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著寫完字后,就站了起來,瞬間這八個字散發(fā)出一陣紅色光芒,但紅色光芒又很快的收斂。
她站起來后,看著墓碑,最后重新把枯藤撩撥把墓碑給覆蓋住了。這墓碑上沒寫具體的名字,卻寫上了那八個字,明顯是用來鎮(zhèn)壓邪祟的。弄好這一切后,她說道,走吧。
我們開始朝前走著,因為田間地埂的路比較窄小,所以只能一個人走。
我走在前頭,我踩在野草上,腳步聲像是被吸納走了一樣,我肚子里此時全部是疑惑,走了十來步后,我還是沒忍不住就開口問道,那下面到底封印著什么人?還有你是什么人?
身后沒有傳來腳步聲,但是這也并不奇怪。
我話落一分鐘后都沒有人回答,于是我就扭頭看去,但等回頭看去,身后卻已經(jīng)沒人了。
我擦,我登時就被嚇了一跳,不是吧!人居然不見了,該不會是鬼吧,我立刻四處張望了一番,但是壓根什么都沒看到,于是我開口叫了一聲,這冷清的黑夜里,我聲音顯的很大,但是聲音擴散出去,卻沒有人回答。
我深吸了口氣,忽然感覺這里變的有幾分邪門起來。
之前在這里可沒有陰森森的感覺,但是乞丐不見后,這里的陰森的氣氛就變的濃烈起來,不安開始在我心里升騰起來,滿滿地我感覺頭皮發(fā)麻,后脊骨梁里冒上一陣寒氣來。
我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加快步子朝著前面走去。
難道那乞丐是鬼嗎?可如果是鬼為什么我會沒有任何的察覺,陰氣朝著我席卷而來,不得已我只好摸出一道黃符貼在自己的后背,我步子很快的朝著廠子的方向跑去。
來的時候花了一個多小時,離開到廠子我只花了四十來分鐘,幾乎全程都是跑著去的。
我此時累的不行,手心捏著一把冷汗,此時時間都要凌晨五點了,倒吸了口涼氣,剛才的感覺也太奇怪了,那乞丐絕對不是普通人,我此時更加相信這點了。
我開始朝著廠子里走去,走了沒幾步,忽然有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操,我敢說我當時七魂被嚇走了六魂,整個人都變的空靈起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張開,吮吸著這股恐懼。
而且這一下拍的比較重,我的肩膀傳來一股痛感,我想都沒想到,轉(zhuǎn)身就貼出一道黃符出去。
黃符準確無誤貼在了他的額頭上,被我貼的人懵逼了,他說道,吳二兄弟,你拿黃符貼我干什么?
我:……
我此時喘著厚重的粗氣,鼻梁處也沁出了汗珠子,聽到韓小光的話,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回到了這個世界一樣,我長出了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就松了。
我開口說道,你這大晚上的嚇誰啊!
韓小光說道,我還奇怪呢,你這么大晚上的在外面瞎逛什么?
這時候身后很快就有人開口叫我,和我打招呼,我本來就開口說話,但看到保安隊的這些人后,我就沒有說了。韓小光
說道,吳二兄弟,上次你們辦公室的人不是聚會了一次嗎?所以我組織了保安隊的人聚會了一次。
此時大家看起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韓小光也有幾分醉意。
我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你們聚會這么晚回來啊!韓小光說道,高興,所以都喝了幾杯,又唱了幾首歌。
我也沒有多說什么,就道,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值班吧,我話落后,大家開始朝著廠子里去,我攙扶著韓小光回答宿舍,但我仍然是心事重重,我直接把韓小光拋到床上。
韓小光和我滿嘴話說八道,也不知道說著什么。
但說著說著就睡著,不過我卻怎么都沒有睡了,一直熬到天亮,天亮后,我洗臉刷牙準備上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絲蒼白已經(jīng)退卻了一些,到了辦公室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我。
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說道,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前臺妹子說道,吳遙,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說道沒有啊!
前臺妹子說道,你的面色可是很難看啊!比昨天還要難看。我說道不會吧!但是大家都說是的。我出來的時候,我都照了鏡子的,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啊!于是我又去照了鏡子,一照,我他媽的連自己都被嚇到了。
此時我的面色可以說是蒼白到一種無以復(fù)加的地步,看起來簡直已經(jīng)慘到了一種地步了。
我用水洗臉,可是摸自己臉的時候,感覺硬邦邦的,就在這時候,我電話響了,備注顯示的是吳家人,看到這三字后,我就知道是誰了,我喂了一聲,那邊說道,吳遙,你還記得廖家的人嗎?
我現(xiàn)在聽到他的聲音就感覺有些反感,于是我很直接說道,我要和你說的話,已經(jīng)通過短信說的清清楚楚了,如果你要我與你合作,你就不要和我賣關(guān)子。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不想做一個牽線木偶他說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掛斷電話話,沒多久又響了,直接就掛斷了,我洗著臉,摸著自己的臉,不安的感覺變的愈加的強烈起來,我擦,我該不會是真的生病了吧!還是說我中了什么邪術(shù)了。
我這張臉我自己看著都覺得有幾分瘆人。
洗臉是無法緩解這種情況,我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叫了一聲寧汝,寧汝聽見后,就趕緊的朝著我走來。
寧汝走過來直接問我說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說道還好,寧汝重新幫我檢查了一遍,說道,吳遙,你應(yīng)該沒有中邪,可能真的是生病了。要不然你去醫(yī)院看看怎么樣?
我嗯了聲,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和經(jīng)理請假。
經(jīng)理看了我眼,很快的說道,吳遙,你趕緊去醫(yī)院看看,你該不會是得了白化病了吧!
我心里呸了一聲,這經(jīng)理還真會亂說,我出廠子的時候,正好碰到韓小光,韓小光看起來渾渾噩噩的樣子,但看到我后,立馬就變的熱情起來,叫著我吳二兄弟。
很快的朝著走來,等看
我后,就說道,我操,吳二兄弟,你這是怎么了?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我:……
我頓了會對韓小光說道,你看到你腦袋頂上是什么?
韓小光說道是太陽。我說道,這么大的太陽我怎么鬼身上。說完話后,我就朝著外面走去。韓小光穿著一身保安服,腦袋上的帽子也是戴偏了。韓小光背后叫著我名字就追上來問我去哪里,說他送我去。我也沒有拒絕,到了醫(yī)院后,我做了一遍檢查,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可是卻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奇怪了。
韓小光也說道,那也真是邪門了。該不會是被人下蠱了吧。
下蠱?怎么可能,我也沒有接觸什么人。不對,我心里忽然否定,那乞丐我好像接觸了。
韓小光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說道,該不會是生死符起了效果了吧,聽韓小光這么一說,頓時我就覺得很有可能,我把白紙摸出來,可是白紙卻沒有任變化。
上面只有吳遙兩個字,其余的也沒變。我使得自己變的冷靜些。韓小光問我說道,你有沒有感覺身體哪里不舒服?我說道,我臉上的皮膚好像僵化了,說著話,韓小光很快伸手摸我臉頰,又掐了幾下,隨后把手放到自己臉上掐了之下,說道,沒事啊!和我的一樣。
我坐在醫(yī)院里,來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看我?guī)籽郏掖藭r就像是一個怪物一樣,我拿著一疊的化驗單子出了醫(yī)院。
我有幾分失神落魄也不知道自己是沾染上了什么怪病,回到廠子宿舍,秦東幫我看了一遍后,也說道,沒什么事情?寧汝期間給我打電話問我怎么樣了?我說道沒什么大事、
寧汝檢查了一遍和醫(yī)院幫著檢查一遍都說沒事。那么問題出在哪里呢?
我變的有些苦惱,但現(xiàn)在沒事,只能繼續(xù)觀察了。
黑皮不斷的蹭著我的褲管,搖著尾巴,討我歡心,秦東則是繼續(xù)睡覺,韓小光估計也沒睡夠,就躺下來。
因為我昨晚也有些困意,所以躺下去后,便睡過去了,等睜眼后,天就重新黑了,我起床后,按亮開關(guān)就朝著廁所走去,先是照鏡子,隨后發(fā)現(xiàn)臉色居然恢復(fù)正常了。
這是好了嗎?剎那,我就變的有些驚喜起來。心想總算是好了。
我叫醒韓小光秦東黑皮就去吃東西,這幾人看到我好后,也都很意外,不過隨即就接受了,我們吃了東西過后,又回到了宿舍,韓小光去巡夜了,但我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去玩牌了。
黑皮也跟著韓小光去了,我和秦東回到宿舍,秦東自從上次受傷后,就一直沒有變成人類了。
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秦東回到宿舍如同往常一樣就到在床上睡覺了,我這會也睡不著,于是就拿起手機玩了起來,但同時心里也掛著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女乞丐晚上還來找我嗎?
我正玩著手機,卻忽然接到了短信,是吳家人發(fā)來的。我很快的點開看了,等看完后,我感覺渾身都冒上了寒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