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忙搶在奶奶再次開口前說:“奶奶,你好好休息,我去陪這位就爵先生找。”
奶奶笑著點點頭。
欣然一心想把爵少皇快點拉出奶奶房間,生怕又鬧出什麼頭痛的事,握住爵少皇的手就往外走……
爵少皇趁機與她十指緊扣。
欣然心一驚,急忙鬆開。
卻被爵少皇握地更緊。
沒想到爵少皇那麼個冷地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手心居然好燙,燙地她心悸。
欣然朝四周看了一眼,生怕被別人看見他們親暱的動作,見周圍沒有人,只有從外面靈堂傳來的追悼曲,才稍稍鬆了口氣。
但,也不敢繼續跟爵少皇手牽手,她轉頭看向爵少皇說:“快放開我,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那是你的事。”爵少皇冷的不近人情,輕輕用力一拉,就把欣然摟進懷裡,手還不規矩地探進衣服。
欣然嚇到身子一哆嗦,伸手扯了扯胸前戴著的小白花:“外面都是來參加我爺爺葬禮的客人,你想要我當衆出醜,讓我爺爺死不瞑目嗎?”
“你用不著威脅我!如果你真的害怕的話,剛纔你就不會放我鴿子。”爵少皇冰冷的手指,輕輕劃過欣然美麗的臉頰,那上面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心莫名地一痛。
不放他鴿子,難道跑過去當他的出氣筒?做人難,做爵少皇的女人更難,欣然無奈地說:“我哪裡有膽子威脅你?只是那些記者神通廣大,萬一挖出我們的關係怎麼辦?”
爵少皇眸子微瞇:“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心,擔心我影響你的星途。”
這話簡直就是說道欣然心坎裡去了,但欣然可不敢承認:“哪有的事?能當你妻子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我怎麼會想要隱瞞?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就是你的妻子,讓所有女人都羨慕我。”好假,欣然自己都不信。
卻看見,爵少皇一雙眼睛好心情地微微彎:“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爲其難地考慮一下,要不要曝光我們的關係。”
欣然一驚,忙把頭搖地像個撥浪鼓:“不用,這樣挺好的。萬一記者知道了,肯定會像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
而且還會把我們的婚事當成飯後點心閒言碎語。”
爵少皇擡起欣然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冰冷的眼神對視:“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言不由衷地話少在我面前說。我沒心情看一個小丑,耍寶。”
耍你大爺!欣然厚著臉皮說:“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又撒謊!”爵少皇俯身吻下來。
“唔……”欣然奮力揮動著粉拳,使勁捶在爵少皇的胸膛上。他的胸膛結實,像是鋼鐵俠。
欣然捶的手痛,他卻跟沒事人似的。
只有一個走廊相隔的靈堂,很清楚地傳來沉重的追悼曲,隱隱還伴隨著賓客們說話的聲音。
這些人,隨時都可能會走出來,看見正在接吻的他們。
欣然使出吃奶的勁,終於擺脫出爵少皇的禁錮,顧不得還沒平穩氣息:“進房間,難道你想讓人免費看現場真人熱吻?”
爵少皇輕捏了下,欣然嫩的能掐出水來的臉蛋,明眸盪漾著熱吻過後的情慾,她這副樣子太勾人,確實不能給別的男人看見。爵少皇低啞著嗓音說:“跟我來!”
欣然鬆了口氣,緊緊著就被爵少皇拉去,大伯父專門爲他收拾出來的客房。
一進客房,爵少皇就“嘭!”地聲把房門死死關住。
欣然面對身材高大,寒氣逼人的爵少皇,立即有種窒息的壓迫感,她緊緊抱著爺爺的遺物《三國演義》,往後退了幾步。
爵少皇十分不爽地盯著她,耿耿於懷地說:“你膽子倒是挺大,不但放我鴿子,還學著給我塞女人。”
塞女人?
什麼女人?
欣然懵比地眨了眨秋水明眸:“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爵少皇一步一步靠近,將她逼入牆角,大手一伸將欣然禁錮在他的包圍圈裡,“剛纔進來勾引我的是什麼鬼!”
欣然不敢直視他冰冷的眼眸,怯怯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剛纔我本來想過來找你。可是奶奶叫我幫她整理爺爺的遺物,所以……”
“所以,你就找個醜八怪噁心我!”爵少皇深邃漆黑的眸子,滲出讓人冷地喘不過氣的寒
意。
欣然凍地一個激靈,醜八怪?
什麼醜八怪?欣然懵比了。
爵少皇伸手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不要給我裝傻,剛纔欣佳麗那個醜八怪過來,你敢說你不知道。”
臥槽!欣佳麗剛纔來勾引爵少皇了!
欣然猛地就很好奇,一直標榜欣佳麗是家族,最有修養淑女的大伯母,如果知道會不會吐血三升。
爵少皇冷厲的聲音,將她秒拉回殘酷的現實:“被我說中了!”
“冤枉!簡直比六月飛雪,竇娥還要冤!”欣然表情委屈,明眸盈著水光,“你可是我老公,我怎麼可能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
爵少皇眸子微瞇,像是盯著獵物的狼,冷冷地審視了欣然一會兒,“算你還沒蠢到無藥可醫。”低頭,下一秒就強勢吻下來。
欣然嚇地趕緊捂住脣,可憐兮兮地說:“可不可以等到我爺爺葬禮結束?我還在守孝。”
“你一邊守孝,我一邊睡你,有問題。嗯?”
爵少皇冷硬霸道的聲音,混著他灼熱的氣息往欣然耳朵裡噴,欣然整個人都凌亂了。
她伸出手臂,隔出與爵少皇之間的距離:“爺爺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親人,你或許不會明白,失去至親的錐心之痛。但我要說的是,我沒有辦法做到,在爺爺的葬禮上伺候你。”
失去至親的錐心之痛?爵少皇冷眸閃過一道冷嘲,如果這個世上,他不理解這樣的錐心之痛的話,那麼這個世上也不可能會有人能理解。
在他還不滿十歲的時候,就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雙親。
後來奶奶找到他,把他接回家族,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親人之間爲了爭奪財產,各種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
這些話,他不會對欣然說,只會用行動去撫慰欣然心中的痛處。
他目光冷沉地盯著欣然,大手從後面緊緊摟住欣然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探進。
欣然身體立刻緊繃:“再過一天!明天,我爺爺的葬禮就會結束。”
“你該不會單純地以爲我過來,就只是爲了參加你爺爺的葬禮?”爵少皇眼神肆虐,如同至高無上的帝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