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堯先生被喪尸抓傷了?那他沒有尸化嗎?”
“...沒有,他身上沒有傷口,但是衣服都破了,
你快去拿吧,要是宗堯先生尸化了,我還能讓他在房間睡覺?”
錢茂學(xué)的話確實嚇了蔣韻荻一跳,但回想起自己給宗堯搓澡時,
宗堯身上一點(diǎn)傷都沒有,他絕不可能變成喪尸!
“...那好吧,我去給宗堯先生準(zhǔn)備衣服,放在旁邊的儲物格,
等到晚飯時間,還煩請蔣經(jīng)理給宗堯先生換上,讓他前去赴約!”
“知道了。”
蔣韻荻說完就把房門關(guān)上了,看著還在沉睡的宗堯,
蔣韻荻理智回歸,呆呆的坐在到了床邊。
自己和宗堯的事被錢茂學(xué)看到了,估計很快就會傳遍世家子弟的耳中,
屆時那個一直視自己為禁臠,為玩物的人肯定會從京城趕過來,自己和宗堯要怎么辦?
要不向大家解釋,自己和宗堯什么都沒做,宗堯是真男人抗住了自己的誘惑,
可是那些思想骯臟的人,他們會信嗎?自己這次真是沖動了,玩過火了!
“丫頭~想什么呢?被窩里這么暖和,還不過來~”
宗堯溫柔的話語打斷了蔣韻荻緊張的思緒,
她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躺進(jìn)了宗堯的臂彎,但顯然沒有了剛才那么自然。
“別亂想啦~幫我搓了澡,按了摩就是我的女人,
誰敢欺負(fù)你我就殺誰!世家子弟都不行!我說的!”
宗堯霸氣的宣誓直接擊垮了蔣韻荻內(nèi)心的防線,
控制不住的眼淚像是銀線玉珠一顆顆不斷滑落,失聲痛哭!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以后我就是你背后的男人!”
宗堯輕撫蔣韻荻的玉背,對著蔣韻荻的額頭輕吻。
蔣韻荻這真情實切的一哭,把宗堯的心都哭軟了,
不知不覺中這個才見面不過一天的女人竟走進(jìn)了宗堯的心房,弄假成真!
蔣韻荻哭了大概半個小時,哭聲才緩緩?fù)V梗?
看著眼眶紅腫,神情憔悴的蔣韻荻,宗堯無比心疼,
用體內(nèi)剛剛恢復(fù)一絲的九星之力幫蔣韻荻化掉紅腫后,宗堯笑著說道。
“從今以后沒人能讓你受委屈,可不能在哭了哦~”
“嗯!我以后都不哭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啊...”
蔣韻荻心中的防備對宗堯完全打開,就連言語中的那種嫵媚之意都消散了不少。
雖然模樣看上去有些狼狽,但現(xiàn)在的蔣韻荻除了妖媚又多了一股凄憐之意,更惹人疼!
“怎么會丑呢~你現(xiàn)在可好看了!”
宗堯再次輕啄了一下蔣韻荻的額頭,用力的把她抱緊了幾分。
正當(dāng)他們二人享受難得的甜蜜時,宗堯的肚子突然咕嚕嚕的響了,惹得宗堯臉頰微紅。
“你在床上休息,我讓他們送飯上來!”
“別!我這不是餓,你通知錢茂學(xué)或者是周啟光,
告訴他們我需要獸晶和基因源,讓他們給我送來!”
宗堯因為心情的問題,一直沒有補(bǔ)充體內(nèi)虧損的能量。
要不是《九星元訣》已經(jīng)能自動吸納,再加上云滇那些血尸的獻(xiàn)祭,宗堯現(xiàn)在早熬不住了~
“需要這些嗎?我房間里還有些獸晶,我先給你拿過來墊一下,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蔣韻荻現(xiàn)在完全變成了戀愛中的小女人,初見之時的狐媚妖嬈已經(jīng)全然不見。
等到她急匆匆的跑出房間,宗堯躺了一會兒后,也在床上起來,
看著血日的位置,宗堯這一覺最少睡了七八個小時,也是時候從新面對一切了!
“宗堯,我已經(jīng)通知了錢茂學(xué)讓他送獸晶還有基因源過來,
這些是我的私藏,不是很多,你先拿去用吧!”
蔣韻荻從離開到回來不過用了五分鐘,進(jìn)房間后她氣喘吁吁的模樣讓宗堯既想笑,又心疼。
“我又不著急,你這么趕干嘛呀~”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回來見你~”
宗堯聞言一把拽過蔣韻荻把她摟進(jìn)懷里,感受著蔣韻荻身上似水般的柔軟,宗堯安撫道。
“韻荻,我不會離開的!你剛才還沒告訴我你在擔(dān)心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說嗎?”
“我...我沒什么事呀,我剛才只是在感慨和你的相遇!”
蔣韻荻不想把自己的壓力施加到宗堯身上,隨便胡編了一個理由。
但是以宗堯的閱歷,這又怎么能騙得過他,于是宗堯繼續(xù)追問道。
“韻荻,我說過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那你的問題我肯定要幫你解決!
不要小看我,就算是世家,也不能奈何我!”
宗堯的話說的霸氣,也說到了蔣韻荻的心坎里。
她猶豫剎那,看著宗堯堅毅溫柔的眼神幽聲道。
“我其實是寧京蔣家二房的私生女,因為當(dāng)年那場大統(tǒng)之爭我們蔣家落敗,
地位從當(dāng)年的頂流世家一落千丈,不過三流,我這個二房私生女的地位也就更尷尬了。
等到母親去世后,我也長大了,家主見我長的不錯,不顧我的意愿,把我送到了京城劉家換取資源。
初到京城,劉家二子劉顯之對我格外的好,
讓我感受到了除了母親以外沒有人還曾帶給過我的溫暖。
當(dāng)我卸下防備全心投入,以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是我的壁壘港灣時,
劉家突然遭難,劉顯之連猶豫都沒猶豫,
順著劉家主的意思,直接把我送給了張家!我悲痛欲絕!
到了張家后我心如死灰,本來想一死了之,
但誰成想張家二叔是個瘋子,視我如玩物,連死都不讓!
只要我稍有抵抗之意,他就會持鞭打我,罵我,
隨后又異常懊悔的哄我,求我,我敢確定他精神有問題!
因為張家二叔時好時壞,我借著他的精神落差要到了他的手書,逃到了魔都,
但是在魔都里,仍有不少張家的探子,我想...我們的關(guān)系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宗堯,要不我們逃吧!我不想在和任何人虛與委蛇了!”
“張家和劉家嗎?還真是巧了,韻荻,你放心,
不管是那智障二叔來,還是張家家主來,誰都不能在讓你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