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漪蘭也能感知到自己知識的匱乏,一旦和人深入聊天,太容易穿幫了。
這樣也就刻意回避了一些話題,當張漪蘭提到慈善晚會上安娜拍賣到的火符文紙,保拉當即表示要送張漪蘭一些。
“給你玩,沒事,我還有很多呢。”保拉也是很大方。
張漪蘭沒有拒絕她的好意,而這最簡單的火符文紙張漪蘭不會使用。保拉也沒有說什么,反而熱情地給她講解使用方法。
這火符文紙也太神奇了。只要用打火機在火符文紙上用火稍稍一引,就會放出熾熱的火焰。
那火焰從下往上,看起來就像突然蹦出的噴泉,還頗為壯觀。
而那火焰也極具有靈性,只要給上面放上鍋或者其他器具,火焰就會自動降低,看得人贊嘆不已。
而只需要給符文紙的火焰處蓋上一個鐵制的蓋子,它就會自動熄滅。有點像前世華夏里的自助小火鍋的滅火方法。
張漪蘭當下表示這是個好東西,也就毫不客氣地接受了保拉的美意,把她送的一沓火符文紙收了起來。
這個也太實用了吧,以后肯定用得著。
而保拉自然不知道張漪蘭是用這些火符文紙打算以后燒水做飯之類的。要知道這珍貴的火符文紙是用來煉器的。
兩人又聊了聊,一起欣賞了窗外黑暗中的神秘星辰,又品著茶水頗為悠閑地坐著。
也是無聊的緊,保拉突然又笑容消失了,一臉的痛苦,手上的茶杯也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
張漪蘭連忙過去扶住了她,看她突然很虛弱的樣子,張漪蘭焦急地問:“保拉,你身體不適,要不早點休息吧?”
保拉面色蒼白,眼里也流出一些淚水,似乎很勉強支撐著。她點了點頭,被扶到了床邊。
兩人也沒心思在說笑了,就換上了睡衣,躺在被子里休息。
張漪蘭覺得保拉的病不像是裝的,所以當保拉堅持和她蓋一張被子時候,她沒有拒絕。
黑暗中,張漪蘭感應到保拉緊緊地抱著自己,呼吸著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沒有拒絕這樣的動作,如果這樣對好友的病情有幫助,她絕不會推辭。
無論是珍貴的光明之心還是那一沓火符文紙,都說明了保拉對自己無條件的友好。
對于真心對待自己的朋友,她做不到袖手旁觀。
而保拉也真不愧是真正的貴族之家出來的,除了偶爾不可避免的親密動作,她也真的是在單純地在聞著味道。
保拉在張漪蘭耳邊輕輕地說道:“寶貝,我已經吩咐好了。過幾天你就會收到貴族學院的入學通知書,到時候你看著日期和要求按時去就好了。”
“不是說要先申請才能收到入學通知書嗎?”張漪蘭有些疑惑。
“沒事,你放心去吧。那樣申請太麻煩了,還得等待好長時間。如今基地里也不太平,你早點進到貴族學院里也安全些。”
“既然基地里不太平,你最近還是少出門的好。我一直覺得昨晚的事件有些蹊蹺,怎么會突然出現行尸呢?”
黑暗中張漪蘭的眼睛很明亮,似乎能看清楚隱藏在深處的秘密。
“嗯,只是不確定是上層貴族的惡意游戲,還是底層暴民的報復行為。不過也并不是沒有任何收獲的。”保拉輕輕一笑。
“你是說那三顆藍色晶核?”
“你也看到了?呵呵,對啊。我就是聽說慈善晚會會有藍色晶核出現,才帶安娜去的。”保拉倒沒有隱瞞什么。
“那個買下藍色晶核的男人是你的人嗎?”張漪蘭有些好奇。
“不是啊。”保拉得意地一笑,輕輕地吻了吻張漪蘭的發絲,手上不由得抱的更緊了。
“是安娜從那男人手上偷來的。你別看她一副文文靜靜的貴族形象,她其實不僅能會通過音樂控制治療,還會魅惑之術。”
“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的引誘。只是,這次損失還是有點大……”保拉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安娜是受傷了嗎?我今天都沒看出來。”張漪蘭回想了昨天回來到今天,安娜明明偷回來藍色晶核,應該是立了大功。
為什么保拉對她依舊是禮貌有余,親近不足?
如果沒猜錯保拉和安娜應該是那種關系,私下應該關系極為親密才對。
甚至她有些疑惑,如果保拉的病情需要多接觸雌性,呼吸雌性身上的氣息才能舒服點。那為什么不抱著安娜呢?
“誘惑嘛,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安娜為了取得那男人的信任,也是主動勾引了他。自然身體臟了,便宜了那個無素質的臭男人……”
保拉似乎有些憤憤不平。
張漪蘭聽了,倒覺得很正常,來了一句:“偷了人家的晶核,讓人占點便宜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既然舍得安娜去勾引人家,還怪人家臟了安娜的身子之類的?”
保拉換了個姿勢躺著,讓自己更舒服點。她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地說:“寶貝,你倒真是純情還是裝不懂?怎么和可惡的***在一條線上了?”
“我沒有和誰站在一條線上啊,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張漪蘭很自然解釋說。
“可是安娜明明給他遞了隔離套,那可惡的男人就是不愿意戴。明明可以避免弄臟身子的啊。”保拉有些生氣了,聲音也大了些。
張漪蘭覺得她似乎很不喜歡一切男人。
隔離套?應該是類似于前世的安全套吧?戴那個有什么用,該做了做了,不也是發生了關系?臟了身子嗎?
保拉看著挺聰明的,沒想到也有這種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思想。
“那么以前,安娜去勾引人都是讓人戴上隔離套的嗎?不會弄臟身子嗎?”張漪蘭反問說。
“是啊,以前我讓她去接觸的男人,碰她時候都是戴著隔離套的。所以安娜身上不會有男人那種難聞的氣味,我和她也能繼續保持親密關系。”保拉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就算戴了隔離套,也發生了關系的啊,你不介意嗎?”張漪蘭終于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