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源,你以爲你是誰?你說結婚,我就得嫁?”慕容寶晴擡起頭,瞪著眼睛,看著雲逸源。
“必須嫁!”雲逸源的語氣也霸道,他只是不想再和她分開。
不想她再躲著他。
“呵呵。”慕容寶晴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笑了。必須嫁?沒有求婚,沒有追求,沒有相戀,就只是因爲她把他睡了,她就必須嫁,是這樣麼?
那麼,她不介意今晚就多丟幾個女人到他牀上去,想必,那些想要嫁給他的女人,都可以排成圈繞北城兩圈的,能爬上他的牀,相信那些女人求之不得。
慕容寶晴也知道,她現在這個想法,分明就是在賭氣的。
但是,雲逸源看著她冷笑的樣子,卻是心慌。
“寶寶。”雲逸源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惜,慕容寶晴已經不願意聽了,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掙扎著,雲逸源就算是不想放手,卻也生怕弄疼了她,只好鬆開。
洗漱完畢又換身衣服,慕容寶晴沒理會雲逸源,就走出了房間,去了客廳。
席語已經坐在那裡了,正等著越斐言給她做早餐。
“寶晴。”席語看著慕容寶晴,看著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於是,坐到了她的身邊。
雲逸源也想坐到慕容寶晴的旁邊,但是,很明顯,慕容寶晴不想看到他了。
“席語,越斐言又在給你做早餐?”慕容寶晴看著席語,收拾了自己的情緒,說道。
席語終於幸福了,她不能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她的幸福。不能讓她爲自己擔憂。
“是呀,他最近好像,比較喜歡給我做飯,可能,覺得我太瘦了。”席語說到這裡,還不忘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好像,也不是很小吧,至於天天變著法子養胖她麼?
“看來,冰山是真的融化了。”慕容寶晴點點頭,表示真的可以放心了的樣子。
“你還難受嗎?”席語問道,這個問題,她比較關心。
雖然,風宇漠也說了,慕容寶晴昨晚的情況,應該是情緒激動造成的,但是,席語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慕容寶晴的情緒激動成那樣了。
“沒事了,就是岔氣而已,我以後注意著情緒就好了。”慕容寶晴看著席語說道。
“那你現在爲什麼生氣?”席語表示,她就是想知道,八卦是女人的權力。
“有個自大又狂傲的人,告訴我,我該跟他回家去結婚了。”慕容寶晴看著席語說道,很明顯,她說得咬牙切齒的。
“求婚了麼?”席語看著慕容寶晴問道。嗯,如果這麼快就求婚了,那這個雲逸源還是挺有準備的。
“都說自大又狂傲了,求婚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知道。”慕容寶晴的話,明顯是帶著諷刺的,沒辦法,她也不想這樣說話的,但是,想到雲逸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就忍不住這樣說話。
“所以,求婚沒有,戒指沒有,追求沒有,戀愛沒有,雲逸源,你就要求我家寶晴跟你回去結婚?”席語這句話,是直接扭過頭來看著雲逸源說的。
沒辦法,她以爲越斐言夠不上道的了,沒想到,還有更離譜的。
“……”雲逸源沒有說話,看著慕容寶晴,似乎終於明白了她生氣的原因。
“我一會兒準備和越斐言去離婚。”席語也並不是想要雲逸源回答,所以,她問完之後,又轉過身來,看著慕容寶晴說道。
“不是準備好好地滾牀單了麼,怎麼又要離婚了。”慕容寶晴倒沒有多吃驚的,反正,以現在越斐言對席語的寵溺,離了婚,越斐言也不可能放開席語的。
“離了,再復唄,第一次結婚,沒啥經驗,結得太不像樣了。我有脾氣了。”席語說得一副淡定的樣子。
“嗯,倒也是該離了。”慕容寶晴點頭,當初席語和越斐言之間,就只是領了個證而已,同樣的什麼求婚戀愛戒指的,啥都沒有。
這麼不正式的婚姻,就該離了。
“我讓我哥來接我。”慕容寶晴突然說道。
“……”這一次,嘴角抽搐的換成席語了。
然後,她一臉同情地看著雲逸源。
自己作的死,自己受著去吧。想抱得美人歸,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雲逸源一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慕容寶晴的眼神始終沒有落到他的身上,這讓他想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越斐言做好早餐端著出來的時候,席語已經很自覺地坐到餐桌那邊去了。
越姨也開始將早餐端出來了。
慕容寶晴坐了過去,端著自己面前的那碗小米粥,慢悠悠地喝著,明顯有心事的樣子。
席語看得也不放心,不過,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慕容寶晴的心思了。
只是,雲逸源似乎不是很上道。
吃完了早餐之後,越斐言就帶著席語準備出門了:
“不要打擾老子,老子今天要跟我家老婆好好地培養感情。”越斐言纔不管什麼合作不合作的,打擾他和老婆的相處時光,什麼合作都是屁。
雲逸源看著越斐言一副寵妻上天的樣子,嘴角一抽,沒有說話。
“老子不將你轟出去,不是真的指望你手裡那點證據,你那點證據不夠看的。老子以著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少作死,不然,老子到時候沒功夫埋你。”越斐言又盯著雲逸源說了一句,才摟著席語出門。
慕容寶晴吃完了早餐,就去後院坐著了,天氣很冷,不過,有點陽光,似乎也不錯。
雲逸源站在她身邊,但是,很明顯,慕容寶晴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
“寶寶,我爲早上的事情道歉,我已經讓人去訂做戒指了。”雲逸源看著慕容寶晴說道。
是他考慮得太少了,明明是他要用一輩子,用生命來珍視的女人,他卻將婚姻說得那麼隨意,也難怪她會生氣的。
“雲逸源,你是不是覺得,你肯娶我,都是我榮幸?”慕容寶晴擡起頭,看著他。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雲逸源急急地否認著。他覺得這輩子能遇到她,是他的榮幸。
“不是這個意思?呵呵。”慕容寶晴又冷冷地笑了。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笑的時候,心裡多麼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