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園死了之后,現(xiàn)在確定心里想的那個人,就是三件案子的兇手。”
公良云聽見太叔孟說的話,滿臉吃驚,然后說道:“你也膽大了吧,就不怕兇手再去殺人嗎?快點抓回來。”
太叔孟繼續(xù)推理道:“大家都知道西羅園想要低調(diào)生活,可是喜歡到處彈鋼琴,兇手聽聞以后,立馬起了疑心,就去調(diào)查西羅園的身份信息,沒過多久時間暴露了。全部資料拿到手,然而兇手需要西羅園的家產(chǎn),裝成買東西的客戶。兇手慢慢靠近西羅園,順便了解生活起居,還有觀察他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等到西羅園進入地窖的時候,兇手派來的監(jiān)視者立刻知道這個秘密,回去報告之后,兇手和他的同伙一起商量,計劃是用了爵士舞的名字訂貨,等待西羅園出去以后,就叫不知名的男女偷走地窖里的那些美元,沒有想到他很快回來了,只能先躲在院子附近,等待他檢查埋在土壤下面的那些美元,并沒有被挖走,之后就出來了,卻被那個女性的目擊者看見,后來等到他進入店里,那對不知名的男女就翻進院子,沒想到目擊者沒有回家,反而守在對面的店里,事情立馬暴露,只好回去再次商量。”
“根據(jù)你的推理來判斷,西羅園應(yīng)該沒有被謀殺!后來為什么吞下橡皮擦,卻是窒息死亡呢?”
“因為幕后兇手的同伙越界了,在案發(fā)半小時前,那個貪得無厭的家伙去了案發(fā)現(xiàn)場,應(yīng)該是站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逼迫西羅園吞下兩個橡皮擦,就讓他坐回柜臺,結(jié)果摳出一個,之所以掉落在腳邊,不過還是被那家伙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拿著什么東西威脅,西羅園只能就慢慢等待死亡。”
“真是喪心病狂!”
“是的。”
晚上九點鐘,太叔孟和公良云在自家偌大院子里散步。
太叔孟說道:“今晚的月色好美,小云,你不是在寫文章嗎?可以用此時此刻的場景,作為題目寫下來。”
公良云笑道:“放心好了,我的文采很好,隨便想一想都可以寫下來。反倒是你一點都不急嗎?”
“什么?”
“你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為什么一直在拖拖拉拉,早點抓進警局不好嗎?”
“好了,現(xiàn)在跟我去一個地方,只是半小時的路程。”
隨著時間的流逝,歐陽黻把老爺車停在長寧區(qū)的道路邊,看見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進富豪酒店,并沒有看見車內(nèi)坐著什么人。
太叔孟說道:“小云,你能不能做到走過去的時候,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呢?”
公良云立馬下車,緊貼著路過的每一個游客,悠閑地在富豪酒店門口走來走去,還不忘向車?yán)锏奶迕虾蜌W陽黻揮手。
太叔孟笑了笑打開門,因為身高的問題,引起很多游客觀看。
公良云正在酒店門口走動時,有點擔(dān)心暴露行蹤,立刻馬上靠近太叔孟,一把抓住胳膊。朝著富豪酒店門內(nèi)拉去,快到旋轉(zhuǎn)門,太叔孟放慢腳步,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公良云以為有什么事情,回頭看了,發(fā)現(xiàn)右邊草坪站著元嬌,旁邊是帥苘鴿。因為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個男人大笑不止,身穿黑色的修身西服。
公良云上前打招呼道:“大家好呀,我們真的很有緣,既然在這里碰見了。”
太叔孟興奮地拍拍手,開口說道:“好了,我全明白了。我不去抓兇手,他反倒過來等待著,很明顯這個兇手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公良云問道:“你是說這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嗎?”
“完全正確。又有一個兇手落網(wǎng)了,而且就在我眼前,勝利來得太突然,有點接受不了。”
帥苘鴿說道:“名偵探,見到你真的很高興,對了,今天晚上帶了多少錢?”
“這些天一直在忙辦理案子,差點忘記還有一場賭局。”
“看來,你們進展的很順利,之所以找到這里,不過,今晚還有一位客人,馬上到場了,如果你們不忙的話希望留下來,很快見到他了。”
太叔孟說道:“多久時間呢?”
“正在來的路上,應(yīng)該一個小時。”
“那么等他回來之前,咱們還有很多時間等待,要不要去上一次的賭場坐呢?”
“名偵探,得到你的邀請很榮幸,咱們一起走吧。”
“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這位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一直不說話,難道看不起我嗎?”
“很抱歉,他就喜歡沉默,咱們快點走吧!”
大概十分鐘后,太叔孟和公良云再次來到熟悉的賭場,坐在紅木椅子上,感覺非常舒適。
太叔孟問道:“帥苘鴿先生,您最近在干嘛呢?”
“就是來這里玩耍。”
太叔孟看不見上次的漂亮女服務(wù)員,好奇道:“難道她被辭職了嗎?”
“沒有,那個女服務(wù)員在樓下。”
太叔孟說道:“哦,我以為她得罪誰呢?真是有點瞎擔(dān)心。”
帥苘鴿疑惑道:“名偵探,你來這里做什么呢?”
太叔孟笑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抓兇手。”
“好吧。”
太叔孟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坐在對面的男人,突然問道:“先生,您喜歡橡皮擦嗎?”
男人抬頭一掃,雙手不停地搓在一起。
太叔孟興奮的說道:“我找到了,小云。”
公良云只是微微一笑,作為回答的反應(yīng),拿起桌面上的撲克牌,仔仔細細觀察精致的包裝。
男人突然兇惡道:“他叫你名偵探,你到底叫什么名字?為什么用有色的眼神看著我?”
太叔孟沒有說話,坐在椅子上很淡定從容,手指彈著桌邊。
“我問你話呢?”
太叔孟說道:“巫白馬先生,在問別人之前,您應(yīng)該先介紹一下自己?”
巫白馬聽見后,著實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感覺。
太叔孟笑道:“您別緊張,我并不知道您的全部資料,但是,您的名字可以推得出來。”
巫白馬目光更加兇狠了,大聲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想要干嘛?”
“對了,我叫太叔孟。你應(yīng)該聽過這個名字吧?我一直在跟罪犯做斗爭,見過無數(shù)的嫌疑人,已經(jīng)看得透透了。”
巫白馬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名偵探太叔孟,一定要想相信我。”
“您再解釋也沒有用,自首是一個好的選擇,無論把黑的說成白,也改變不了我心中的想法,等下,您得和我去一趟東暑警局。”
巫白馬說道:“好了,你有什么問題盡管提出來吧!”
“西羅園死的時候,您在哪里呢?”
“在美國的那家鋼琴**,他的兩個妹妹可以作證。你問她們就知道了。”
公良云喊道:“您撒謊也不打草稿嗎,巫白馬先生?”
巫白馬說道:“確實有證人。”
太叔孟輕笑道:“我雖然沒有到過那家鋼琴**店,來這里之前,卻遇到死者的兩個妹妹,正在文具店打掃衛(wèi)生。”
巫白馬疑惑不解的說道:“是嗎?難道我進錯店子了,不會吧,我明明跟兩名中國的女人說話。”
“您還是老實交代吧。”
“行啊,我以為你不知道我是兇手呢?看來,我不必多說什么,因為你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實我的老大策劃一場計劃,想要悄無聲息的轉(zhuǎn)移美元。”
太叔孟說道:“這些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
“好吧,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已經(jīng)習(xí)慣整天騙人,而且也喜歡賭博,平時的花銷很大,可是我得到的贓款只有一點點,根本不夠用。后來,我在一個演奏鋼琴的活動上,看見西羅園,有種魅力深深的吸引著我。”
“接下來您就調(diào)查他,對嗎?”
“是的,如果把他調(diào)查清楚了,再向老大匯報,分贓的時候也許會多一點。經(jīng)過半個月觀察,他的資料完全掌握在我手里。”
“您的調(diào)查能力用在那種地方,真是可惜。”
“不用可憐我,聽好了,名偵探。在我調(diào)查西羅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也是一個十足的騙子,而且裝出窮人的樣子,過著低調(diào)又奢華的生活。”
“那么您如何將他殺呢?”
“他從后門進來,我就站在邊上,立馬把他按在墻上,然后逼迫他吞下兩個橡皮擦。那時候我手里拿著槍,他敢反抗嗎?然后命令他坐到柜臺里,不準(zhǔn)有任何反應(yīng),才沒有不暴露當(dāng)時痛苦的表情。”
“您真是被錢迷惑心智了!”
巫白馬很無奈地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分贓的時候只得到一點點,根本沒有辦法活下去。”
“還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死豬不怕開水燙,說出來真是痛快。名偵探,你還有什么問題呢?”
“回到剛才的問題,您喜歡收藏橡皮擦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用橡皮擦殺人,無論受害者有沒有死,但是慢慢窒息的時候,感覺很痛快,好像在看一部慢鏡頭的電影。”
“您小時候是不是受過迫害呢?”
“不要老想著看穿我的心思。”
太叔孟沉思了一下,感到好奇道:“您說的沒有問題,可是我有很多疑點,如果您殺人了,這次分贓獲得多少呢?肯定被發(fā)現(xiàn)了吧。”
“當(dāng)然不會被發(fā)現(xiàn)。如果不給我一分一毛,就不會坐在這里,更別說來一場最后的戰(zhàn)役,而且我和我們的團隊感情很深。都沒有那么容易拋棄任何人,你不用擔(dān)心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