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彪,你不覺得這和紫瑩的理論還有有地球上那么多消失的人類事件可能有什么掛鉤嗎?”馬濤湊到蔡彪的身旁說道。
“我怎么發現你現在突然變成紫瑩超玄理論的擁護者了啊?轉變的夠快啊!”蔡彪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忘調戲一下馬濤,因為他覺得馬濤單純的性格讓他能適當的放松總是緊繃的神經。
“去,一邊去,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馬濤也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臉已經紅的比晚霞還激烈了。
蔡彪輕輕的一笑,心里默默的想有的時候,可能人單純點會更好些,只是現在的自己即使有再回到自己世界的機會,還能變的單純點嗎?不,蔡彪自己否定了自己,因為從他出生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他不會單純,也不可能單純。
“后來人們就沒有再討論過這一切嗎?這么可怕的事件發生后,人們沒有議論嗎?”許久沒有說話的達瓦向普約斯特里提出了問題。
本來他對聽故事沒有太多興趣,因為他還沉浸在再次與巴桑相遇的喜悅之中,只是這么曲折的故事實在太有誘惑力了,不知不覺的自己便被吸引了近來。
“是的,消息很快便在整個‘希望之鷹’傳播開了。有人說他們是被神營救走了,也有人說他們吃了祖先遺留的密藥可以影身遁形,然后悄悄的離開的這里,更有人說其實神廟衛隊就是神派遣下來的使者,是對所有‘希望之鷹’的人在進行揀選和觀察,因為其實祖先們是因為做了惹怒神的事情而被懲罰放逐到這個荒蠻世界的。反正各種各樣的議論遍布了整個‘希望之鷹’”普約斯特里說著嘆息著道“斯瑪爾很快的離世更加讓世人相信已經被神遺棄”
斯瑪爾在神廟被毀壞,衛隊消失之后的一個月內便突然的暴斃了,連城內最好的有醫生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因為族長的死過于突然,一時間又沒有更合適的人選,這使得整個“希望之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人們紛紛躲在家里等待死亡的降臨,而有的人更因為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而紛紛自殺。
整個“希望之鷹”到處是絕望的哀號和死亡的陰影。這就象瘟疫一樣幾乎要毀滅整個“希望之鷹”。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新的勢力逐漸的抬頭,它在人群中宣揚著一種理論:神,遺棄了我們,那我們就把他也一同遺棄,與他抗衡,與他紛爭,讓神知道他的決定是荒謬的,讓他知道自己的無能,因為被遺棄的人們依然會過著幸福的生活。
不僅僅在理論的宣揚發面下手,他還從物質和精神方面同時下手,免費給人們治療,慷慨的發放食物,并且他們將手逐漸的升向了權利。
在人們失去精神寄托的時候,溫暖的幫助和棄神論的出現,使的人們開始盲目的崇拜起了這群勢力,他們高舉著牌子迫使當時的長老院同意了他們競選族長的權利。
本是平民的這群人,通過在非常時期里的非常舉動大大的獲得了人們的歡迎,并且最終不費吹灰之力奪得了族長的職位。
他們的第一任族長:普科里特在任職宣言上宣布了“神之棄城”的名字,從此之后“希望之鷹”的名字成為了禁語,再也不被人們所念叨,最后徹底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中。
普科里特大力的發展耕種和團隊捕獵,并且平均分配的給所有的人。他的這一舉動大大的提高了自己在人民心目中的地位,最后在他的策動和慫恿下,最高長老院解散。
政治權利與軍隊權利全部集結于他一身,作為一名政治家他是成功的,但是作為一同族的人,他的行為其實是卑鄙的。他是利用了人們脆弱的心理才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神之棄城就這樣開始延續并直到今天了。”普約斯特里說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可以說他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的表情是安詳的但是,他的眼神去有一絲的哀傷。
蔡彪點了點頭,沒有表達自己的任何意見,只是看著普約斯特里老人。
“好了,說了那么久你們也該餓了,我讓普修斯給你們準備點吃的吧。”普約斯特里看了看大家說道。
“恩,您也休息一下吧。看您也是累壞了,我們也的確餓了。”蔡彪說完轉身走到一個大桌子旁邊“對了,等我們吃完飯你再介紹一下你和那個查里斯特亞族長的故事吧。我想你就差這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沒有說了吧。”
普約斯特里看了一眼蔡彪沒有說什么,只是會意的點了點頭。
普修斯為大家準備了一頓簡單但是卻豐盛的夜宵,說實話已經很久沒有吃的這么豐盛了,連蔡彪都覺得自己肚子似乎永遠也裝不完似的。
只看見,達瓦,馬濤和蔡彪都狼吞虎咽的咀嚼著在他們看來非常可口的食物,似乎很久很久沒有這么吃過一頓舒服的飯菜了。
終于算是吃完了,馬濤拍著肚子突然想到了監牢里還在受苦的幾個人,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普修斯大哥,能給他們也送點這樣的飯嗎?我想他們現在一定很久沒有吃過象樣的飯了。”馬濤走到普修斯身旁有點懇求的問道。
“當然,我會想辦法的,這點你放心。只是,這需要小心,我們不能被查里斯特亞發現什么不對勁才好,你就交給我吧。”普修斯十分爽朗的性格讓馬濤很受感染。
蔡彪走到馬濤的身旁,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馬濤的肩膀。馬濤會意的點了點頭,兩個人眼神中都充滿了堅定。他們的目的很簡單,救出大伙。
“過來吧,你們要了解一下你們將要面對的對手了。”普約斯特里讓蔡彪和馬濤趕緊到自己的身邊來。
“恩,是要了解一下。他是什么的一個人?”蔡彪問道。
“他,一個心狠手辣的家伙,他就象當年的斯瑪爾,排除異己,保全自己的利益不受任何人侵害。”普約斯特里想了想又說道“不,他比斯瑪爾還要狠毒,還要有智慧。”
“他和您是什么關系,我聽巴桑大哥說你是前一任的族長,那么如果他是這樣一個混蛋的話,您為什么會讓他接受您的族長之位呢?”蔡彪的問題一針見血,他知道這個查里斯特亞一定和普約斯特里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
普約斯特里看了看幾個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神充滿了無奈和失望的感覺,蔡彪不明白為什么普約斯特里的眼中更多的是失望呢?
“是的,他和我有著不一般的關系。”普約斯特里頓了頓說道“他,是我的學生。我最得意的學生,我曾經認為最善良最有才華的學生。”
普約斯特里的話把大家徹底說蒙了,自己的學生?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最后卻是自己口中最狠毒的人,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您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是他起初掩藏的太好了?還是別的原因?”蔡彪不解的問道。
普約斯特里搖了搖頭,沒有立刻回答蔡彪的問題,而是象在那回憶著什么,可以從他的眼神中讀出無奈和悲傷。
“如果”普約斯特里想了想說道“他是刻意掩藏自己的惡毒,那我只能說他的表演天賦太強了,能騙過我的眼睛的人不多,否則我也不會有資格坐上族長的位置。比如你”
普約斯特里說著指向了蔡彪“你是一個身上背負很多秘密的男人,你很善良,但是你也有你陰暗的地方,這個地方從不被人認知過。你有著似乎非常復雜的過去,所以年紀輕輕的你眼神中充滿了滄桑和你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剛毅。”
普約斯特里的話讓蔡彪心微微的一顫,他不知道普約斯特里是什么時候怎么發現的一切,但是他不得不佩服普約斯特里的睿智。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查里斯特亞并不是本性如此?”蔡彪并沒有否定普約斯特里的話,更沒有正面的面對普約斯特里的評價,而是繼續談論起了查里斯特亞。或許,他是害怕被普約斯特里徹底的揭穿自己吧。
普約斯特里笑了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蔡彪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馬濤和達瓦看著兩個人,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就象是在打啞謎。兩個人都不明白為什么普約斯特里會這么說蔡彪,而蔡彪為什么也沒有反駁他的觀點,難道說普約斯特里說的都是正確的?這樣的疑問在兩個人的心里翻騰著。
“是的,我覺得他是遇到了什么事件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我不想看到他繼續這樣下去,我想”
“你想利用我們打擊一下他,最終的目的是將他拯救回來!”蔡彪接過了普約斯特里的話。
“確實如此,他是個人才。如果不再這么血腥惡毒,他將是一個成功的族長。”普約斯特里肯定了蔡彪的回答。
“那一會和我們說我們該怎么做吧。當然前提是一定要救出我們的伙伴,這算是一場交易吧。”蔡彪平靜的說道。
普約斯特里點了點頭說“你們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個覺。明天,我會把計劃告訴你們。我保證一定幫你們救出你們的朋友。”
蔡彪點了點頭,和馬濤達瓦一起,在巴桑的帶領下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突然,蔡彪轉過頭來問道“我想知道,你們什么時候發現我們三個人的?”
普修斯這個時候走了上來笑著說道“呵呵,你們應該注意到城墻上唯一一個巡邏的士兵了吧。那是我們安排的人,他(指著馬濤)在樹上的時候就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你以為你在那不動我們就看不見嗎?哈哈,他們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眼力。”
“原來如此,還是你們計高一籌啊。我想你們是早就預算著等著我們來才派一個你們的人在那巡邏的吧。”蔡彪問道。
“是的,因為查里斯特亞還派出了幾個小隊去搜查,我們就猜到你們肯定還有人沒有被抓住。”普約斯特里說道“好了,快去休息吧。一場硬仗在等著你們呢。”
蔡彪笑著點了點頭和其他人一起由巴桑帶著離開了房間,原來這里不只是這一個房間,穿過后門還有好幾個房間坐落在周圍。他們三個人被帶進了其中一個較大的房間里,整齊的床鋪上他們的睡意很快爬上了臉頰,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馬上將要面對一場非同尋常的營救,好好的休息對他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蔡彪躺在床上將普約斯特里所說過的一切細細的整理了一遍之后,拿出了在墓地里發現的東西輕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