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瀝瀝的春雨,伴隨著寂靜的黑夜來臨。
錢虎見身邊的夫人都入睡後,眼睛突然睜開,笑瞇瞇的笑了笑,道:“真大老子睡著了嗎?想得真美!半夜偷香可是他的一大愛好。”
爲了不讓身邊的夫人難過,認爲她們懷孕了,丈夫就不疼愛她們了。錢虎本該早點下手,看到剩下的秦淮四女沒有吃下肚,心裡早已經(jīng)焦急不已,見四女已經(jīng)對外面死心,不再對他反感,錢虎不敢繼續(xù)等待。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這樣的蠢事他不會讓外面的小白臉給拔了頭籌,他只得撿起別人的破鞋子來穿,他又不是專門處理破鞋的幹事。
特別是董小宛和寇白眉令他感到堪憂,兩女都是那種膽大之女,纔不會苦候他的光臨。若是在不把握住時間,兩女還真的按耐不住寂寞而紅線出牆。
卞玉瓊這娘們已經(jīng)潛伏到了登州,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以不理睬這個最後的八豔,但是已經(jīng)到手的東西再讓被人給偷走,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世界上,對待漂亮的女人有著天生的急切,他急切吃了陳圓圓是擔心陳圓圓發(fā)生什麼意外,她是在太出名了。若是讓她跟吳三桂勾搭上,他找誰哭去。好不容易到了這個三妻四妾爲男人基本標準的年代,他會放過這些美女。男人一生奮鬥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擁有更多的漂亮女人,有了權(quán)力,便有了擁有不盡的美女在身下傲嬌。
起先,他死爲了活著,在保證了生命的安全後,其後纔是傳承,沒有女人怎麼傳承錢氏一脈的香火呢?藉口可是多了去,打著死去的死鬼老爹,然後不斷的朝家裡塞美女,充實自己的後宮。
對於愛情,他觀念很直接,相談後愛,未必是真情;先愛後談未必不是好姻緣,那是時代已經(jīng)證明的真知卓見。
穿著一件睡衣的錢虎,輕輕的爬起來後,像做賊似地偷偷下了牀,發(fā)出兩聲嘎嘎嘎的淫笑聲,隨即輕腳輕手拉門而出。
當然錢虎出了臥室,衆(zhòng)女突然睜開雙眼,露出了微笑,梅若華嘆道:“看來家裡的那四位怕是保不住了,他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管他的,反正她們遲早也是要進這門,如今我們有孕在身,他能忍著這麼長時間已經(jīng)不錯了。我就知道他喝醉是假裝的,他那點心思,在今天出去怡紅院我就知道他今晚必然不幹好事。”李香君酸酸道。
“香君不得這麼說小虎哥,公公在世的時候,就曾對我說過,要我好好讓小虎哥傳承香火,不要讓小虎哥這一支脈斷去了傳承。以前是因爲家裡窮,揭不開鍋,沒有辦法爲他CAO辦納妾娶妻的事情,現(xiàn)在有了這個條件,更不該違反公公的遺言,興旺錢氏一脈。”紅娘子嘆道。
“其實婷婷、麗姐和照姐倒是好心情,沒有這麼多的心思,酣睡濃濃。不像我們反而夜不能寐,過分聰明也未必是好事,傻人傻福。”柳如是調(diào)侃道。
“你怎麼不說是無知是福,她們沒有那麼多心思,心態(tài)上比我好多了。難怪老爺會那麼疼愛她們,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爲我們太聰明瞭,所以反而讓老爺總是小心翼翼。”小玉兒嘆道:“哎,看來我那個堂姐已經(jīng)對老爺動了殺心了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定是她的功勞,哼,以前我還不知道她原來是拜火教的聖女,現(xiàn)在狐貍尾巴終於露了出來。”
“你肯定是那個sao狐貍的手筆,今天我們審問,只是得出有著晉商在裡面操縱此事。卻沒有得到是那個蠍子女所爲啊!”梅若華對小玉兒的分析,她不得重視,在錢府女人中,她是最有城府的一個,前次遼東一戰(zhàn)她立了大功,致使梅若華不得不重視小玉兒的意見和觀點。
“這些漢奸晉商,他們竟然出賣國家的情報和利益,公然跟韃子勾結(jié)在一起,明天得讓老爺知道,然後領(lǐng)兵到山西踏平八大晉商,既然敢暗中投靠韃子,販賣鹽鐵和情報,可見在努爾哈赤時期,他們已經(jīng)勾搭上了,到了皇太極這個死韃子時期,更大肆發(fā)展,若不是若華姐的情報,我還不知道咱們大明中還有這樣的漢奸商人存在。”紅娘子一身殺氣,雖然懷孕,可是經(jīng)過幾番訓練後,已經(jīng)展露出其軍人的剛毅和果決。
紅娘子這麼殺氣凜然,一是爲了錢虎方面著想,而來也是爲了公公。錢家跟韃子的仇可不是殺幾個韃子就可以解決,當年若不是公公死於韃子鐵蹄之下,也不會讓她和錢虎日子愈發(fā)艱難。
“嘿嘿,若不是老孃懷孕,這次跟著老爺去滅他們的九族好了,反正老爺對漢奸從來不手軟。他不在乎什麼名聲,打掉了晉商這些漢奸裡通外敵,斷去韃子安放在大明內(nèi)部的一雙眼睛,今後爲老爺北伐做好鋪墊和準備。”小玉兒是衆(zhòng)女中最不在乎殺戮一事,因她從小耳濡目染,在大草原上見到的都是毀滅和屠殺的場面,心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固有的觀念,屠殺有理!
“藩婆子就是藩婆子,怎麼殺心這麼重,別把老爺教壞了。”李香君鼻子一哼,譏笑道。
“你們少說兩句,聽聽隔壁的聲音,竟然這麼大,你們還沒有發(fā)覺,咱們裝睡還不是爲了看看老爺魔爪到底從哪個下手。”柳如是轉(zhuǎn)移話題道。她不願意挑起女人間互相的摩擦,這不是願意看到,李香君的脾氣她太瞭解了,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被錢虎感染了,已經(jīng)認同了錢虎的觀點,只有威懾纔可以御製漢奸降敵的速度和數(shù)量。
“美人兒,怎麼這麼想著你家老爺我啊,若不是你們聲音這麼大,老爺還不知道你們心裡早已經(jīng)向老爺我投降了。”
錢虎笑嘻嘻的突然掀開被子,然後一頭鑽了進去。感受著熱乎乎的玉體,大手卻在寇白眉的胸脯捏了起來,笑道:“你這個小妮子,平時表現(xiàn)清純無敵,原來sao勁卻是衆(zhòng)女之最。聽得老爺我恨不得立即飛過來,然後好好的恩寵你。那些婆娘總算睡著了,老爺我纔敢出來採花。”
“現(xiàn)在終於知道我們的好處了吧!哼,怎麼不怡紅院找那些**去。”寇白眉氣哼哼的說道。
她是最不服氣錢虎放在家裡的不要,偏偏到外滿去採野花,也不願意來她們這裡。
“怎麼了,吃醋了。你的學學湘蘭,她多好,還知道爲老爺守節(jié),哪像你,若不是老爺今晚閉目養(yǎng)神聽你們這裡的動靜,還不知道你這sao蹄子竟然想到外面去給老爺我戴綠帽,現(xiàn)在不吃,老爺我害怕你飛走了。你們都被老爺我打上記號的女人,若是不餵飽你,真的給我來這麼出
戲,老爺今後的臉面擱那去。”錢虎一翻身壓上寇白眉,香了一口,調(diào)笑道。
寇白眉大膽之極,一邊迎合,一邊去尋找小老虎,口中已經(jīng)喁喁起來,感受到錢虎火熱的身體,悶哼一聲,忍著疼痛,閉著眼睛,淚眼潸潸而落。
錢虎嘆了口氣,道:“不要哭了好不好,老爺現(xiàn)在不是在道歉了嗎?”
說著,立即粗野而狂暴起來,幾經(jīng)風雨,落紅處處。李香蘭和寇白眉兩女一左一右的靠在錢虎的左右臂彎處,香氣繚繞,不願意動盪,聽著錢虎的心跳聲。
“老爺,你不怕夫人們明天給你臉色看嗎?”李香蘭擔憂道。
“你以爲她們不知道,若是阻擋,其實在我起牀的時候,她們就知道了,沒有阻止,所以老爺我纔會到這裡來啊。你們本身就是老子的女人,難道讓你們獨守空房。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天大地大,還是我最大。把老爺憋壞了,你們都得做寡婦。”錢虎香了一口李香蘭的紅脣,解說道。
“湘蘭不在乎這些,只要能跟在老爺身邊,奴婢已經(jīng)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只要今後老爺不要有了新人忘記了舊人。奴婢永遠都是老爺?shù)模Wo靈魂。”李香蘭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快,以爲會在漫長的歲月中等來這一刻的來臨。
看著夫人們個個都滿臉幸福的神態(tài),整天在談?wù)撝錾暮⒆樱闹械牧w慕和黯然油然而生。她日日夜夜總是期盼這錢虎能關(guān)顧她,注意她。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希望他的寵愛,不求長久,只求朝夕。
“老爺,你不想去小婉和橫波她們哪兒嗎?”寇白眉故意爲之,她想看看錢虎到底對她們的心中的地位評估。若是錢虎在她們這裡發(fā)泄後,再去董小宛和顧橫波哪裡,說明錢虎只是把她們當做泄慾的工具。
錢虎哪裡不知道寇白眉的小心思,狠狠的在她香臀上拍了一下,故作生氣的樣子,道:“難道你們不希望老爺今晚在你們留宿?把老爺我看成什麼人了,這不是勾引老爺我在發(fā)泄獸xing嘛!”
“老爺留在這裡,當然是奴婢希望看到。不是擔心老爺不要我們嘛?我們無權(quán)無勢,都是一羣人盡可夫的可憐蟲。出生卑jian,自古紅顏多薄命,有幾個向我們出身的女人有個好結(jié)局。”寇白眉一翻身,忍著疼痛,反而壓制錢虎身上,自顧自的把小老虎放入體內(nèi),開始蠕動……
這個女人的操縱男人的心思,勾引男人的慾望絕對是頂呱呱,難怪她會成爲歷史上八豔中最發(fā)sao的一個。放蕩不羈,寧可重CAO舊業(yè),也不願意看到所選的丈夫棄之如履。
從來不把自己的名聲看得太重,沒有其餘女子那般固我,傳言中,董小宛還被一些齷齪男人寫成是順治皇帝那個死韃子的董鄂妃。
被迫送入韃**中,其後憂鬱而死。這點他不敢茍同,董小宛非常有烈xing,雖然現(xiàn)在年紀幼小,可是其性格已經(jīng)開始外露。
這也是他爲何若即若離,故意爲之的緣故,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兩人第一次交鋒,便是與他敗亡而告終,進入錢府後,錢虎採取不屑一顧,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又因爲及其寵愛柳如是和李香君,讓她知道,其實做個錢夫人還是不錯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