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后,四人之間的關系明顯的更加親密了,周少龍對于他們沒有任何不好的心思,來到神話位面,周少龍只是為了完成心中的執念,拯救那些悲苦命運的美女,所以對于在這里爭霸天下的心思是一點也沒有,在項梁的幾番試探之后,周少龍暗中告知了項梁自己的心愿,逍遙派核心要義,逍遙自在。這才會有了項梁的那一番話,當天三人便在月下結拜,項梁便是見證人。
會稽縣城門前,四個奇裝異服的人緩緩走近,不過就在看到了城墻上貼的通緝令時,都是面色一變,本來笑呵呵的臉變成了古怪和擔憂,易小川啦著周少龍來到了通緝令前,在看到墻上那四張通緝令后,頓時就有些惱火了,周少龍心里暗暗疑惑,墻面這四張通緝令畫的人像倒是有點意思,像是碳棒速寫一般,但是這個相似度嘛,真是不敢恭維。周少龍敢說,就是不化妝,光明正大的通過關卡,只要交了錢,關卡守衛絕對不會阻攔。
在看到通緝令懸賞后,周少龍更是不屑的一笑,殺了秦軍二百來人,懸賞就是每人五百文,這是在開玩笑?還是秦軍士兵不值錢?周少龍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咱們還是進城吧,這通緝令上的人都不知道畫的是誰,沒什么看頭。”
來自現代的易小川當然知道素描畫的真實感,在看到這四幅通緝令上的畫像后,也是不屑的笑了笑。不過還是憤憤的說道,“真是可惡啊,憑什么我就只值五百文。”隨后轉過身子,看向了項羽,“怎么你我的懸賞才五百文,這么少?”
項羽也是氣憤的點點頭,看著通緝令道,“沒錯,小川懸賞五百文也就算了,怎么我也只有五百文。真是可惡。易小川一件項羽這么損自己。那哪能成。“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我可以只五百文,你就不行……”
看著爭吵的兩人,周少龍嘿嘿一笑。心道這也能爭起來。這有什么好爭的。他丫丫的,對啊,我怎么也只有五百文。一定是那幫貪官貪污了。一旁的項梁一見項羽和易小川兩人又開始胡鬧了,頭疼不已啊,這一路上吵吵鬧鬧的,真是煩死了。連忙出聲制止住,面色嚴肅的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知道瞎胡鬧,這是在會稽的城門口,要是來了軍隊咱們連逃都逃不了,行了,進城吧。”項梁說完,項羽和易小川這才停住胡鬧,對著項羽吐了吐舌頭,轉身朝著關卡走去,周少龍微微一笑跟在后邊。
果然還是被攔下來了,關卡守衛攔下了走在頭前的易小川,冷聲說道,“你們四個,站住。”易小川低著腦袋,被這秦兵攔下后,站在幾人后邊的項梁面色微微一變,有些擔憂的看著易小川,易小川的心中也是一慌,但是想到通緝令上的頭像,隨即又抬起了頭,嬉皮笑臉的用一種奇怪的強調道,“不知軍爺有什么吩咐?”易小川說話的聲調十分的怪異,就像是國外的華裔剛學漢語,攔住易小川的秦兵聽易小川說話的這個味道簡直是一頭霧水,勉強聽懂了之后皺眉說道,“你們從哪里來的。”
易小川嘿嘿一笑道,“我們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遠道而來,聽說這里十分的富饒,所以來這里看看,可不可以掙到錢。”說著,十分隱蔽的將一袋錢賽到了這個秦兵的手中,那秦兵手中暗暗掂量了一下錢袋的重量,心中一喜,臉上的冷酷表情瞬間解封,笑呵呵的說道,“奧,原來如此啊,我看你們服裝奇怪的狠,一看就知道是從外地來的,我攔下你們就是想告訴你們。”說著,指了指城墻上的通緝令說道,“看到那里了嗎?通緝令,被通緝的四個人可都是非常弒殺的惡人,已經有好幾百人死在他們的手里了,你們最好小心點,要是見到了他們,最好盡快來告訴我,有賞錢。”說著,這名秦兵讓開了道路,“進去吧。”
“謝謝軍爺,我相信有軍爺的存在,我們肯定會很安全。”那秦兵哈哈一笑,顯得十分受用,好像真的可以保護易小川等人似的,看來是易小川的錢袋發揮了作用,那秦兵哈哈一笑對易小川說道,“放心吧,如果他們真的敢出現,我肯定把他們砍了,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們的。”
易小川點頭稱是,連忙笑著說著謝謝,“謝謝軍爺,謝謝軍爺。”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只有周少龍在可以聽得見。就這樣四人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會稽縣,項梁失笑的看著易小川無語的搖了搖頭,對于易小川的古靈精怪,他算是折服了。進入會稽縣,周少龍對于這里的風土人情也感覺道十分的好奇,四處的觀望著。涌動的人群,叫賣的商販,出售的東西都是自己從沒見過的貨物,一切都是十分的新奇。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色寬大衣袍的中年人笑嘻嘻的擋住了易小川的去路,嘴里喊了一聲通緝犯,隨后大手一揮,直接將易小川手中的手機給拿在了手中,幸好易小川剛買了兩塊木板做了個手機套,不然手機非得暴露不可。“一個五百文,一二三四,四個人,兩千文,哈哈,看來老子今天要發大財啊。”
眼見手機被搶,又聽到來人的話語,易小川瞬間就急了,右拳快速的揮出,重重的揮向白衣中年男子的胸口,不過這一拳還沒打出,就被身后竄上來的項羽給擋住了,易小川不解的的看著項羽,心道項大哥為什么攔住自己。項羽對著易小川笑了笑,示意無妨,隨后轉過身對著來人一躬身,恭敬地說道,“見過伯父,好久不見,伯父依舊如此灑脫非凡。”
來人哈哈一笑,將手中的手機換給了易小川。笑道,“是啊,好久不見啦,不過我在城墻上看到了通緝令,一下子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我的會稽,這不,我可是老早就等候了。”
項梁哈哈一笑道,“有勞老友了。”來人又是哈哈一笑,面帶好奇的看著周少龍和易小川說道,“哈哈。這兩位小兄弟。應該就是通緝令上的兩位無名氏吧。”項梁笑著點點頭道,“沒錯,他叫易小川。”隨后又對著周少龍說道,“他叫周少龍。”
周少龍和易小川對著來人微微行了一禮。“伯父好。”
來人哈哈一笑。“看兩位小兄弟的打扮。再加上兩位的名字,想必一定不是普通人。”項梁微微一笑,“小川是我新收的弟子。而這位少龍確實羽兒與小川的結拜兄弟。”哦!來人驚異的看著項梁,隨后又看了看周少龍和易小川,“真是新鮮事啊,項兄竟然破例收徒弟了,哈哈,真是新鮮事。還有這位少龍小兄弟,儀表堂堂,氣質不凡,想必都是非比尋常啊。”
項梁哈哈一笑,對著周少龍和易小川說道,“少龍,小川,快來見過。”說著,指著來人說道,“這位是范增范老先生,是我多年的至友,現在在會稽縣供職,咱們這次投奔的就是他。”
周少龍和易小川都是點點頭對著范增說道,“見過范老先生。”范增哈哈一笑,“不必客氣,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到我的府上去,我給你們接風洗塵。哈哈。”項梁也是哈哈一笑。一行人的臉上都是帶上了喜悅的笑容。
來至范增的府上,一處寂靜的山谷之中,綠油油的湖水輕輕的蕩漾著波紋,幾片樹葉飄在水面上隨波逐流,范增也拿來了他的美酒,“哈哈,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今日咱們幾位聚到一起,可以在一個桌子上飲酒,這就是緣分,來來來,咱們同飲此杯。”
說著,端起了酒碗,周少龍和易小川也連忙端起了酒碗,咕咚咚喝了個精光,酒水下肚,周少龍吧唧吧唧嘴說道,“酒很香,很甜,就是不烈。”范增輕哦了一聲,問道,“少龍還喝過比我這酒更烈的酒嗎?”
一旁的易小川插嘴道,“我喝過,我原先喝過,那酒叫做悶倒驢,那可是十分的烈的酒。”周少龍嘿嘿一笑,“那可是七八十度的酒,能不烈嗎?”
一旁的幾人聽不懂周少龍和易小川在說什么,什么七八十度,“這個度是什么意思?”范增疑惑的問道,周少龍微微一笑解釋道,“就是度量的意思,比如說,一個兩個,這個個就跟度差不多。”周少龍這么一解釋,范增反而更迷糊了,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周少龍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就是一個度量名詞。”
這時范增反而明白了,“啊,原來是形容酒烈不烈的詞匯,哈哈,還真是奇特。”范增一笑,項梁和項羽也都跟著搖頭嘿嘿一笑。
酒喝光了,酒宴自然結束了,范增和項梁兩人都是喝的有些醉呼呼的,安排好了周少龍和易小川的住房,范增邊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看的周少龍一陣擔心,這要是在路上醉倒了,可怎么辦。不過看著范增雖然走路有些搖晃,但是并不像是醉的走不了路,也就放下心來。休息了一天之后,易小川被項羽早早的拉走了,而周少龍卻是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太陽高掛空中,周少龍這才懶洋洋的起床了,身上白光一閃,換上了一身白色勁裝,這身衣服是昨天范增的府上丫鬟送來的,周少龍穿上正合身,鼓鼓的肌肉好像是要破衣而出一般,將這身勁裝撐的緊緊的,黑色的寬大腰帶綁在腰間,要不是那一頭劉海短發,倒還真的有些像古代的俠客呢。
提上同樣昨晚送來的寶劍,周少龍出了房間,來到了項梁的門前,輕輕的敲了三下。屋里傳來了項梁的聲音,“進來吧。”周少龍推門而入,正好看見項梁放下手中的竹簡,周少龍微微一躬身,雙手抱劍道,“我不知道羽哥和小川在哪里練武,所以道梁叔這里來問問。”
項梁聽見周少龍的話,哈哈一笑說道,“羽兒和小川就在后山,此時應該正在練武,少龍啊,你去后山就可以找到他們。”周少龍點點頭道,“知道了,那就不打擾梁叔了。”隨后出了項梁的房間關好了房門便朝著后山走去。
很快的來到了后山,遠遠地就聽見了項羽的吼喝聲,聽到這個聲音,周少龍知道這是他們在練武,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幾步就來到了項羽和易小川練武的不遠處。身形一定,就這么觀看項羽和易小川練武的動作。剛看了一會,周少龍就忍不住嘿嘿的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