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突破到煉筋期一層,本身力量就會達到兩千七百公斤,再加上他修煉的金鐘罩,力量還會增幅,而且防御力驚人,絕對是自己的一個好對手。
“好!”馬武雙拳一握:“今天要和你打個痛快。”
楚戈也覺得馬武是一個直爽之人,對馬武很有好感,便笑著說道:
“走吧,我們去操場上。”
兩個人進入一連的營地,很多看熱鬧的士兵也涌進了一連的營地,在操場上圍成了一圈,楚戈和馬武在操場的中間相對而立。
“開始!”擔任裁判的童戰右手狠狠地向著下方落去。
“砰~~”
楚戈興奮地一腳狠狠地踏在了地面,地面瞬間下沉了寸許,楚戈的身體已經向著對面的馬武撲了過去,處于興奮中的他完全釋放了自己,用出陽剛的拳勢如同一只下山猛虎。
馬武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上次和楚戈交手,楚戈給他的感覺是四平八穩,沒有這樣剛猛的氣勢啊!
雖然感覺奇怪,但是他還是全速地運起了金鐘罩,然后便如同一輛裝甲車一般地沖向了楚戈,和楚戈火爆地對撞了起來。
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今天就讓你知道煉筋期不是煉肉期能夠比擬的,哪怕你在煉肉期非常強!在煉筋期面前也只有失敗!
楚戈的拳勢充滿了陽剛,馬武的拳勢也同樣充滿陽剛,兩個人如同火星撞地球,只是相撞的瞬間,就打得轟轟烈烈,乒乒乓乓不絕于耳,讓周圍的士兵看得瞠目結舌。
楚戈沒有用精神力,完全在用這些日子培養出來的武感。而馬武雖然沒有楚戈那樣的武感,被楚戈看到了多次破綻,兇狠的拳頭轟擊在他的身上,但是他憑著金鐘罩生生地硬抗了下來。
楚戈對馬武的天生神力不由贊嘆,這才是真正的天賦神力,他并沒有修煉楚戈的暴熊八式,也沒有楚戈的優質煉肉藥劑。但是卻天賦異稟,神力驚人。在突破到煉筋期之后,其力量竟然最少達到了三千二百公斤,竟然穩穩壓制楚戈三千公斤一頭。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在憑著自身的金鐘罩,馬武終于尋到了楚戈一絲破綻,龐大的身軀撞進了楚戈的懷里,一個下勾拳朝著楚戈的下巴擊去。同時口中悶雷也般地大喝了一聲:
“給我敗!”
這聲暴喝在操場上回蕩,充滿了自信。
楚戈依舊用的是太極拳,一式退步穿掌,卻風格大變,由原先的暴日照射猛然變成了月光如水,身體后撤避開了馬武的下勾拳,那右手便搭上了馬武的手腕,立刻如同一條靈蛇向著馬武的面門擊去。
陰柔之極。
太極拳:白蛇吐信。
這連續的兩式楚戈轉換得非常自然,每天不停地被連長和副連長輪番地虐,讓楚戈對于武技已經有了很深的領悟。但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轉變卻讓馬武非常地不適應。
毫無意外地馬武被擊中了面門,身形踉蹌著后退。這次的打擊太過意外,讓馬武第一次踉蹌后退,之前雖然楚戈也有擊中馬武身體的時候,但是都被馬武憑著強悍的金鐘罩硬硬地抗住,但是這次的意外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失去控制,就連心理也受到了影響。這種機會楚戈如何會錯過?狂風暴雨般地攻擊撞擊了出去,瞬間就讓馬武完全落在了下風。
馬武奮力地還擊著,但是此時的楚戈讓他非常地不適應,每一招每一式都陰柔之極,讓馬武感覺自己如同在一張網中掙扎。
觀看的士兵都瞪大了眼睛,不僅僅是處于和楚戈對戰中的馬武不適應,就是這些觀看的士兵也大吃一驚。
“楚戈不是一直在使用極其陽剛的武技嗎?怎么變得如此陰柔?”
一營營長和一個老兵站在圈外向著圈內的楚戈和馬武張望著,一營營長李軍得意地對一旁的老兵說道:
“老方,怎么樣?我這個徒弟還可以吧?”
老方的神色明顯一愣道:“那個突然改變拳勢的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極其有槍感的楚戈?”
“是啊,怎么樣?”營長的神色愈加地得意。
老方的神色明顯地興奮了起來,目光炯炯地望著正在不停進攻的楚戈。
老方,方必勝,空軍王牌飛行員。
這次受傷回后方養傷,前來看望老朋友一營營長李軍。
“這小子不僅僅像你說的那樣槍感好啊,武感也很好啊!特別是這陰柔得如同眼鏡蛇的性子很適合空軍啊!”
李軍看了一眼方必勝,笑瞇瞇地說道:“心動了?”
此時楚戈完全進入了陰柔的狀態之中,四個字突兀地在他的心中浮起:
上善若水!
馬武感覺跟別扭,非常地別扭,猛然大吼了一聲,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拳之上,帶著打爆空氣的聲音轟向了楚戈。
這一拳隱隱有著力量的突破,讓他的力量在瞬間提升到了三千二百五十公斤。
楚戈后退了一步,讓開了馬武那一拳的同時,一直占據的上風隨之失去,換來周圍觀看的士兵整齊的一聲嘆息,就連營長李軍和方必勝也不例外。
馬武只覺心胸之間一陣舒爽,被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但是對面的楚戈只是后退了一步,又迅速地踏前一步,靠近了過來。雙拳在空中向著他的頭顱合擊過來。這一式一出,陡然改變了剛才陰柔的拳勢,但是又不是最先陽剛的拳勢。此時馬武感覺到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座山峰,兩座向著他擠壓過來的山峰。
太極拳:雙峰貫耳
楚戈的兩只手仿佛拖著兩座沉重之極的山峰,空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破空之聲,伴隨著疾風撲面,讓對面的馬武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馬武的神經立刻繃緊,身上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他感覺到極度地危險,將所有的潛力頭發揮到了極致。
“砰~~”
馬武打著旋地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只覺得一口鮮血往上涌,他奮力地壓制了下去,但是在嘴角還是滲出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