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很像周雅茹的女人眼中的殺機,以及右手之上出現(xiàn)的光芒,陳楓感覺到了不妙。又聯(lián)想到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陳楓心中想著,這兩個女人該不會真的要動手殺他吧。
“請你們搞清楚,明明是我先來的,怎么會是我偷看你們呢?我看這完全是一場誤會,你還是不要這么沖動的好。”陳楓說道。
“誤會?我管你是不是誤會。我就知道你偷看我們倆,所以決不能放過你。”小婉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個和周雅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說道。她眼中的殺機雖然有所緩和。可是右手之上的光芒,卻是沒有消散。看來依舊隨時都可能出手。
“來溫泉能干什么,當然是泡溫泉啊。你們不也是一樣的想法嘛。”陳楓說道。
“那在我們倆到來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出聲。反而要等我們倆進入溫泉你才出現(xiàn)。”和周雅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問道。
“那不是因為之前睡著了嗎。要不是被你們倆吵到,我也不會醒過來的。”陳楓說道。
小婉冷笑幾聲,說:“就憑你這脆弱的身體,難道能夠在水下睡覺嗎?我看你分明是潛藏在那里等我們的。”
見到對方二人都認定自己是故意躲在這里的,而且他說的話對方明顯不信,陳楓也就不想多說了。他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披風,有些不耐煩的對那兩個女人說:“你們愛信不信吧,我沒時間和你們在這里瞎扯。”
說完,陳楓轉身就走了。那兩個女人顯然是沒有想到陳楓竟然這樣就走了。她們倆剛想喊陳楓停下,或者是出手讓陳楓停下。就見到陳楓又轉了回來。
“這披風先借我穿穿,同時我還有一件事情問你。”陳楓看著那個和周雅茹長的一樣的女人說:“我問一下,你肚臍上方,四指距離的位置,是不是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陳楓之所以這么問,只不過是好奇。因為周雅茹身上就有那么一塊胎記。陳楓只不過是想問問這個女人有沒有。想看看會不會不但長的像,連胎記都一樣。本來陳楓也認為不大可能的,誰知道他的話出口之后。那個和周雅茹長的一樣的人,臉色勃然大變。陳楓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真的怒了。可是他卻傻掉了。因為這個女人的表情,說明她真的有那么一塊胎記。
“你找死!”和周雅茹長的一樣的女人怒喝道。她的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并且向著陳楓的心口刺過來。
站咋那里的陳楓。已經(jīng)傻掉了。因為他覺得這個正在用匕首刺向自己的女人,不可能也有那么一塊胎記。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陳楓就那樣站著,一臉的木然之色,根本就沒有躲閃,任由那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心口。那個刺向陳楓的女人。也在匕首刺中陳楓之后,有些驚嚇的停手了。
低頭看了看刺進心口處一部分的匕首,陳楓又抬起了頭,他緩緩的說:“你真的不是周雅茹嗎?”
這句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那兩個人都是有些吃驚的看著陳楓。在他們的目光之中,陳楓露出了一絲慘然的笑意,然后向著后方倒了下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會躲開的。”刺傷了陳楓的那個女人說道。她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更沒有想過陳楓竟然沒有躲閃。
“天姐姐你別急,這不能怪你的。你那一刀那么慢。是個人都能躲過去的。他不躲是他的問題。不怪你的。”小婉說道。或許她也沒有想過陳楓竟然不躲避。
吃驚歸吃驚,那位天姐姐還是跑到陳楓身邊,檢查陳楓的傷勢。這個時候的陳楓,已經(jīng)昏了過去。他之所以昏過去,并不是因為刺入心口的匕首,而是他感覺到太累了。想要再睡一會。至于那一刀,根本就要不了他的命。
“天姐姐。我們不要管這個色狼了。他這也是死有余辜,我們趕緊走吧。”小婉來到陳楓身邊之后說道。她也不斷的去拉另外那個女人。想要帶他離開。
“不,我們不能就這么走了。他還沒有死,還有救的。”那個傷了陳楓的女人說道。
“那你想怎么辦?難道還要帶他回去不成?”小婉說道。
傷了陳楓的女人不說話,再次拿出一件披風蓋在陳楓的身上,然后就將陳楓扶起,向著山外面走去。小婉見到她執(zhí)意的要將陳楓帶走,也只好氣鼓鼓的上去幫忙。
嘈雜的聲音當中,床上的陳楓翻了個身。心口上剛剛才愈合的傷口,傳來一絲刺痛。加上周圍實在是太吵了,陳楓也就睜開了眼睛。
等到做起來之后,陳楓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一間像是病房一樣的房間當中。在這個房間之中,還有另外三張床。在那三張床上,可坐了不止三個人。每一張床上都是四五個人,而且都是吆五喝六的大聲嚷嚷著。再看自己的身上,似乎穿著病號服。
“難道是那兩個女人將我送到這里的?這么說的話,她們倆還不壞嘛。”陳楓低聲的嘟囔著。
沒過多一會,就有護士一樣的人從門口走過。那人特意的向陳楓的病房里面張望了一下,在見到陳楓已經(jīng)坐在那里發(fā)呆之后,那護士一樣的女人走進來,從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個信封,將其遞到了陳楓面前。
“這個是有人要交給你的。你自己看看吧。”說完這句,將信封留下,那個女人就走了。
陳楓從床上拿起信封,將其拆開之后,看到了一封信,還有一個胸章一樣的東西。其中那封信是那兩個女人寫的。意思就是說不好意思傷了你,讓陳楓安心養(yǎng)傷。而且不能將溫泉那里的事情說出去,不然真的會殺了陳楓的。同時也為了表示歉意,給陳楓弄了一個名額,讓他去某學院學習。
另外那個胸章一樣的東西,就是信上所說的那所學院的入學憑證了。陳楓稍稍的擺弄一下,就發(fā)現(xiàn)那胸章是一個小型的信息存儲設備。上面已經(jīng)有了陳楓的照片、血型、班級號和宿舍號,就差一些名字出生日期之類的資料沒有寫了。
“哎兄弟,你也東升學院的新生啊。兄弟我也是啊。”旁邊床上,本來正在和朋友們高聲交談的那位病人,看到陳楓手中的胸章之后,便湊了過來。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向陳楓展示一下他病號服上的胸章。那是和陳楓那個一模一樣的徽章。
“原來你也是啊,那可真巧了。”陳楓笑著說道。他沒有向這個已經(jīng)坐在了他床邊上的人詢問東升學院是什么地方。也沒打聽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他覺得這些事情,慢慢的去了解就行了。
那個病人似乎是個自來熟。他一點都不見外的拍著陳楓的肩膀說:“我說兄弟,咱們倆能在這里見面,那就是緣分。以后到了學院里面,有什么事就來找我田虎。到時候兄弟幫你擺平。”
陳楓眼珠子一轉,說:“這么說的話,現(xiàn)在就有個事要麻煩一下你。”
“沒問題,什么事你說。誰讓咱倆有緣呢。”田虎拍著胸膛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點餓了,想讓你請我吃頓飯。”陳楓說道。
田虎還當是什么事呢,原來是吃飯這種小事。當即帶著陳楓,還有他的那幾個朋友,向著病房外走去了。在前往飯店的過程當中,陳楓才知道,原來這家醫(yī)院,就是東升學院的內部醫(yī)院。所有的病人,不是學生就是老師。他們正在去的地方,自然也就是學校食堂。
食堂里面人不少,食物也很多。陳楓也不管都是什么吃的,更不管是葷的還是素的,見一樣就要一盤,然后由田虎刷卡。僅僅是很短的時間,陳楓就將一張餐桌給擺滿了食物。看的田虎和另外幾個朋友,都有些傻眼了。心說不是自己花錢,也不能這么糟踐糧食吧。
混論時空之內漂泊了太久的陳楓,可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坐下之后,立刻甩開腮幫子就吃。一盤盤的菜,陳楓也不管好吃不吃,完全是用一種往下塞的手段,將其填到了肚子里面。一大桌子菜,很快就被陳楓給吃光了。這一下可將田虎給看傻了。
在田虎傻眼的時候,陳楓站起身來,一把拿過田虎手中的飯卡,繼續(xù)去拿菜了。等到田虎反應過來之后,陳楓已經(jīng)端著兩大托盤的飯菜回來了。
整整去拿了五次飯菜之后,陳楓才將飯卡重新放回田虎的手里。陳楓也在此時說:“不好意思兄弟,飯卡里面沒錢了。方便的話再去充點。”
坐下之后陳楓繼續(xù)大吃大喝。旁邊一張桌子之上,摞在一起的盤子,都超過一米高了。食堂之中其他來吃飯的學生,在見到陳楓如此吃法之后,全都傻眼了。
“我當出了什么事情呢。原來是出了一個飯桶。真是掃興。”圍觀的人群之中,傳來了一個很是鄙視的聲音。人們在循著聲音看去的時候,見到那個說話的年輕男人之后,也都小聲的議論著。田虎在看到那人之后,顯得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