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在北城作死,她真的會死得渣都不剩的。”席語打了個哈欠,最近更愛睡了,很容易就犯困。至于周云出現(xiàn)在北城,她并不擔(dān)心什么,北城現(xiàn)在的這幾個男人都是變態(tài),她如果在這里作死,那就真的是給自己挖好坑埋了自己的。
“你要不,先睡會兒?”周意看著席語犯困的樣子,說道。
“不了,我要吃了飯才能睡,不然,才睡著又要餓了。”席語說著的同時,順手又拿起一顆朝天椒吃著。
周意只好默默地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然后,又看著實(shí)驗(yàn)室那邊。
慕容寶晴和肖敏他們出來的時候,冷辰和安安還在實(shí)驗(yàn)室里。
一出來,葉衡勛和風(fēng)宇漠就急忙去廚房了,他們的女人餓了,他們?nèi)プ鲲垺?
“怎么樣?”周意看著她們問道。
“沒事兒,就是影響了記憶神經(jīng),疫苗暫時沒有,這里少了幾種藥,我讓葉衡勛從葉家調(diào)配藥材過來了,到時候把疫苗弄出來了,再給他們打上就沒事兒了,就是這些天還沒打上疫苗他們這間會是一種什么狀況,咱們就看戲吧。”慕容寶晴就是看熱鬧不嫌大的。反正只要確定這倆人都沒有生命危險的,她就是看戲的了。
“以冷辰之前的作死性子,怕是一會兒醒來了,會氣得安安跳腳的。”肖敏說道,那可不,要知道,當(dāng)初冷辰那王八蛋為了不讓安安纏著他,連女扮男裝這樣的事情都做了,可想而知,一會兒醒來之后,看到自己還是牽著安安的手,他會是一種什么樣的神情了,大概是以為自己瘋了吧。
“跳腳無所謂,就是不知道,沒了這段記憶的冷辰,是繼續(xù)想著前女友呢,還是追安安呢?”看吧,慕容寶晴就是不嫌事兒大的。
“這個問題,老大,好像有些嚴(yán)重啊,這萬一,冷辰又跟任絲瑩搞到一起去了,那安安不是虧死了?”肖敏看著她家老大說道。
“呵,他最好敢這么做,老娘打斷他的腿!”慕容寶晴嘴角一扯,她是要看熱鬧,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看著冷辰欺負(fù)安安的。
“那個云紗紗打算怎么處理?聽說那個云逸源要來?”肖敏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于是問道。
“誰來都沒用,傷了冷辰和安安,云紗紗最好的下場也是進(jìn)監(jiān)獄,別想什么事情都沒有,就領(lǐng)回云家去。”慕容寶晴說道。
對于云逸源這個人,她沒什么要說的,過去的事情就已經(jīng)過去了,云逸源現(xiàn)在過著他自己的生活,大家都相安無事的。
風(fēng)宇漠早已經(jīng)跟云逸源聯(lián)系,也一直在替云逸源治療的,至于治療的成果如何,慕容寶晴沒有關(guān)注過,她只是覺得,這些事情都不是她該關(guān)注的。
但是,如果說,云逸源是非不分,想來直接將云紗紗帶走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會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傷了冷辰和安安,云紗紗是別想好過的。
不然,以后是不是誰都可以突然出現(xiàn)就往他閃的身上撒一波病毒就跑掉?
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負(fù)責(zé)。
“估計(jì),云逸源也顧不上這個云紗紗的,他就是來看看,云紗紗要怎么個死法的吧。”席語一邊咬著辣椒,一邊說道。
“嗯?”慕容寶晴和肖敏都同時看著席語,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她們不知道的嗎?
“你們最近都顧著跟自己的男人滾床單,所以,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我是理解的。”席語看著她們,笑得一臉的曖昧。
“快說,再賣關(guān)子,辣椒就不給吃了。”慕容寶晴看著她,說道。
“云逸源在海邊救了個姑娘,年齡不大,剛20,也不是你們看的什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的,那姑娘被救了之后醒來,看到云逸源,順手就拿起床頭邊的杯子把云逸源的腦袋給開花了。”席語說著說著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越斐言跟她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她差點(diǎn)兒沒笑得背過氣去。
“噗,這姑娘真牛逼。”肖敏感嘆地說道。
“她嫌云逸源多事兒,她只是想試試跳海自殺什么感覺的而已,本來她自己就做好了安全措施的,結(jié)果,云逸源這一摻和來救她,反而害得她窒息了,差點(diǎn)兒沒被海水嗆死掉,所以,這姑娘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給云逸源腦袋上開個口子。”席語笑道。
“然后呢?”慕容寶晴問。
“然后,云逸源當(dāng)然也不可能跟她一個姑娘家計(jì)較,自己縫了針,也就當(dāng)自己多事兒,買個教訓(xùn)了。結(jié)果那姑娘給了他二百五十塊……”席語說到這里,已經(jīng)笑得合不攏嘴了。
“噗,二百五?哈哈!”周意也要笑慘了,這哪來的這么搞笑的小姑娘。
“這下子,云逸源炸毛了,救人是多事兒,活該自己腦袋開花也就算了,他認(rèn)了,但是,這被人當(dāng)成二百五,他肯定就不愿意了,但是那姑娘也不是吃素的,反正那錢給了,她絕不收回,還跑了。跑了沒幾天,她在玩跳樓的時候,又正好……”席語說到這里,又拿了兩顆辣椒咬著。
“正好砸到了過路的云逸源車上,云逸源本來就在找她呢,看到她又跳樓跳到了自己的車頂,他簡直沒氣死。一把將姑娘拽進(jìn)了車?yán)铮瑤Щ丶胰チ恕!毕Z說道。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肖敏問道。
“聽說那姑娘去了他家,把他看光了,往他身上畫了頭豬,就又跑了。”席語說道。
“最后,前些天,云逸源終于又找到她了,她又跳樓去了。”席語說到這里,嘴角不是揚(yáng)起,而抽的。
“她,這姑娘她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總是要自殺?”肖敏想不通了,這是想不開?沒道理啊,這么逗逼的性子,怎么會想不開的呢?
“這個問題,不知道,還沒見過這姑娘,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前些天跳樓,沒砸云逸源的車上,而是,掛在跌落過程中的一個窗戶上了,云逸源把她抱下來之后,又把她帶回自己住的別墅去了,而且,還把姑娘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可惜……姑娘對他沒性趣。”席語說著,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
“然后,那姑娘趁著他不注意,拿了匕首,把自己的手腕給割了……”席語說到這里的時候,笑不出來了,因?yàn)榍闆r,真的有些不太好。
“云逸源為此自責(zé)得不行,覺得他沒安撫好這姑娘,她才會這么沖動的,只是那姑娘從那之后,就沒跟他說過一句話,準(zhǔn)確來說,是再開口說過話,而且現(xiàn)在,姑娘還跑了,聽說來了北城了。”席語看著她們說道。
“云逸源是看上這個姑娘了吧?只是,這姑娘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會有人一直要自殺的?”肖敏很想從這些事情上分析出那個姑娘可能得了什么病,但是,她表示分析不出來。
“應(yīng)該是神經(jīng)長時間處在一種高強(qiáng)度的緊繃狀態(tài),她沒有地方發(fā)泄。而且,她的抑郁癥,很嚴(yán)重。”慕容寶晴想了想,說道。
當(dāng)然,這只是她的初步判斷,具體是什么情況,她得見到那姑娘了才能知道。
“要不,叫越斐言的人幫忙找一下這個姑娘,聽著這個姑娘的這些事情,感覺,蠻心疼的。”肖敏看著席語說道。
“嗯。”席語點(diǎn)頭,她也是蠻心疼的。
“風(fēng)宇漠有沒有說,云逸源的治療情況怎么樣了?”席語看著肖敏問道。
“上個月就說治療已經(jīng)完成了,云逸源現(xiàn)在的情況,跟一般男人無異。”肖敏對于席語問的問題,還是知道的。
“那就行。”席語點(diǎn)頭。一會兒就讓越斐言幫個忙吧。
這時候,實(shí)驗(yàn)室那邊有動靜了。
沒一會兒,安安就一臉憤憤地走了出來。
“自大狂,誰特么稀罕你牽著手了!搞得好像誰認(rèn)識你似的!”沒錯,安安一邊走著出來,一邊嘴里說道。
“真以為自己長得跟個妖孽似的,就了不起了?就所有女孩子都得追著你了?告訴你,我才不稀罕你!”安安手一插腰,轉(zhuǎn)身看著正在走出來的冷辰說道。
“我謝謝你瞧不上我。”冷辰看著她,說道。
“……”于是,沙發(fā)上坐著的她們,都默默地拿過了瓜子,一邊磕著一邊看戲。
安安也不說話了,坐到了周意的身邊。
“嫂子。”安安失憶了,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但是看到了周意,她就放心了。
“冷辰,你想死?”慕容寶晴看著冷辰,說道。
“姑奶奶,我可沒欺負(fù)她。”冷辰看著慕容寶晴,又看了眼安安,說道。
“你倆都中了病毒,失憶了,失憶之前,你已經(jīng)把她睡了,她叫安安。你自己想清楚要怎么作死了,你就作吧,反正,到時候,記憶恢復(fù),老婆卻沒了,你別找我哭。”慕容寶晴說道。
嗯,該說的話,她還是會說的,只是,冷辰要怎么個作死法,她可就管不著了。
“我,把她睡了?”冷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安。一臉懵逼不敢相信地問道。
“對,還是裝醉,趁機(jī)睡了人家的,之后呢,死纏爛打著說愛她。你可以不信的,反正,安安長得這么漂亮,不愁嫁不出去。”慕容寶晴翻了個白眼,你特么一臉嫌棄的是什么意思!
這下,冷辰?jīng)]有話說了,只是一直盯著安安看。
而安安被他這么盯著,卻不自然了。
“嫂子,我哥呢?”安安不想心里的不安被發(fā)現(xiàn),所以,看著周意,轉(zhuǎn)移著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