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女人雪白雪白的肌膚,不免有些不甘心,摸了摸鼻頭道:“老大,這小娘們姿色可真不錯,不如……你就賞給兄弟們好好玩玩吧。”
“玩什么!”常四狠狠地拍了下男人的后腦勺,被打的男人疼得齜牙咧嘴。
“是是,老大我錯了,是我起了貪念,那……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啊老大。”
生怕再被打,男人小心地躲遠了些,看著常四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常四沒好氣地剜了那人一眼,才繼續(xù)道:“把他們兩個扔到床上去。”
幾個人聽了吩咐,連忙抬了沈一憐扔到了床上,另一頭的宮塵自剛才被打了之后就一直昏迷著沒有醒來,手腳麻利地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后,也一并扔在了床上。
沈一憐自知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肉,兩眼淌著淚水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常四看樣子差不多了,便摸出了手機,幾聲“咔嚓”之后,將手里收回了口袋里。
“沈小姐,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去生事,不然我常四可不會像今天這么應(yīng)付了事了。”
“我要殺了你……”沈一憐似是沒有聽到一樣,嘴邊喃喃著什么話,眼神依舊空洞地看向天花板。
常四聽不清她在說什么,皺了皺眉,問道:“你說什么?”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沈一憐依舊自顧自的說著,只不過這一次,常四倒是聽清了她在說什么。
他倒沒想到沈一憐竟然這么有膽,但是心里對沈一憐的話也是不屑一顧,上前捏起女人的下頜,常四冷笑道:“想要殺我?你做夢。”
沈一憐突然劇烈掙扎了起來,眼神狠狠地瞪向常四,“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說著,一個前傾用頭撞向常四,常四沒有預(yù)料到,被撞到了地上,身后的幾個小弟見狀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常四摸了摸有些疼的額頭,眼底劃過一絲陰毒,但是現(xiàn)在搞出人命之后麻煩事恐怕會有一堆,忍了忍,常四一甩手,“哼,我們走。
”
“可是老大,這個女人……”一個小弟不服氣了,剛才這個女人太過囂張,他忍不住想要替常四教訓(xùn)一下沈一憐。
“我說走就走!”常四心里也氣,但是目的也達到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和沈一憐在這里浪費時間根本不值得。
那個男人握了握拳,咬了咬牙,也只好奪門而出。
常四走到門邊,回頭看了眼坐在床上怔忪的女人,“我這次可以放了你,只不過,我會派人看著你們倆個,以后你要是敢再搞什么小動作,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便出了門,留沈一憐一人癡癡地坐在床上,淡淡地掃了眼身旁同樣光裸著身子,昏迷不醒的宮塵,沈一憐握緊拳頭,臉上扭曲得可怕。
夜晚的天空是濃烈的黑,幾近無光……
晚上,S市有名的A&G會所里,頂層的VIP專屬包廂內(nèi)。
皇甫尚安飲下咖啡杯內(nèi)的黑咖啡,微蹙的眉頭顯示他此刻的不耐煩。
幾個小時前,常四聯(lián)系了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他,他便應(yīng)邀而來了。
只是一想到讓唐一一一個人待在別墅里,雖說有傭人保全在,他不用擔(dān)心她有什么危險,但是自從上次出事之后,他對她患得患失的心情愈發(fā)強烈。
除了工作,幾乎想要無時無刻黏在她身邊。
一旁的御西澤見他頻頻看表,輕笑出聲,搖了搖頭道,“哎呀,什么時候我們皇甫大少爺也變得這么顧家了?怎么?還怕老婆跑了不成?”
掃了他一眼,皇甫尚安又飲了一口咖啡,沒有回話,只是輕敲沙發(fā)的手指還是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終于,包間的門被敲響,御西澤應(yīng)了聲之后,外面的常四就推門進來了。
后面跟著的是常六還有幾個手下,一見到常六,房間里的兩人頓時皺起眉。
常四深知這次常六是難逃一死,好在現(xiàn)在掌握了一些有用的資料,興許還能救他一命,想到這,常四忍不住舒了一口氣,站到了一旁,讓出位置給常六
。
常六被事先訓(xùn)過,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犯了事,懨懨地跪在了地上。
見狀,御西澤一挑眉,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該不會以為給我們跪上一跪就能免罪吧?”
常四聽了臉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擺擺手道:“怎么會呢?御少爺,我今天是領(lǐng)著這個兔崽子來認(rèn)罪的。”
“那就好,我們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御西澤飲了口杯中的紅酒,眼神清冷地看了兩人一眼。
敢動他和皇甫尚安的人,他絕對不會那么輕易就放過他。
“我常四當(dāng)然不敢糊弄兩位了,這不,一抓到這小兔崽子就給帶過來認(rèn)罪了,任兩位老板處置。”
常四訕笑著,眼睛卻精光閃閃,像極了一只食髓知味的老狐貍。
“好,這可是你說的,任憑我處置。”
將杯子隨手一放,御西澤站起身,緩緩步到常六面前,常六看著身前的一雙手工定制的皮鞋,額上冒出了些許的汗,驚恐不定地抬起了頭,燈光在御西澤身后異常刺眼,背著光的男人根本看不清神情。
常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御西澤一腳便把他踹開了。
被踹得腹部劇痛,常六忍不住弓起身子,求救地看了眼常四。
常四也沒有想到御西澤這么大的火氣,一時間也有些被嚇到。
但是仔細一想,御西澤這火發(fā)出來,也比悶著好,不然待會他把東西亮出來,他們兩個人也覺得不解氣,到時候受的罪恐怕比現(xiàn)在不知道要慘多少倍。
想到這,常四便噤了聲,將頭偏向一頭不去看常六的慘狀。御西澤踢了常六一腳之后,頓時覺得順暢多了,之前一直憋著一口惡氣,總算是發(fā)泄出來了。
走到常六面前,御西澤拎起他的領(lǐng)口,迫使他直視著他。“是誰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敢動老子的女人,嗯?”
脖子被勒得快要喘不過氣,常六雙手緊緊地扒著自己的領(lǐng)子,“我……我錯……了,御……御少爺,你饒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