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準備離開的,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我發下錄像里又出現了十四樓的活人。只聽他張嘴說了兩個字:等我。
聲音很奇怪,分辨不出是男是女,說完話后,就離開了。
留下我在原地震驚,我內心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了,等我,是讓我等他嗎?難道我們真的認識
等我在往監控錄像上看去的時候,十四樓活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操,我簡直都不敢相信,十四樓的活人居然和我說話了。
我自己還處于一種發呆的狀態中,等我理清楚思路后,看了眼時間,媽的,已經十二點了,我忙不迭地跑過去將靈梯給關閉,關閉靈梯后時間是十二點過二分。
我喘著粗氣,然后離開了。
出了鬼樓后,我便朝著劉天的家里而去。
路上攔了一輛的士,回到家后,看到劉天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等看到我后,立即問說:“李凡,喝王八湯嗎?
你怎么了,這是?我問說。
劉天說還能有什么事情,最近心煩啊!媽的,建一個房發生這么事情,娘的,真鬧心啊!
我問怎么了這是?
劉天說:媽的,按照這情況發展下去,工地里又要死人了。
我說,你一件事能說清楚嗎?
劉天說,工地里有幾個工人正在咳血呢,送到醫院檢查,身體卻沒有任何異常。真是見鬼了。
我說李凡,你說的那七具尸體的事情,還真的可能是真的了!現在工地鬧的厲害,工人們不肯開工。
估計這事情又要王老板出面了,這事情不出點錢是擺不平了。
劉天說著,我就聽著。
劉天越說越氣憤,最后說:這王老板,居然要我盡快解決這事,媽的,李凡這事我現在也相信就是王一舒自己干的。
劉天說的義憤填膺。
我對劉天說:那七具尸體可是已經被埋在了地下,地基都被打好了,現在想要弄出來的話,除非停止施工,然后將尸體給弄出來。
劉天詫異的看了我眼說,李凡,別天真了,弄出來是不可能了,工程一旦開動,那可是要花
很多心思和金錢的,你認為他們會停下嗎?就算王老板肯停,他的那個伙伴也不肯停啊!反正這事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劉天的確說的也有道理,這工程這么大,怎么可能說停就停,可是不停的話,接下來死的人會更多的。
我這話絕對不是聳人聽聞的,是絕對會死人的。
我一時也皺起了眉頭,我心里自然是不希望死那么多人的,只不過這工程問題,還是真是傷腦筋的。
況且王老板身邊有那么多能人異士,是一定不會讓工程停止的。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接什么話了。
我和劉天面面相覷,同時緘默下來了。
最后劉天說,還是先喝個王八湯吧,這回我也同意劉天的話了,先喝個王八湯再說別的。
說著劉天就開始動手。
劉天這家伙燉王八湯現在燉出了經驗,敦出了心得,有時候說,人啊!就像王八,能伸就伸,能縮就縮。
有時候我覺得他特別無聊,有時候我也聽他說。
王八很快就被收拾好,慢火燉,明天早上起床就能吃了。
本來準備收拾下睡覺了,可是劉天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只聽劉天對我說,杜德龍明天去工地看看。
你怎么回答的?我問說。
劉天說,我當然一口答應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
我說劉天你就不能靠譜一點嗎?劉天嘿嘿的笑了幾聲說,放心不會出什么大事的,就帶他看一眼,我也沒要把房子賣給他啊!到時候我直接將說沒有就成。
聽劉天這么說,我才放心一些。
我洗澡睡覺了,手上那一塊老化的皮膚變的更快老了。已經接近五十歲的樣子。
我問蟲子怎么救了?可是這蟲子卻一直說想辦法,這些日子也比較累,所以沒多久,我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王八湯的香味就傳來了。
我心神不寧,因為一晚上做夢都夢到了十四樓的那個活人。
夢到他對我說的那句話等我的話。
劉天很早就穿著一條褲衩,在廚房里喝著王八湯,我出來后,劉天就給我盛了一碗,然后說我,剛接到你系主任的電話了,說他等下就來。
因為劉天昨晚已經和我說過了,所以有了心理準備,也沒說什么,不過劉天這家伙有些不靠譜,我還是忍不住提醒他,一定不能賣。
這可是系主任啊!我拿畢業證還指望他呢,今年我才大2,房子一年多就能弄完,到時候搬進去死人了,可怎么辦?
這是我心里此時的想法。
劉天向我保證,鐵定不賣,再說他給的那點錢,想要拿到預付的資格還是有些困難的。
聽到劉天這話我總算放心了,這家伙認錢比認事情清楚一些。
我倆喝完王八湯,沒多久,我就收到了系主任電話,說等下過來,這杜德龍也精明,這家伙被我介紹個劉天之后,直接跳過我,聯系了劉天。
我問劉天說:你們約在哪里?
我們直接工地見啊!劉天沒事人一般說著。
我操,現在工地都什么樣子了,還敢直接約在工地見,我有些無語了,就知道劉天不靠譜。昨天還說工地人都罷工了,現在帶杜德龍過去,待會懷疑了怎么辦。
我拉著劉天趕忙去工地。
劉天卻一副自信的樣子說沒事,讓我放心,我能放心嗎?我這也算是為劉天擔心了,這工地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到時候他可不好交差。
到了工地后,還好杜德龍沒來,不過就算來了也沒事,因為工人們重新熱火朝天的干起來了,這王老板還真是有手段,難怪劉天這般自信滿滿的。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杜德龍就來了,我上前去叫了聲杜主任,杜德龍滿意的看了我一眼,很是高興。
杜德龍很快越過我朝著劉天走去喊了一聲劉老板。
劉天笑了幾聲說道,客氣,客氣,我帶你看看工地。說著劉天就帶著杜德龍晃悠起來了,兩人一直交談著,我跟在后頭,劉天說:這規模,這規格,這架勢看起來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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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龍說,劉老板辦事我自然相信。
劉天聽到杜德龍叫他劉老板,就忍不住想笑。
我叫了聲劉天,劉天轉身看著我,我眨了一下眼睛,劉天說明白。然后我說去上個廁所就離開了。
在工地轉悠著,我忽然看到一個工人在那里咳血,于是我走了過去,他咳嗽的正個面部都蒼白的不成樣子了。
于是我問他沒事吧?他看了我一眼,卻不說話。
我問:你是不是咳血了?
工人像是仇視我一般說:你瞎了哪只狗眼,看見我吐血了,我那明明是吃紅辣椒吃的好吧,不知道別亂說。
工人毫不客氣的罵我道,我看著他那張臉就知道他不對勁,不過應該是王老板給的封口費比較高,所以工人才不愿意和我說這個話題。
我知道,工地上的工人都不容易,都是從農村來的,所以這些錢都是血汗錢。
我就是農村的,所以我很明白。
我深呼吸了口氣,工人讓我離開,只是我剛走了一步,他又渴死起來了,我忽然止住步子,我對工人說:也許我可以救你
這會工人遲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卻沒有說話。
我直接說,我和你們劉監工認識,你們的情況他有跟我說過。
這會,工人才認真打量我起來,想看看我是不是騙子,最后他說:你真的和劉工是朋友?
我嗯了聲,然后說,你們的病癥是不是去醫院里檢查不出來。
工人嗯了聲。
當然了,我也沒有將工地地基里埋著七具血尸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問了一下,他們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工人壓低嗓子,生怕別人聽見一樣,工人說,我們在工地施工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死老鼠的味道,不過卻很淡,也找過,也沒有找到,平時施工也比較累,誰也管不了那么多。你既然是劉工的朋友,那就知道,這工地已經死了人吧?
我嗯了聲。
工人忽然說,你知道之前死的那幾個人尸體去哪里了嗎?我說不知道。
工人告訴我,尸體根本就沒有還給家屬,而是秘*理,不過賠了不少錢。
我說,他們不要尸體嗎?
工人無奈的笑了一聲說:人死了就是一具尸體,能有錢管用嗎?再說,那尸體看起來也邪門,給老板處理也好。另外你還是個學生吧?
我嗯了聲。
工人忽然笑了笑,然后就離開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
只是工人走了沒幾步,忽然轉身說:以后好好念書,少來工地。
我嗯了聲,這工人的臉我記得很清楚,皮膚黝黑,剪了一個寸頭,牙齒卻雪白,他將工帽帶上腦袋。
對我說:快離開這里吧!
我嗯了聲,然后工人就走了,去施工,去賺錢養家了。
我忽然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一定要將這工地的禍事給解決,不然還會死多少這樣為生活努力拼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