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妮莎輕描淡寫地拍散火球,平民受害者的表情倒不如何震驚。
對于平民來說,無論生撕虎豹還是移山填海,任何一名強者都遙不可及,他們對強者的強弱沒有明確的概念,震驚自是無從談起。
除了平民之外,在場其他人都是一臉驚駭欲絕的表情,那三名來自傭兵協會的傭兵,也同樣如此。
他們雖然早就知道溫妮莎是完美級傭兵,但卻不知道她的真正實力。
從那顆大火球上,他們感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脅,如果自己被其擊中,斷然沒有存活的道理。
單單這顆火球就強大到如此程度,那么能隨手將其拍散的溫妮莎,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
“不愧是完美級傭兵!”
此時此刻,三名傭兵心中的想法出奇一致。
如果說其他人是驚駭的話,那么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老法師,就是無比驚悚了。
【超炎爆術】可是他最為拿手的法術,如果他愿意的話,甚至能壓縮火球的爆炸范圍,將威力從升月提高至弦月。
由此可見,老法師對【超炎爆術】的操控幾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法術,卻依舊被人輕易拍散,老法師甚至來不及引爆火球,他自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老法師知道,能夠如此破去自己法術的人,其實力定然遠強于他,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
看著溫妮莎年輕的面容,老法師實在無法想象,這究竟是哪里跑出來的妖孽。
老法師嘴皮子動了動,想要說些什么,但非常可惜,溫妮莎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隨手拍散火球,溫妮莎冷冷地掃了老法師一眼,然后隔空拍出一掌。
一道青色光芒在空中一閃而逝,下一刻,老法師身上傳出“啪啪”兩聲脆響。
燃燒之盾,破碎!
法力護甲,破碎!
老法師體內法力直接歸零,他悶哼一聲,身體倒飛出去,于空中噴出一片血霧,飛出十多米后砸落在地,激起一灘塵土。
隨手解決掉老法師,溫妮莎又瞬間出現在沐白身前,直接一巴掌拍在囚籠的柵欄上,轉眼之間,整個囚籠便分崩離析,而她的玉手依舊白嫩光滑,連半點焦黑都沒有。
做完這一切,溫妮莎朝著沐白溫柔一笑,道:“小白,你沒事兒吧?”
聞言,沐白微微搖頭,同時暗自咋舌,如果溫妮莎一開始就拿出這份實力,自己怕是連一招都擋不住吧?
盡管驚訝于溫妮莎的強橫實力,但沐白卻沒有感到哪怕一絲的挫敗,他的心性非常堅韌,可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打擊到。
既然沒了危險,沐白從腰帶內側取出空間指環,一邊將其戴到手上,一邊開口問道:
“溫蒂,你手上的青光是什么?”
沐白眼尖,看到溫妮莎前后三次出手,手上都被淡淡的青色光芒籠罩,也正是因此,她才能免受高溫火焰的傷害。
“這個啊,這是戰氣哦。”
說著,溫妮莎再次將戰氣凝聚在手上,然后把手伸到沐白眼前,讓他可以近距離觀察,同時解釋道:
“戰氣是騎士的主要修煉之一,先是錘煉身體,等足夠強大后,再由身體凝練出戰氣。”
“不過,這樣凝練出來的只是最基本的戰氣,想要讓戰氣更進一步,必須從外界吸收元素的力量,使其變成屬性戰氣。”
“像這種青色的,就是風屬性戰氣,擁有風屬性戰氣的騎士非常擅長速度,無論飛行速度還是出手速度,都是極快的。”
“另外還有傾向于破壞的火屬性戰氣,傾向于防御的土屬性戰氣,等等。”
“小白,你可以親手觸摸的哦,戰氣并不是一種狂暴的能量。”
聞言,沐白毫不客氣地握住溫妮莎的纖纖玉手,開始細細把玩……咳咳,是細細感受起來。
正如溫妮莎所說的那般,那青色的風屬性戰氣非常柔和,在觸碰到后,沐白只覺得一陣清涼,手上的毫毛無風自動。
若不是親眼見識過戰氣的威力,沐白還真不敢相信,這看似柔和的能量竟有如此殺傷力。
一開始,沐白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感受戰氣上。
不過,戰氣給人的直觀特性也就那么一些,沐白很快就感受完了,但他卻沒有馬上松開溫妮莎的小手。
雖說溫妮莎是實力強橫的騎士,身體素質非常強悍,但她的小手卻光滑如玉、白皙嫩滑,上面看不到半個老繭,渾然不像是一雙經常拿劍的手。
這當然是因為戰氣的緣故,在起初錘煉身體的階段,溫妮莎的雙手其實是粗糙的,但在凝練出戰氣后,手上的粗糙就被戰氣撫平,重新回到修煉之前的白嫩狀態。
握著這樣一雙玉手的手感無疑是極好的,讓沐白頗有些愛不釋手,于是,他干脆就不放開了,就這么牽著溫妮莎走向老法師。
對此,溫妮莎沒有表現出絲毫反對,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收回戰氣,手腕一翻,反過來握住沐白的手。
沐白以為自己在占溫妮莎的便宜,但在溫妮莎看來,她同樣在占沐白的便宜,就白嫩程度來說,沐白絲毫不遜色于溫妮莎。
反過來握住沐白后,溫妮莎還調皮地在他手心撓了撓,這一撓,就撓出事了。
本來,被溫妮莎反握住也就反握住了,沐白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出什么大男子主義。
但是,溫妮莎在他手心這么一撓,卻讓沐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
身為一個男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被調戲呢?于是,沐白決定調戲回來。
沐白學著溫妮莎,手腕一翻,反過來握住她的玉手,同時在她手心撓了撓。
“嘻!”
感受到沐白有些孩子氣的小動作,溫妮莎竊笑一聲,顯然覺得這樣很有趣,于是手上一動,再次反握住沐白,再次撓他手心。
沐白當然不會在這時示弱,他重復之前的動作,反握住溫妮莎。
溫妮莎似是玩上癮了,同樣不甘示弱。
于是,兩人你握住我,我握住你,你來我往,不斷重復。
最后,沐白使出必殺技,他把溫妮莎的玉手拉到嘴邊,伸出舌頭在她手心舔了一下。
溫妮莎身體一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