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1 失態(tài)的院長
如同藥靈山一般,似乎只有高聳如雲(yún)的山峰才能彰顯藥宗山的地位。
山間小路,人來人往,路的兩旁滿是做生意的小販,一個小販攤前擺放著各色鮮豔的花朵,第一時間吸引了冰寒嫣然的目光。
“老闆,這些我都要了!”看著冰寒嫣然賞花時的美麗,激流甲不禁做了一件男人該做的事情。
不過這個小男人顯然沒有受到這攤主的該有的尊重,雙眼一瞟,很是不屑的說道:“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我告訴你,這都是非常珍貴的藥材,不懂就閃一邊去。”
這可是**裸的鄙視,有人敢說一名醫(yī)行者不懂藥材,簡直的侮辱了激流甲的拼搏奮鬥的人生。
“你這人,讓你報價你就說,你敢報我就敢買!”
激流甲當(dāng)仁不讓,卻招來了一陣的冷笑,“激流甲,你小子很有錢嗎?”
激流甲一愣,連忙回頭看去,正是那逍遙子,頓時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激流兄,別來無恙啊!”勾魂客的那張冷臉,也能露出笑容,可見他看到激流甲滿是喜悅之情。
連忙幾步來到幾人身前,很是認真的施禮之後,激流甲哈哈一笑,“你們怎麼來了?”
“哼,怎麼,這是你家不成,我們還來不得了?”
好久不見,逍遙子似乎也不太給激流甲的面子,激流甲見怪不怪了,轉(zhuǎn)身看著勾魂客,“勾魂兄,你的傷如何了?”
“已無大礙。”
冰寒嫣然與這幾人見過幾次,自然不用介紹,不知爲何,冰寒嫣然第一次向逍遙子施禮。以前只是淡淡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如今這舉動,還真讓激流甲有些意外。
顯然逍遙子也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微微愣神之後才點頭笑了笑。
在看冰寒嫣然,也不去看花了,輕移腳步站在了激流甲的身旁,這樣子還真是乖巧的很。回想到之前冰寒嫣然非常正式的對清逍遙施禮,激流甲的心中頓時涌去了一陣喜悅。
“激流甲,你來這藥宗山可是爲了那黃字古墓?”
激流甲微微一笑,“院長怎麼知道啊?”對於逍遙子。激流甲沒有必要隱瞞,就他那點事情,逍遙子可是清楚的很。
“納加要塞的事情小子整個學(xué)院都知道,你還讓我當(dāng)聾子不成~!”
激流甲一陣傻眼,看著逍遙子緩步想起,很是無奈的笑了出來。
勾魂客緩步跟上,激流甲卻並未離開,再次來到小攤錢,神識一動。一堆功夫技能出現(xiàn)在了攤主面前,同時還有一個納袋,裡面足有一百萬的金幣。
“這些購了吧!”
這攤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然如此的闊綽。“夠了夠了!”
激流甲可不在乎這個攤主是不是獻媚的笑,一把將那些藥材花朵抓在掌中。拉起了冰寒嫣然的手就向前面追去。
盤山小路一直延伸到第一座山峰的頂端,這一路上冰寒嫣然都老老實實的捧著鮮豔的花朵,雖然臉色一如往常的冰冷,但是至少沒有因爲激流甲之前抓她的手而大發(fā)雷霆。這對於激流甲來說就是好事。
讓激流甲無奈的是,這藥宗山做的似乎比藥靈山還要絕,藥靈山的石階雖長。但是也不至於有幾座山那麼遙遠啊,可是這藥宗山呢,盤山小路綿延整個山脈,那最後一個山峰纔是藥宗山的所在地。
“激流甲,聽說你和雷雲(yún)軒的也鬧得不可開交是不是?”路途中間,逍遙子出聲問道。
“有點小衝突!”
“小衝突?搶了人家的兒媳婦也叫小衝突?”
激流甲無言以對,只是呵呵一笑。
“我告訴你,前面就是雷雲(yún)軒了,你小子可要小心點,可不要指望我會幫你!”
激流甲這下可有點不知所以了,轉(zhuǎn)頭看向了勾魂客。勾魂客淡淡一笑,不用問也知道,激流甲根本就不知道那前面就是雷雲(yún)軒。
“這山脈叫做藥宗山確實沒錯,不過真正的藥宗山卻並不在這裡。”
激流甲看著勾魂客,雙眼冒出了濃烈的目光,“藥宗山不在這裡,那我們過來做什麼啊?”
勾魂客淡淡一笑,伸手一指遠處的建築羣,“繞過雷雲(yún)軒,就是藥宗山了!”
藥宗山在鬼冢大陸上都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可是誰能想到,他會在雷雲(yún)軒這種讓很多鄙視的勢力旁邊呢。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走個什麼勁啊,飛過去不就完了嗎!”
“我有說過不能飛嗎?這裡的景色不錯,我只是想散散心而已!”
激流甲再一次被逍遙子弄的無語了,身旁的冰寒嫣然呵呵的笑了出來,那美豔的臉龐,激流甲真想上前咬她兩口。
黑袍加身,遮住了激流甲的面容,四人起身快行,這一次沒有閒庭信步般的欣賞景色了。傍晚時分,巨大的城牆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面前,青石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雷雲(yún)軒。
雷雲(yún)軒竟然建在藥宗山上面,憑藉這激流甲對這個世界的瞭解,多少有些不可思議。與藥宗山超然的存在相比,這雷雲(yún)軒真的沒有什麼可比性。
與其他勢力不同,雷雲(yún)軒其實並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勢力,而是一座城池,建在山頂?shù)某浅亍?
進入了城中,裡面的人熙熙攘攘,藥宗山的丹會顯然吸引了更多的來到了這裡,不過激流甲發(fā)現(xiàn)了一個怪異的現(xiàn)象,雷雲(yún)軒的那邊竟然什麼也看不到。
身在峰頂,就算是傍晚的原因也不至於此,至少也可以看到一些星星吧。可是這裡就像是被一面巨大的卻看不見的城牆給遮擋住了一般,除開偶爾波動的空氣之外,不要說看不到任何東西,就是連一絲生命的氣息也感覺不到。
“勾魂客,把我腰牌拿去,我們今晚就上藥宗山,不在這裡歇息了!”對於逍遙子來說,本來不想這麼快就進入藥宗山。可是誰讓他碰到了激流甲呢。搶了人家未過門的兒媳婦,這可不是什麼小矛盾,雖然總是對激流甲冷言冷語的,但是卻也不能讓激流甲陷入危險之中。
四人此時站在城門之前,雖然城門是開著的,可是就如同之前看到的那樣,什麼也看不到。
勾魂客接過玉牌,來到城門前,玉牌頓時泛起了光芒,而與此同時。之間城門緩緩變成了一道光門,明亮的光芒幾乎照亮了整個雷雲(yún)軒。
這時激流甲纔算是明白過來,原來真正的藥宗山是隱藏在這到光門之後的。光門出現(xiàn),四人緩步邁入其中,幾乎是一瞬間,激流甲感覺自己就如同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一般,這美麗的景色,與之前所見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最讓他感覺驚奇的是視線之中一座懸浮與空中的樓閣格外顯眼。這座樓閣並非虛無縹緲。而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樓閣碩大,足有一座山峰大小。雲(yún)團在它的下方緩緩漂移,不時的出現(xiàn)幾隻綠頭燕鶴穿行於雲(yún)團之間,激起一陣陣的美麗漣漪。
如此美景。天上可見,地上難尋。
冰寒嫣然與激流甲一樣,完全被如此美景所征服了,癡迷的陶醉其中。
“誒。小心留口水啊!”激流甲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
冰寒嫣然一愣,一堆白眼飄了過去。
突然間一陣鳴叫傳來,兩隻綠頭燕鶴帶著巨大的雪白翅膀向四人飛來。來個少年立於鶴身之上。
“請問前輩可是法師學(xué)院連忙的逍遙院長嗎?”一個少年恭敬的問道。
逍遙子微微點頭。
“那請諸位跟我來吧,佐院長已經(jīng)等您好久了!”
四人上來綠頭燕鶴,一路飛行,飛過了潺潺流水的小溪,穿過了雲(yún)霧繚繞的山峰,最終落在了那懸浮與空中的樓閣之上。
兩個少年在前面帶路,四個人緩步跟在身後,不多時便進了一個大廳。大廳中一個老者緩步起身,臉上的笑意瞬間掛滿。
“逍遙老頭,你可算來了!”
逍遙子和這老者顯然是熟人,也不施禮也不多話,徑直來到了地面上已經(jīng)擺好的棋盤旁邊,眉頭緊鎖,微微搖頭,“佐老頭,你這棋藝可不見長啊!”
“有你在,我還怕輸了不成!”
話音落下,兩個老者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氣氛和諧的一塌糊塗,閒話之後,逍遙子就開始介紹起了這個老者的名號。佐傳,藥宗山的院長,除了實力強悍之外,竟然是個醫(yī)行者,這一點激流甲可沒有想過。算起來,除開自己之外,激流甲似乎已經(jīng)見過兩個醫(yī)行者了。
作爲藥宗山的院長,是一名醫(yī)行者想來也理所當(dāng)然,沒有什麼實力又怎麼服衆(zhòng)呢。不過這也再一次的證明了醫(yī)行者的難尋之處,天天就躲在這外面根本見不到的藥宗山裡,難怪醫(yī)行者會那麼少呢。
佐傳對於勾魂客和激流甲只是微微一笑帶過,對待晚輩總該有長輩的氣勢,不過當(dāng)他看到冰寒嫣然的時候卻不禁有些愣住了,不禁眼神一直在她臉上看著,還情不自禁的向前走了兩步。
冰寒嫣然可是有點受不了了,後退兩步,頭深深的埋在了懷中。
激流甲一陣的傻眼,自己這樣看也就算了,可是這佐傳一頭白髮,老的已經(jīng)不像樣子了,怎麼會對於美色如此垂涎,簡直可以用老不正經(jīng)來形容了。
激流甲一個側(cè)步擋在了冰寒嫣然的身前,面帶笑意很是美好,“小童再次見過佐前輩!”
要說激流甲的行爲非常的不禮貌,十秒鐘之前已經(jīng)施過禮了,這見面施禮還有來第二次的。
激流甲的突然出現(xiàn),讓佐傳瞬間迴轉(zhuǎn)了過來,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尷尬一笑,“這位姑娘長的可真相我的一位故人啊!”
這一瞬間,激流甲的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他那個準丈母孃秋寒水,第一次見到秋寒水的時候,激流甲就覺得她長的非常像冰寒嫣然,如今看來這母女的想象之處已經(jīng)是老少皆宜了。
想到這裡,激流甲又是一陣的無奈,這佐傳口中的故人確定是秋寒水無疑了,可是這秋寒水怎麼跟這麼多人有關(guān)係啊。之前是吞噬者,現(xiàn)在又是佐傳,不用想也知道,這佐傳定然之前也是拜倒在秋寒水的石榴裙下的主。
逍遙子不明白老友爲何會如此失態(tài),哈哈一笑來到棋局旁坐了下來,“佐老頭,我們還是先殺上兩盤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