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子喊完就跳出了棺材,緊接著七叔也跳了出來,他們倆對視之后,同時愣在了當(dāng)場!
“七叔,你你……你怎么也……”敦子顯然是很吃驚,吞吐著不知說什么好。
七叔沒有接話,見我坐在地上,招呼一聲就快步走了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中間,迫不及待的問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漿糊,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dá)?稀里糊涂的把我看到和所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直聽得敦子咧著嘴連連咂舌!
“特娘的……”七叔聽完猛的一跺腳,氣急敗壞的罵道:“大意了,太大意了!老子倒了一輩子的斗,今天卻險些折在這小小的迷心術(shù)上!”
我聽著好奇,趕忙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七叔就給我們解釋了一番:說這是古墓中并不常見的一種伎倆,墓主人下葬的時候,請道行高的法師來種下這個疑棺陣,而這兩具空棺材還真的就是為盜墓賊準(zhǔn)備的,如果不是我狠咬自己清醒了過來,說不定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陪葬了!
原來,當(dāng)我們發(fā)現(xiàn)這三具棺材的時候,經(jīng)過七叔的誤導(dǎo),都認(rèn)為這里面一定會是粽子。七叔自認(rèn)為下斗經(jīng)驗豐富有些大意,而敦子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所以也根本沒當(dāng)回事,可就因為這樣、才險些釀成大禍!
我們開棺的時候,三個人當(dāng)中只有我自己比較緊張,而敦子和七叔卻自認(rèn)有十足的把握能打敗里面的粽子!正是因為他們的輕敵,棺材里冒出的那團(tuán)白氣才瞬間迷失了他們的心智,這才出現(xiàn)了后面詭異的舉動。
實際上我當(dāng)時也處在半睡半醒之間,第一次看到蠟燭滅了的時候,其實七叔和敦子都已經(jīng)著了道了!而我所見的情景也是半真半假,敦子當(dāng)時并沒有與我對話,他和七叔在我‘暴走’的那段時間,都已經(jīng)各自躺進(jìn)了‘自己’的棺材……
我驚駭?shù)穆犕暌院螅柶呤迥菆F(tuán)毛發(fā)又是什么東西?
七叔嘆了口氣,苦笑著解釋說:那就是死人的毛發(fā)幻化的一種纖維,遇水會成絲,遇氣會消散!他們吸入的那口白氣中就包含著這種東西,與口水融合之后變成了類似毛發(fā)的東西,若是我再晚一會兒幫他們?nèi)〕鰜恚烙嫭F(xiàn)在已經(jīng)憋死了!
我總算是似懂非懂的理解了,暗嘆這古墓中的危險真是千奇百怪,即便再怎么厲害的盜墓賊也顧忌不過來!七叔那分金定穴顯然是很厲害,可是就是因為他自己清高,才險些折在了這本不算厲害的古墓當(dāng)中!
我突然就想起了那摸金四絕詩的最后一句:分金定穴探龍墓,靈符在身勿清高!這句話豈不是正好應(yīng)了此時此景!
七叔用分金定穴的方法帶我們進(jìn)了這個古墓,他雖然也帶著摸金符,可就是由于自己的清高而險些送命!看來這四絕詩還真不是胡編亂造的,每一句都有著鐵一般的教訓(xùn)和事實,我發(fā)誓會銘記于心,堅決執(zhí)行。
……
敦子聽明白以后,大罵著沖了上去,掄起撬棍就猛砸那兩具空棺材。
而七叔這一次卻也沒有阻攔,看樣子他是覺得自己很沒面子,這第一次帶我倆下斗就栽了個大跟頭,礙于身份不能像敦子那樣發(fā)泄解恨,可顯然也是默許了!
一陣鐵棒飛舞過后,那兩具空棺材已經(jīng)被敦子敲的面目全非!他很是氣憤的又沖到第三具棺材近前,剛舉起手里的撬棍,卻是又停在了半空。
“我擦……這罪魁禍?zhǔn)卓烧娉螅贿^冥器倒是不少。”敦子先是差異的嘟囔了兩句,繼而又轉(zhuǎn)怒為歡,扔掉撬棍就準(zhǔn)備下手摸東西。
“住手~!”七叔突然大喝了一聲,他就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急匆匆的朝著那棺材跑了過去。
敦子莫名其妙的朝他做了個‘您先請’的手勢,然后默默的站到了一旁。
我走過去一看,就見七叔先是戴上一副手套,然后便在那棺材里翻找了起來,那些大大小小的冥器他連看都不看,就好似在尋找著某件特定的東西?
“哎呀,輕點(diǎn)輕點(diǎn)啊……”敦子在一旁心疼的叫喚著。
七叔也不理會我們倆的反應(yīng),又折騰了一陣子,最后終于在墓主人的一只干癟的手下尋到了一個‘手把件’,這東西外表像是銅質(zhì)的,形狀有些酷似一個瓶子,并且好像還有個能打開的‘瓶蓋’,卻不知究竟是何物。
我見七叔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隨即長出了一口氣!當(dāng)他把那瓶子揣進(jìn)懷里之后,便朝我倆說道:“到手了,扯呼……”
“啥~?”敦子瞪著大眼問道:“什么情況啊,這忙乎了半天命還差點(diǎn)丟了,就摸個小瓶子就走,這里面的冥器都不要了嗎?”
我也被弄的莫名其妙,就見七叔恍然大悟一樣,繼而笑著說道:“那行吧,我要的東西已經(jīng)拿到了,你們喜歡什么就摸兩樣,只是不許都拿了。”
他說完轉(zhuǎn)身就朝著盜洞口走去,看來是率先打算上去。
我和敦子對視了一眼,立刻就在棺材里翻找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些生滿銹跡的鐵器,看樣是墓主人生前用過的一些東西。
現(xiàn)在我們是摸金校尉,自然就要守規(guī)矩!我見也沒什么好玩意,就和敦子一人挑了一把看起來還算不錯的匕首,心想著也不為了賣錢,留著以后下斗防身用。
敦子看樣很忌諱這個墓室,招呼我一起把這墓主人的棺材蓋又蓋好之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抓著繩子爬了上去。
出來之后,我就見玲瓏和七叔在收拾東西,而來寶拎著鐵鍬就站在盜洞口旁邊,見我倆出來了以后,他立刻開始掘土朝回掩埋,看他的動作還很著急,我和敦子不明所以的只好幫著干,等把盜洞填埋好了以后,七叔便招呼著返程。
汽車啟動后,我迫不及待的問后座的玲瓏為什么這么急?
玲瓏先是想了想,然后嘟著小嘴說道:“七叔這次來就是為了找一樣?xùn)|西,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我們可能要去爬雪山了!”
“爬雪山,啥意思,要去長白山嗎?”我立刻脫口問了出來,因為我們是在吉林省境內(nèi),我率先想到的就是離我們并不遠(yuǎn)的長白山。
玲瓏白愣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拜托啊大哥,華夏很大的,雪山很多的,不過這一次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不會是長白山啦,那里現(xiàn)在是旅游區(qū),你認(rèn)為七叔會帶著我們?nèi)ヂ糜螁幔俊?
我被她堵得沒了詞,見玲瓏好像真的不知道,索性也就沒再多問。
我們返回?fù)崴傻臅r候是晚上十點(diǎn)多鐘,七叔好像是急著要做些什么事情,就囑咐我倆先回去睡覺,說是電話保持暢通,隨時等候他的消息。
咱們長話短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手機(jī)就響了,接聽后發(fā)現(xiàn)正是玲瓏打來的,她只是說讓我們退房后帶著東西去七叔那里,之后就掛斷了。
“不會真的要去爬雪山吧?”我放下電話,詫異的朝敦子問道。
敦子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隨后說道:“管他呢,讓咱干啥就干啥吧,那七叔一天神神叨叨的,鬼知道他到底要去哪?”
我們驅(qū)車趕到七叔家門口的時候,見他們?nèi)齻€竟然都在門前等候。
七叔讓我們把車和東西都存放在他的家里,說是會有專人來照看。我和敦子莫名其妙的照做了以后,七叔便迫不及待的帶我們?nèi)チ水?dāng)?shù)氐钠囌荆米羁斓乃俣茸狭碎_往長春的大客車。
到達(dá)長春之后,竟然有兩輛車來接的我們,之后又把我們送到了飛機(jī)場。看來路線早已經(jīng)有專人安排好了,我們非常痛快的又登上了飛往烏魯木齊的飛機(jī)!
可是到達(dá)烏魯木齊以后,仍然是沒有任何的停歇,有人來接到了我們之后,又安排我們直接轉(zhuǎn)機(jī)飛往一個叫‘阿克蘇’的地方……
直到這一刻,我才大概猜到了我們究竟要去哪里?
按照我們所在的省份、和我對地理知識的了解來判斷,我們要去的地方,應(yīng)該是世界七大山系之一的‘天山’,而天山山系當(dāng)中,卻是包含著許許多多的雪山,看來玲瓏猜的沒錯,這真的不是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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