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笑得有些邪惡,劍忘憂覺得有些不對,立馬問道:“你們要幹嘛?”
米雲飛趕緊止住自己的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忘憂兄,我這個人從出道以來搞了些事後,別人都把我稱爲‘魔神’,可是今天我這個魔神卻想做點好事,你有沒有興趣啊?”米雲飛感覺劍忘憂這個人還不錯,只是性格叫冷漠,這樣的人一定經歷過太多不平凡的事,一路上他嘴裡說出的話還沒有肚子餓發(fā)出的叫聲多,米雲飛也很想去了解他,因此連稱呼都改了。
“我沒興趣。”劍忘憂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忘憂兄,難道你還會害怕那個公孫家族嗎?我米雲飛本來還以爲你是個人物,想和你做個朋友,沒想到你空有一身好的修爲,卻沒有一個好的膽。”米雲飛的話可謂一劍封喉,他知道以劍忘憂這種性格的人是絕對不希望聽到這種話的。
果然,劍忘憂聽完之後臉色鉅變:“哼!誰說我不敢的,你米雲飛能去的地方,我劍忘憂照樣能去。”
米雲飛聽完之後頓時大笑:“我早就知道劍兄不是個膽小之人,剛纔的話還請劍兄不要放在心上啊!”如今的米雲飛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的少年了,先用激將法激劍忘憂答應,然後再賠禮道歉。打了一巴掌後又給個甜棗,這樣在劍忘憂的心中定然會把米雲飛高看一些。
米雲飛幾人穿過人羣來到的現(xiàn)場,此時,地上的那位姑娘已經泣不成聲了,唯剩滿臉的淚花。
見米雲飛幾人走進了現(xiàn)場,那個大漢瞥了幾人一眼,見米雲飛幾人年齡不大,也沒放在心上。於是便惡狠狠的道:“你們幾個毛頭小子,跑到這裡來幹嘛?”
米雲飛看了看任呂之後,任呂立馬心神領會,然後一臉委屈的道:“大爺,你前幾天把我們幾個的姐姐搶走,如今都十多天了都沒回來,她們是不是都全死啦?”
任呂的話一出立馬惹來旁邊人的一羣辱罵聲,有的脾氣急躁的都已經抄起扁擔像是要動手了。
那個大漢頓時愣在那裡,要知道他雖然是公孫家族的管家,可是還沒有到達無視律法的地步,此事雖是無中生有,可是傳到公孫家也難免讓他不好過,傲慢的神色瞬間黯然下來了。
“你…你們幾個臭小子,是誰的褲頭沒繫好,把你幾個給蹦出來了?完全是在胡說,沒有那麼一回事。”
還未等那個大漢說完,木候輝接著說道:“這位大爺,你的做法確實不對啊!你把我們姐抓走就算了,可是你也不能把她們都殺了吧!”
木候輝的話再次引出羣衆(zhòng)們的怒火,平時因爲那個大漢蠻橫怕他報復,所以敢怒不敢言,見有人出頭,自然免不了火上澆油了。
一時之間,什麼惡罵的語言都出來了,甚至還有些人直接噴出了口水。
米雲飛把所有羣衆(zhòng)的神色看在眼裡,然後道:“哼!今天你還準備帶這位姑娘走,估計要不了幾天恐怕又會不見了吧!”
那個大漢心知米雲飛幾人是來鬧事的,估計是地上那位姑娘的親戚朋友之類,知道今天到嘴得鴨子只能聞聞味道,想要吃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他觀察了幾人的神色,知道米雲飛是做主的
人,於是小聲的味道:“小子,說吧,你想怎樣?”
米雲飛一聽他的口氣頓時不爽道:“什麼?給我錢,那可不行,我姐姐都沒了,要錢有什麼用。”他聲音很大,估計在場的都能聽見。
米雲飛的話剛落,旁邊的人譴責聲更大了,紛紛叫罵,痛斥那人竟然還妄想用錢收買別人。
那個大漢知道今天遇到個難纏的人,於是再次小聲說道:“小哥,剛纔是我不對,你說要怎麼樣才能制止衆(zhòng)人的嘴啊?”
米雲飛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個姑娘讓後小聲道:“很簡單,你放過這位姑娘,以後不得騷擾她,要不這件事還會發(fā)生,然後再給她一百個金幣,不過,還要看那位姑娘同不同意。”
那位姑娘一聽,自己不但能夠脫身,反而還能得到一百個金幣,自然欣喜的答應了。
那個大漢急於脫身,很爽快的答道:“好吧!我馬上給錢,馬上給錢。”
這時,米雲飛纔回過頭對衆(zhòng)人大聲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啊!是我們找錯人了,這位大叔剛纔也是想請那位姑娘到公孫家工作,結果那位姑娘不同意,現(xiàn)在他願意拿出一百個金幣作爲道歉,都是誤會,大夥都散去吧!”
米雲飛的話剛說完,旁邊的人頓時非常不滿,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熱鬧的,見沒戲看了,都慢慢的離去了。
那位大漢叫旁邊的下人給了一百個金幣之後,不敢多做逗留,立馬離去。
待到大漢離去時,那位姑娘連連道謝,可是等她擡頭之時,米雲飛等人早就已經消失。
“喂!米雲飛,我們跟上那個傢伙是幹嘛啊?”劍忘憂一邊奔行著,一邊問道。
“嘿嘿,要玩就玩大點的,我們去公孫家溜達溜達。”米雲飛說完之後,便閃身離去,後面的幾人緊隨其後。
那個大漢做夢也絕對不會想得到,先前的那羣毫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會尾隨其後。不多時,米雲飛幾人尾隨著那個大漢來到了一棟華麗壯觀的豪宅,在豪宅的門匾之上寫著‘公孫府’幾個碩大的金字。
米雲飛幾人蹲在了一處暗黑的圍牆下,幾人開始商議了起來。
“這裡就是公孫府了,等下我們悄悄進去,這次一定要給他們一次教訓,在他們的牆上留下幾個血字以警示他們。”米雲飛說話時嘴角劃出一絲陰笑。
任呂一聽立馬拍手說道:“這個主意不錯!要不要去抓些雞來,給他們院子灑滿血?”
“直接用人血不就好了。”劍忘憂想都沒想的回答道。
幾人頓時大窘,這劍忘憂還真是個殺人如麻的主啊!
“好了,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吧!”米雲飛說完,腳尖輕輕一點便已經越過了牆頭。之後,幾道虛影再次閃現(xiàn),幾人全都已經來到了公孫府的庭院。
院中,不時便有一羣衣著統(tǒng)一的人在庭院走來走去,米雲飛等人都明白,那些都是公孫家族請來的打手,不過在米雲飛等人眼中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大多數(shù)的人都處在初生境界,只有領頭的已經進入入凡境界了。
米雲飛幾人各自都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那行打手只覺一陣微風吹過,米雲飛幾人已經穿過了
那些打手來到了後院之中。此時,後院有著許多房屋內都亮著燈。
米雲飛幾人放輕了腳步來到了一間房屋外,透過屋內燈光的照耀,可以看到裡面有著一個人影在不停的揮舞著手臂。
“你們先等下,我看看情況在說。”米雲飛說完之後,便用手指在那間屋子的窗戶上撮了一個洞。透過手指般大小的動,裡面的情景頓時引入米雲飛的眼簾。
當屋內的情景全部展現(xiàn)在米雲飛的實現(xiàn)內時,米雲飛只感覺一陣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一個諾娜多姿的少女正在澡盆裡沐浴,她的皮膚潔白如雪,身材更是火爆得讓人流鼻血,高挺的雙峰不時的抖動著,波濤洶涌,巨浪翻騰啊!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蹦出澡盆。即便是很隨意的搓澡動作,在米雲飛看來這都是在向他挑戰(zhàn),似乎在說:“看吧!隨便看,如果你覺得姿勢不好,我再多擺幾個,保證讓你滿意。”
那女子那清秀的臉蛋上正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嘴裡還哼著小調,那是一種放下身心沐浴的喜悅,只是此時的她根本未曾發(fā)覺自己沐浴的優(yōu)雅嬌姿已經被人盡收眼底了。
米雲飛感覺一陣燥熱,喉嚨也在哽咽著口水,心裡暗歎:“什麼叫做波濤洶涌,今天才真的明白啊!”
“老四,裡面什麼情況啊?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你看你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此時,任呂小聲的對米雲飛問道。
米雲飛慌忙回過神來,然後抹了抹口水,強行鎮(zhèn)定的道:“哦,裡面沒什麼,我們去另外一間屋子吧!”米雲飛說完拉著任呂便走。
“老四,裡面是不是有好吃的,有沒有燒雞或是烤全羊之類的?”
“沒有,裡面什麼都沒有。”
“那你幹才幹嘛不停的流口水啊?”
“哎呀,反正沒有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
幾人說著說著又走到另外一間屋子的門口了,這時,忽然從屋內傳出一陣聲音,聲音雖小,都是還是被米雲飛等人給捕捉到了。幾人聽後立刻把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門上。
“父親,據消息說,在前些日子,哥哥已經敗在了米雲飛的手上,而且還被米雲飛折斷了手骨,不過好在及時接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米雲飛聽到這個聲音後只感覺有些熟悉,不過當聽到裡面的那人說道哥哥被折斷手骨時米雲飛很快便想起了此人是誰,此人正是幾年前被米雲飛打成殘廢的公孫無痕。
“哼!那個小子真是欺人太甚,幾年前把你給打成殘廢,幾年後竟然連你哥哥都不放過,要不是顧忌到冷吟宮的掌門人在他身旁,我早就對他下手了。”
米雲飛一聽之後,心中怒火不由自主的升起,在幾年前明明是公孫無痕暗箭傷人在先,米雲飛纔會出手將其廢掉,幾年後公孫無淚也是幾次都想置他於死地,他纔會出手教訓。沒想到公孫家的人卻如此的不要臉,先前本來只想給公孫家一個警告,可是現(xiàn)在米雲飛心中打定主意,這等人絕對不能留。
“砰!”
一聲脆響後,那扇門已經完全的倒閉,門口站立著幾道身影,看清來人之後,公孫無痕大驚失色道:“米雲飛,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