷的回過身去,僵硬的說道:“笨女人,你,你還好吧!”
“不好.......”后者悶悶的吐出這兩個字。
一大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跟人家那個那個啥了,又掉下床把自己撞了個痛死,她能好嗎她。
“噗嗤,!”十四實在是不想笑的,最后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付筱年一聲痛呼:“我都這樣了,你還笑我,!”
十四對于付筱年的自以為,實在是哭笑不得:“笨女人,你不會以為我昨天晚上跟你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好夢都被吵醒了,十四只好從床上起身,拿過床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
聽著穿衣服的簌簌聲,付筱年的心上跟爪子撓啊撓的。
“昨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拜托,都那么晚了,你醉的那么厲害,我還沒有欲求不滿到去強、奸一個醉女人的地步!”
十四扣上襯衣的扣子,對著身后的女人道:“付筱年,還不快點穿衣服,難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看看都幾點了,可別遲到了!”
付筱年聽聞,快手快腳的從地上起來,撈過床頭的衣服,還不忘確定一遍:“我們之間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嗯,確定!”十四懶洋洋的應了聲。
“那我就放心了!”付筱年呼出一口氣,然后馬上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聽著背后的穿衣聲,十四的唇邊勾起緩緩的笑意,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她強吻了他,還差點把他吃干抹凈,只不過在最后關頭那女人居然睡過去了。
也算是肌膚之親吧!不過十四不想讓她知道,讓付筱年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又會后悔的半死,干脆不如不告訴她,就當成是他一個人的秘密吧!
不過十四想到了昨天夜里付筱年叫的那個男人的名字,眼眸又黯下了幾許,他不在乎自己只是替身,就像他明白幸福這種東西不可強求一樣,她已經給了他一個全新的人生,一個重生的希澈,他已經滿足。
不知滿足的人,就是貪心了,十四他,不會貪心。
付筱年穿戴完畢,才匆匆的離開十四的公寓,攔了出租直奔陸氏,到了陸氏之后已經是八點半,但是站在陸氏的門口,付筱年懵了,她忘記她老爸已經勒令她一個星期不上班,現在還在休假時間,她來上班干嘛?
于是腦子已經恢復清楚的付筱年轉身就想走。
“付筱年!”一聲男性的熟悉嗓音回響在她的耳邊,付筱年怔仲的回過頭去,銀白色的世爵c8已經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窗滑下,司徒尚軒那張精致絕倫的臉露出大半,付筱年盯著他的下巴,只看到那下頜張張合合:“付筱年,上車,我有事情要跟你談!”
“?。 备扼隳陱埓笞彀停粫r間都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司徒尚軒第一次約她,她沒有聽錯吧!
“付筱年,!”司徒尚軒不耐煩的揚高了聲調,那雙冷眸惕向她,似乎多了點人情味:“付筱年,上車!”
“哦哦!”付筱年傻乎乎的應聲,一邊屁顛屁顛的拉開他的車門上了坐進了副駕駛座。
雖然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但是對于付筱年來說,只要司徒尚軒一根手指,后者還是會跟上去,這種可以稱之為習慣,也可以稱之為不懈努力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