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氣,是刁天身上散發(fā)的,罪佛知道,刁天已經在成魔,也無法去逆轉了,只是罪佛不明白,夜叉什么時候對刁天施展了誘他成魔的力量?
第一次還不足以讓刁天成魔,也就是說,這是第二次對刁天施展力量,到底什么時候?
夜叉咯咯的笑著:“你真是個傻大個,怎么這么笨?你的力量已經達到地尊仙界的臨界,施展不空天獄釋孽印,會引起連鎖反應,讓地尊仙界自身崩潰,可你別忘了,就目前所知,只有地尊仙界有啟靈仙水。一個男人,可以為心愛的人感受禁錮萬年,忍受萬年的煉魂痛苦,豈能被言語激怒而滅世,斷絕讓心愛的女人復活的機會?”
“原來你已經猜到了。”
“那是當然,你的不空天獄釋孽印只可能是虛招,所以我就讓你打一掌,你攻擊我的同時,我卻已經對刁天施展接引魔氣,他成魔,以是必然。太好了,我終于可以看見真正的他了?!币共嫔袂榧拥目聪虻筇炷沁?。
罪佛也轉向刁天那邊,他對夜叉出手,只是要阻止夜叉令刁天成魔,如今已經不可逆轉,他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動手了,只是搖著頭道:“我能感覺到他體內的魔的強大,你也應該感覺得到,讓他成魔,你也許是自尋死路?!?
“只要他是魔,他就永遠殺不死我?!?
夜叉帶著興奮的眼神看著刁天,見大字狀的刁天身上嘶嘶的散出黑色的煙氣,手臂上,頸部到額頭,一個個黑色符文不斷顯現(xiàn),然后呼的一聲,燃成黑色的火焰。
刁天的身體慢慢豎立,皮膚變成詭異的白色,嘴唇也成了黑色,像中毒了一般,他面向夜叉,雙目緩緩的睜開,那是黑色的瞳孔,黑得如太空中的黑洞,看不到一絲光芒散出。
魔性,完全開啟!
刁天扭了扭脖子,松動一下身體,嘴角勾起一抹詭異而令人戰(zhàn)栗的笑意,看著夜叉道:“我最喜歡蹂躪作死的女人,那樣能帶來莫名的快感,你準備好被我蹂躪了嗎?”
夜叉似乎并不懼怕成魔的刁天,飛到刁天身前,興奮的打量著刁天,鼻頭聳動幾下,驚訝道:“果然是魔,好濃烈的魔氣,這……這不是一般的魔氣,這是遠古魔神的氣息,你難道是遠古存在的魔?”
“你又是什么呢?”刁天并不介意夜叉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反而很是享受她的目光一般,又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她,忽而笑道:“原來是你,難怪不怕我呢,其實你的確不該怕我,但絕不是你不會被魔所殺的原因,而是我很憐香惜玉,對付美女,都會蹂躪完再蹂躪,殺了多可惜,你說對嗎?”
“咯咯咯……你這人真風趣?!币共鎷尚χ溃骸凹热恢牢沂钦l,你又憑什么蹂躪我呢?只要是魔,就永遠不可能戰(zhàn)勝我,哪怕是遠古的魔,這是魔族的至高法則,不是力量能夠改變的。”
“確實如此,只是,你還沒發(fā)覺嗎?”刁天抬起食指,在手臂上劃了一下,流出一滴鮮紅的血液,手指一彈,將這滴血液彈向夜叉,刁天才帶著詭異的笑意道:“賜你一滴血,看看我是誰。”
夜叉終于收起笑臉,指尖借助那滴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當即臉色大變,指著刁天,雙目睜大,眼中帶著濃濃的恐懼:“你你你……你是……”
恐懼,讓她說話都結巴了。
“哈哈哈……”刁天仰頭大笑不已:“害怕了嗎?恐懼了嗎?我喜歡別人害怕我,我就是來散播恐懼了,你的恐懼讓我很興奮,興奮得想殺人。”
刁天的笑容忽然全部收斂,冷酷的眼神,似寒冬銀月的寒光,猛的看向罪佛,此刻的刁天情緒變化詭異無常,根本無法捉摸,他看罪佛是什么意思?
不知為何,罪佛觸及刁天的目光,心下竟然一震,一種恐懼在心中蔓延,簡直就如同普通人看見了魔一般,可是,罪佛已經是與魔融合,成為不折不扣的魔了,怎么還會有這種恐懼?然而,夜叉都如此恐懼,何況罪佛?
罪佛低下了頭,雙目閉起,雙手合十,口中嗡嗡的誦念著經文,他的魔氣逐漸收斂,身后竟有淡淡的佛光,也許他覺得佛光能保護自己,又或者,罪佛不敢在刁天面前成魔,不管怎樣,只有罪佛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
“小罪佛,你怕什么呢?我是不會殺你的?!钡筇旌俸僖恍Γ抗庥忠葡蛞共妫骸白鳛槟阕屛彝耆夥獾膱蟠穑阏f,要怎么死?”
“你……你不是說不殺我?”夜叉已經想逃了,魔更能洞徹局勢,刁天散發(fā)的魔氣不是夜叉能夠抵抗的,何況,夜叉已經知道刁天的身份,這才是讓夜叉恐懼的,恐懼得不敢去反抗。
“我說你就信?”刁天嘴角揚起:“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怎么舍得殺死你呢?我要慢慢蹂躪你,讓你變成我的女奴,哈哈哈……將你這個魔主調教成女奴,就好像降服了天下所有的魔一樣,嗯……想想都有快感?!?
刁天伸出右手,凌空一爪,一只虛影手掌直取夜叉咽喉,夜叉卻全身散成黑煙,身形再次凝聚,已經退出百里。
“逃?你逃得了嗎?”
刁天五指一張,指尖散出無數(shù)頭發(fā)絲般的黑光,瞬間纏繞到夜叉身上,將她整個人纏成大字形懸浮半空,又見刁天五指一彈,只聽見嘶啦一聲,夜叉渾身的衣物四散開去,現(xiàn)出一具完美的胴.體。
月光之下,呈大字型的姿態(tài),任何誘惑的地帶都一覽無余,這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過來?!?
刁天五指一手,黑絲光芒拉扯著夜叉不斷朝刁天靠近,夜叉卻是掙扎不斷,努力的減緩被刁天拉近的速度。
“罪佛,救我!”夜叉著急喊起來,原本一切手中在握,自信滿滿的她,此刻就像一個即將被輪的小女人,如此的無助。
罪佛依舊低頭閉眼,口中停止誦念經文,道:“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跟你說了,刁天的魔不是你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