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降臨,偌大的體育館里聲音顯的有些突兀,防爆車雖然大,但是也阻擋不住見縫插針,隨便一個空隙就能過的風,風聲有時候在某種環(huán)境下發(fā)出的聲音總是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而且風還不小。
體育館里彌漫著的不是恐怖的氛圍,是恐懼,這里據(jù)說有一個不大的喪尸,而且是還是變異的,當然了對著這群不明真相的群眾,他們沒有見過變異喪尸,也不太清楚變異喪尸的厲害,只知道有一個喪尸不知道躲在哪里,就那幾個人在火車站那里大砍忒砍的樣子,就剩下那一個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心里沒有任何負擔自然睡的香,歐陽他們幾個見過變異喪尸的明白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朱莉和歐陽在那輛越野車上,歐陽幾乎平躺在副駕駛上,那塊漏風的地方,歐陽讓陳鋒拿來一塊拆好的靶子別在那里,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朱莉蜷縮在后座上,徑自閉著眼。
歐陽靜靜的閉著眼想著這幾天的場景,想著這里的那個變異喪尸為什么從自己這群人來了之后就偃旗息鼓,想著明天回家之后父母是否安好?翻來覆去也就那點空間可以折騰,為了不打擾朱莉,自己慢慢靜下心,就是睡不著,支著耳朵。
與此同時,某個地方,一個渾身裹的像個粽子的人對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自言自語。這個奇怪的東西即使露出了一部分也比眼前這個人大的多得多,簡直就像是一個侏儒站在猛犸象面前。
從上帝視角看,這是一個環(huán)形的洞,中間好像是一潭水,四周都是搭建看臺,這個浮在水面上的又是像及了裸露的大腦,但是卻是不知道怎么這么大,如果說是大腦,左右倆腦之間又橫插著一個柱狀物,特別像是古人的那種發(fā)髻上的那種簪子,不過不是插在頭發(fā)上,是插在肉里的。
“這么些年了,外面總算是順著我的意愿發(fā)生一些事,就算他們以前有準備,也無濟于事了,這次打的他們就是一個措手不及,誰也想不到老子還活著,安排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出了結(jié)果,總該是讓人興奮的,就是不知道那幾個家伙還活著沒,要是真這么死了豈不是辜負我的一番心意了!”
那個怪物嗷嗷了幾聲,還是看著眼前的那個自己一個舌頭就可以卷進來的東西。
“也就你陪了我?guī)资炅耍墒悄愕闹巧淌冀K還是個孩子,跟你說這么多,你也不懂,孩子,孩子,如果他們也有孩子的話,應該是有孩子了吧,我這個做長輩的有機會可是要好好招呼招呼了,哈哈哈哈。”
那群人也真是廢物,這么多年竟然找不到他們都在哪里,要不然我就可以重點照顧一下了,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射出一道凌厲的殺意,可是我又不想他們這么痛快的死了!目光稍微緊縮了一下,好像又是在追憶他的青蔥歲月,這些話思維跳的有些快,說的又有些矛盾,那個龐然大物只是在旁邊嗷嗷的發(fā)出聲音似乎在響應著他。
笑聲止住,又拿出一張有些舊的照片來,靜默無語,大家都笑的挺開心的樣子,只是有一個人的臉模糊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還是時間的刻畫。照片模糊,心中對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卻一點也不模糊,因為他們之間太熟了,熟的誰跟誰在事后都不愿相信這已經(jīng)發(fā)生了。
自己一直要辦的事情,終于進入了正軌,為什么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呢!
追思故人,故人已逝。無可奈何,奈何如可!
當初他要是聽自己的勸,怎么可能敵不過這時間的車輪?想到這里,照片的褶皺又多了幾分。
“怎么還沒有處理好?”
“這次不通尋常,沒遇到過!”
“報告首長,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和各大軍區(qū)剛剛聯(lián)系上,只是在沿海地區(qū)發(fā)生了這種大規(guī)模的病毒,內(nèi)陸地區(qū)很少!”另一個青年少校模樣的報告道。
“沿海地區(qū)的人口卻占了我華夏國的80%啊!”
華夏的高級會議室里,在災難剛發(fā)生的一個小時內(nèi),一群高級領導人正在研究探討。
“部隊怎么樣了?”問話的人好像很吝嗇自己說的話。
“情況不太好,我們現(xiàn)在這里也不太好!”答話的人有些吞吞吐吐。
“我是問離我們最近的部隊的情況?”
“周邊衛(wèi)戍部隊只聯(lián)系上了一個,而且不光是外面作亂的人也很多!他說他的部隊里的人也六親不認。不過正在處理,肯定會保證首長們的安全。”說完嘆了一口氣。
“想不到我們這群老骨頭竟然安然無恙!那就想個辦法吧。”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首長,這不是作亂,那些人已經(jīng)變成了喪尸!”一個青年將軍看見坐在首位的人微微點了頭便站了起來。
“什么?什么是喪尸?”會議室里炸了天。
“根據(jù)機密卷宗,多年前就在沙漠地區(qū)出現(xiàn)過,不過那里是核爆炸試點的范圍,幾乎沒人,但是到那的一行觀察人員不知道什么原因卻變成了喪尸,前前后后去了幾批研究員與探險隊,都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一批去的研究人員中的隊長在期間莫名失蹤了,遺留下日記等說他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后來的幾批隊伍都是去尋找他的,就像金字塔的詛咒一樣,僥幸回來的人幾乎全死了,除了最后一批的兩個幸運兒,最后調(diào)入了我們部。
上任領導把這件事作為絕對機密,為了避免發(fā)生恐慌與擴散,又扔了一個說是做實驗!幾年后,大兵團名義上在那里進行了軍演,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然后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當年捕獲的人也就是外面那樣,我們這里也不安全,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觀察過了,根據(jù)卷宗描述,人一旦被咬傷,那么也會變成喪尸。
后來我國專家獲取了原始病毒,至今的研究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進展!為了以防萬一,研究所放在了幾個地方!還有根據(jù)卷宗顯示,被咬的人大約24個小時以內(nèi)會異變!”
坐在首位的領導,靜靜聽著這一切,他知道這些事情,當那個視頻出現(xiàn)的時候,那些視頻里的人都已經(jīng)被抓起來,隔離監(jiān)控,參加抓捕的人也被隔離,查到卷宗的時候,竟然以前就出過這件事,畢竟這是在鬧區(qū)發(fā)生的,不比那荒無人煙的沙漠。
如果真的發(fā)生了無法避免的災難,那么希望自己為了以防萬一留下的火苗能過度過難關吧!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將軍打斷了他的話:“生化武器?”
青年將軍深呼了一口氣:“可以這么說。”
會議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一樣,緊緊的壓著他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