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聲音很急促,我聽到這句話后,下意識的就回頭看去,然后就看見我身前出現了一個身穿粗布麻衣,頭上戴著一頂斗笠的人,模樣我沒怎么看清楚。
我先是怔住了幾秒,隨后回神來就問道,你讓我回頭看什么?還等他回答,我就接著問了句,你是誰?
回頭后,只看到了這帶著斗笠的人,其余的什么都沒有看到。
我心情變的有些緊張,主要是不知道身前的人什么來歷,他會不會就是之前說糟了的人!我這時候有些不安,他之前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已經放了下來。
我手捏住了一道黃符,他對我說道,不要回頭看。
他這聲音落下后,我就想了起來,剛才“糟了”兩個字,絕對是他說的。
剛才讓我回頭,這會讓我不要回頭。
我說道,我憑什么聽你的。
他說道,你不聽我的,你就不可能活著出去,他的聲音有些滄桑,猜測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不過沒看清楚樣子,也不太好的肯定。我說道,你不告訴我你是誰,如果你要害我怎么辦?
他說道,如果我要害你,我在你后背,距離你這么近,我完全沒有必要用手拍你的肩膀,直接給來一刀子,不就完事了。
的確,他說的有些道理。
他接著說道,別廢話了,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里,跟我走吧。記住千萬不要回頭。
我跟著他走了幾步,然后說道,我不會出去的,我朋友還在這里。另外我還要找父母親。
他說道,難道你留在這里就不怕被道場主人害死嗎?我說道,誰死還不一定呢。他才沉默了會說道,那你現在跟我走,我帶你去找你的朋友。我盯著他看著,他像是刻意埋著腦袋不讓我看清樣子。
說著他就朝前走去,我愣神了幾秒,就跟了上去,現在也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而且刻意肯定的是他是活人。
走了幾步,他開口和我說道,你剛說來找你父母,你父母會在這里嗎?在這里的人應該早就死了吧。
其實我也不肯定我父母是不是死了,剛才那棟房子里的靈堂,不知道那個叫吳天我人是不是我父親,我嘆了口氣,什么話都沒有說。他見我回答,就說道,這個道場的陰氣十分鐘,而這道場的主人也是個造孽緣的人,所以活人進來這里,一般都會死的。
我說道,那你怎么還沒死?
他說道,事情總有個例外不是。
我也不知道他把我往哪里帶,眼前的場景變的有些陌生起來,我拿著手電筒把這里的路照亮,而他好像對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好像不用看路就能行。
我還沒走多遠,他忽然就停住了腳步。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回頭看。
我開口問了句,怎么忽然就停下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著,就看到身前出現了一副棺材,棺材上面涂著黑漆,大晚上的看到棺材,還真是感覺有些瘆人。
我盯著棺材看著,
瞬間心都涼了半截。
忽然想到,靈堂里好像少了一口棺材,這口棺材蓋不會靈堂里的那口吧。我心里瞬間就變的沒底子起來,戴著斗笠的人也頓住了腳步,我心想,這棺材里該不會就是吳天的尸體吧。
我朝前著前面走了一步,卻被帶斗笠的人給拉住了。他說道,別往前走。
我看了眼他,接著他說道,帶香和紙錢沒有。我嗯了聲,表示帶了。然后他說道,給我。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但是在這里碰到一口棺材,其實我也不安心,我把東西給了他,他很快點燃三炷香,然后燒了死人錢。一股淡淡的燒焦的味道在這里彌漫著的。
把三炷香插好后,他開口對我說道,走吧。
我說道,這口棺材里存在著什么貓膩嗎?我話落后,他說道,道場了出現的的棺材都有問題。
我雖然心里對這口棺材很是疑惑,但最后還是把自己的強烈的好奇心也壓住了,因為誰也不知道棺材里有什么。我深吸了口氣,最后看了眼棺材,就朝著前面走去。
這次走了兩三百米的樣子,前面忽然又出現一口棺材。這次戴斗笠的人也懵逼了,二遇棺?他嘴里嘟囔了一句,我開口問了句,他說道,快走。
他朝著前面跑去,我此時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他說跑,我就跟著他跑了,這次跑了好遠。我說道,棺材有那么可怕嗎?從那棟房子里出來后,怎少說也有一小時了。
但是一小時過去了,卻仍然沒有秦東他們一點的消息。我跑的急了,喘著粗氣。
他沒有回答我,繼續朝前走去,終于走了一刻鐘的樣子,前面再次出現一口棺材,手電筒照在棺材上,一股陰冷的感覺從心頭泛起,他嘴里呢喃著說了一句,三遇棺,這次想躲都沒有機會了。事不過三,如果再走,就危險了。
我此時也覺得古怪,居然連續三次碰到棺材了,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是同一口,之前都沒有怎么認真打量,這次認真起來,發現棺材上面寫了一壽字。
我問戴斗笠的人說道,現在怎么辦?
他說道,開棺材吧,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嗯了聲,也沒有過多的去考慮。我們倆一起走到棺材旁邊,其實我想知道這口棺材里葬的到底是不是吳天,雖然這里沒有相片,但是我對吳天的印象可是深刻的狠。
因為那相片和有幾分相像,我們站在棺材旁邊,他開口對我說道,兇棺啊!
我說道,是兇棺嗎?里面埋著一個人。
他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就說了句,這里面埋著的是你和有關系的人嗎?
我說道,我之前進入了這道場的主宮,主宮里設置了一個靈堂,而靈堂有靈位有遺像,但就是沒有棺材,古怪處就在這里,既然是靈堂的話,那么肯定身上有棺材的,就算是沒有棺材,那么也應該有骨灰壇子或者骨灰盒吧!可是靈堂里卻偏偏沒有。
我對眼前這人有種莫名的人信任。
他說道,所以你認為這棺材就是靈堂里的棺材?
我嗯了聲,算是應下來,我和戴著斗笠的人準備開棺,手剛碰到棺材,就一秒鐘,我和他的手同時放開了。
我倆的面色都變的有些難看,因為在摸到棺材的一剎那,感受到了一股異常陰冷的感覺,我深吸了口氣,忽然覺得這口棺材不能開,如果避不開,又不能開棺材,那怎么辦?
我心里變的有些糾結,最后問道,你覺得這棺材開嗎?
他說道,你想知道棺材里埋的人是誰嗎?
我的確想知道棺材里埋的人是誰,所以也沒有隱瞞,直接就說了。他說道,那就開吧,其實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里面死的不是吳天。
我詫異的看了他眼,他說的很是肯定,我們倆的手重新扶著棺材,棺材還沒有被棺釘給封死,所以想要把棺材蓋抬開并不是一件什么難事,我們兩個人就夠。
說開就開,我們沒有什么猶豫,直接就把棺材蓋給抬開,然后慢慢地放到地上,接著我們倆站了起來,朝著棺材里看去,入眼的先是一塊紅布,紅布下面像是蓋著什么一樣。
既然棺材蓋都沒打開了,也不差這最后一步,于是我很快的直接把紅布給掀開了。掀開紅布后,我卻沒有看到尸體,而是看到了一個草人,草人身上貼著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吳天兩個字。
我腦子里迅速的想了下,隨即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草人應該是用來代替吳天下葬的吧。
我看了眼戴斗笠的人,戴斗笠的人此時卻很認真的盯著棺材里面的草人看著,我埋下腦袋,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樣,可是我低頭看去,他像是知道,把腦袋給埋的更深的。
斗笠的帽檐投下來一片陰影把他的模樣給遮蓋住了,我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他說道,兇棺葬活人,吳天沒死,所以他用草人代替吳天。
如果這樣葬吳天,就算吳天現在還活著,恐怕因為這口棺材葬了他,他的壽命也不會不多了。他說吳天這兩個字的時候,說的很熟練,我心想,他應該是認識吳天才是。
主要我不確定吳天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我們倆站在棺材前面沉默了會,他開口說道,你想救吳天嗎?
我心里有些矛盾,救吳天嗎?現在沒又任何的證據可以說明吳天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就單憑那一張相片嗎?我忽然變的有幾分茫然起來。
可是紅衣說我親生父親在九鳳山有危險,而此時吳天的確就有危險。其實我心里是相信紅衣的。所以沉默過后,我說道,救,但是要怎么救,卻不知道。
我看著戴斗笠的人,說道,你有什么辦法嗎?
戴斗笠的人說道,既然道場主人能把棺材送到我們面前來,那么肯定沒那么好救的,說著戴斗笠的人忽然咳嗽了幾聲。
我忍不住問了句,你沒事吧?
他說道,我沒事你放心吧。頓了會,我說道,你和吳天很熟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