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許一刀的雙眼睜到最大,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一直以來他表現在外人眼前的能力,就只是把別人吸過來,再把別人擊飛。
就算是在兄弟會的會長面前。許一刀也從來沒有暴露過剛才的技能。
斥力和吸力的同時使用,可以在敵人的身上產生強大的撕扯能力。就算是最為堅硬的鋼鐵,在許一刀剛才的操作之下,也會有斷成兩半。
而蘇銘不過是血肉軀體,怎么可能抵抗住他的能力!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蘇銘,不知道是惶恐還是其它,許一刀不斷的對著蘇銘同時使用自己的能力。
只是令他絕望的是,除了又將蘇銘的外褲撕碎掉之后,蘇銘身上的一根毛發都沒有出現損傷。
居高臨下的看著許一刀,蘇銘并沒有急切的對他施加刑法,而是坦然的說道。
“自以為是的強者,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不過就是一個蛆蟲一樣。不管你之前多么威風凜凜,現在的你只是一個任人蹂躪的對象罷了。”
對于蘇銘的話語,許一刀沒有任何的回答,但是他那堅毅的眼神,卻是最好的答案。
就在蘇銘準備問出自己問題的時候,徐一刀的雙手忽然同時碰觸到蘇銘的身上。
就在蘇銘以為許一刀要故伎重施的時候,巨大的勢斥力從許一刀的雙掌之上產生。
猝不及防之下,蘇銘的身體不由往后倒退了幾步。
而借助于這股力量的推動,許一刀的身體橫臥在地上,向著進出的臺階方向漂移而去。
“呵呵!”
就在許一刀即將到達臺階的時候,蘇銘的雙臂忽然化作長鞭,一下子就來到了許一刀的身后,緊緊的抓住他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掙扎,仿佛放棄了任何逃生的欲望一樣,許一刀忽然控制一塊巨大的石頭,向著自己砸了過來。
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管許一刀是真是假,蘇銘自然是不能夠讓他出事。
除了一條胳膊繼續抓住許一刀之外,另外一條手臂化作長鞭,一下子就將石巨石打飛。
“何必呢?能夠好好說話,偏偏要掙扎幾下。”
伸出自己的右手,蘇銘一根一根的捏碎許一刀的手指。
十指連心,強烈的痛楚傳來,只是許一刀卻沒有任何的喊叫,而是咬緊了牙關。
絲絲鮮血順著他的嘴唇流淌而下,雖然身份立場不對,但是蘇銘不得不承認,這個許一刀確實是一個硬漢。
“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子的人物。”
嘴中說著,蘇銘手上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想法。
在周濤驚恐的目光之中,許一道一根已經被捏碎的手指,忽然被蘇銘用力的一拽。
“啊!”
再也無法忍受的痛楚傳來,許一刀立刻大喊一聲,額頭上滿是冷汗。
鮮血噴灑而出,蘇銘卻沒有任何擦拭的想法。
“現在我問你答,每說錯一句,我就弄掉你一只手指。”
也不管許一刀有沒有聽懂,蘇銘直接說出了他的第1個問題。
“這個地方已經設立有多久了?”
心中默數三秒,沒有得到回應的蘇銘再次將許一刀的一根手指拽了下來。
“啊!”
一根根的血絲布滿許一刀的眼睛,額頭的冷汗順著頭發流淌而下,渾濁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再說一遍,這個地方已經建立有多長時間了?”
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宛如魔鬼的語言一樣,不斷折磨著許一刀痛苦的心靈。
“半年!”
在說出這兩個字眼之后,許一道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樣,就如一條咸魚一般,雙眼滿是暗淡的色彩。
對于許一刀的樣子,蘇銘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
連續又問了7、8個問題之后,得到答復的蘇銘,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將這幾個問題打亂之后,又詢問了幾遍。
直到確定許一刀沒有任何隱瞞的想法,蘇銘才問出了最為關鍵的東西。
“昨天被你抓到的女人,她在哪里?”
已經被蘇銘折磨的神經麻痹的許一刀,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械而麻木的吐露著自己所知道的消息。
“她已經被送到鐵血基地了。”
“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答案的內容卻不是蘇銘想要的東西。
煩悶的情緒再次占領了蘇銘的心臟。
一腳踢飛身前的石頭,蘇銘眉頭緊皺,雙手背在身后,不斷地來回走動著。
來回走動的蘇銘,忽然一個轉身來到了許一刀的身前,然后在他驚恐的目光之中,蘇銘接二連三地將許一刀的左手手指拔掉,只留下一個光禿禿的巴掌。
“竟然還敢騙我,你膽子不小啊!”
右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左手,許一刀低垂的雙眼之中,一股陰霾的情緒不斷游走著。
看到許一刀沉默不語的樣子,蘇銘立刻就知道自己剛才的猜測是對了。
換作是他被敵人如此的折磨,在明知必死無疑的情況之下,絕對要給敵人挖下一個大坑。
許一刀剛才千不該萬不該,最不應該說出他將葉欣妍送到了鐵血。
不是他小瞧鋼鐵兄弟會,而是就現在這樣的環境,出了鋼鐵兄弟會的基地,外面要么就是喪尸,要么就是變異獸。
大晚上的押送一個人出去,蘇銘可不相信鋼鐵兄弟會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畢竟相比較于白天而言,在晚上視野缺乏的情況之下,就算蘇銘待在野外一不小心都要栽一個跟頭,更何況這些普通覺醒者。
“哈哈!”
大笑了幾聲之后,許一刀一雙眼睛怨毒的看著蘇銘,然后說道。
“實話告訴你,膽敢偷我們兄弟會的東西,不管她的后面是什么人,你們現在也就只能給她收尸了!”
“什么!”
許一刀的話語落在蘇銘的耳中,恍如平地炸雷一樣,經久不息。
看到蘇銘震驚的表情,許一刀還以為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反正已經知道是活不了了,許一刀干脆想激怒蘇銘,從而迫使蘇銘將自己殺掉。
“不可能!她躲藏的那么好,你們怎么可能會發現她的!”
仿佛被激怒的公牛一樣,雙眼充血的蘇銘直接掐住許一刀的雙臂,將他舉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