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了,本想著是和雯雯以及艾瑞莉婭一同前行,結(jié)果這一出來,被姜顏泣纏上,就甩不掉了。
暴龍行走速度極快,我坐在中間,身邊,正是兩個貌若天仙的女戰(zhàn)士,雯雯在右側(cè),艾瑞莉婭在左側(cè),她們的心情無限好,正享受著沿途的風(fēng)光。
我回眸一看,驚訝的說道:“雯雯,你實力增長了!”雯雯一愣,隨即想到那些天在泰華山頂上的日子,受制于毒粉結(jié)界,無法自由行動,空間小的驚人……
一臉難堪,雯雯撅起小嘴,不悅道:“別提了,那些天都在修煉,等于是閉關(guān),我都將領(lǐng)二星了。”
“那也該考慮血脈法的事情了,將領(lǐng)要晉升到上將,就必須要錘煉血脈,而好的血脈法,要用好的藥材輔佐,所以要盡快想好對策。”我緩緩道,不厭其煩。
看我和雯雯聊得正嗨,左側(cè)的艾瑞莉婭隨即探過頭來,精致的面頰出現(xiàn)在我胸膛前,她笑語:“那我呢,我也進步了,現(xiàn)在是將領(lǐng)級一星!”其中有說不出的驕傲。
我點頭,看著艾瑞莉婭,并作出判斷:“艾瑞莉婭原本就弱于雯雯一顆星的等級,如今依舊弱一顆星,可想這段時間,艾瑞莉婭還是很用功的。”
她拽起小拳頭,神采飛揚的舞弄,并且有些小傲嬌:“艾瑞莉婭是誰,手下數(shù)十只靈獸的人物……”艾瑞莉婭是個靈獸迷,這就不用多說了。
峰回路轉(zhuǎn),突然想起承諾給白骨邪靈的北極熊,我淡定的問道:“艾瑞莉婭,你可知那北極熊也是靈獸?”
“是嗎?那我倒要去看看。”
“……”
后頭,一陣又一陣的喘氣聲暴增,聲音還十分大,估計那人是塊累死了。
此人正是姜顏泣,他勵志要和我走到一起,而實際上,是想泡妞的,我豈能容他半分?
于是乎,一個少年就這么心甘情愿的,用繩索把自己手腕綁住,系在另一端的暴龍尾巴上,暴龍行走速度是很快的,而且日行千里,就這樣,姜顏泣就要累傻掉了。
“他好可憐。”艾瑞莉婭難得的同情他人,我剛想反駁,沒想到,就聽見艾瑞莉婭另一句回答:“不過他好丑,跑死最好!”
“……”我再次無語,本來還不同情姜顏泣的,此時,真的有些同情心泛濫了。
姜顏泣在后頭一個勁的求饒,邊跑邊晃悠,屢屢有摔倒的跡象,但都沒摔下去,他兩眼冒著金花,看著這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
正午時分,離那魔主的魔界還差一大段路程,而中間,也剛好碰上了綠洲,我伸出手來,命令暴龍停下,JJ在雷克頓大哥的手下,早已被訓(xùn)練的極其聰慧,此時眼眸一轉(zhuǎn),看見我的手勢,立刻便停下了。
停下后,還在暴龍JJ的背上,能清晰的感覺到,它身軀的一起一伏,也是有些小喘了。
騰躍而起,又落在地上,我在一旁,看著暴龍JJ,并微笑道:“想喝水,就去喝吧,沒人讓你不喝水。”暴龍JJ它那呆若木雞的面頰,罕見的出現(xiàn)一絲喜悅。
JJ很久沒有喝過水了。
突然奔騰的暴龍一動,隨即帶動姜顏泣,姜顏泣一聲驚呼,沒有反映過來,竟然被JJ拖著走,這段時間,JJ的境界也提升了,從將領(lǐng)級一星,正是騰躍到了三星,和我同階。
以一個水囊打起水來,不由得感嘆:“才短短幾天,竟然就能如此進步,實在可怕!”
正在洗臉的艾瑞莉婭一抬頭,直接回應(yīng):“什么幾天,我們都被困毒粉結(jié)界兩個月了!”頓時我石化了,真的,這么久么?
尼瑪,真要是這么久了,我也才將領(lǐng)級三星,如果遇見那墨凡大哥,那可如何交代。
話又說回來,當(dāng)初犧牲皇氣救命,那統(tǒng)御千萬皇氣的小皇氣說過,有驚喜等著我,可如今,還是沒有驚喜,反而讓我感到經(jīng)脈堵塞,修煉難行!
納悶的我,一轉(zhuǎn)頭,便看見雯雯在洗臉,浪花打在臉上,將那滿是灰土的小花臉給打洗干凈了。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雯雯的手臂,她和我一樣,常年在陽光下鍛煉,從小到大,苦力也沒少干,可那手臂,就是極其的芊細(xì),包著一根玉骨,那皮膚極白,像是冰雪雕刻而成。
陽光照射在雯雯的手臂上,讓手臂變得金黃,一串浪花打起,那是雯雯用手舞起的,浪花打在臉上,然后自覺下落,下落時沾到了衣領(lǐng),使得衣領(lǐng)沉重,隨即垮了下來。
不仔細(xì)看,看不出什么,但一仔細(xì)看,便能看見那若隱若現(xiàn)的鴻溝!
天吶!我在內(nèi)心大叫一聲,憋紅了臉,雯雯十分靈敏,就在衣領(lǐng)垮下的第一時刻,便意識到,然后猛然起身,羞憤的看著四周。
姜顏泣正優(yōu)哉游哉的洗頭,一抬頭,便有一股殺氣襲面而來,讓這么天機派的小哥冷不丁愣住,然后很自覺的把頭探進水中,打著浪花。
(在這里說一下,那是衣領(lǐng)下垂,不是衣服掉落,只要站起身來,衣領(lǐng)下垂也看不到什么,能遮擋私密)
天機派的小哥能在水中睜眼,此時,在蔚藍(lán)的水中,看見對面,一雙大白腿正打著浪花,美至極致!
無法忍受的姜顏泣在水中,都忘了閉氣,碩大的水泡一個勁的往上浮,引起他人注意。
正對面,艾瑞莉婭感到不對勁,慌張的站起身來,邊跑邊喝道:“喂,牧辰揚,你那小兄弟快淹死了!”
臉一綠,我情不自禁的大罵:“什么叫我的小兄弟要淹死了,明明是姜顏泣要淹死了。”
在水中,隨著大水泡浮現(xiàn),恍惚間能聽見幾個字,好似是一句詩,乃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姜顏泣還真的被海水淹沒,昏了過去,我很懷疑,這天機派的小哥是不是沒見過女人!還有,就是姜顏泣姜小哥的生存能力,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辛辛苦苦把姜顏泣打撈上來,沒想到,還特么要做人工呼吸,總不能讓美女們替我?guī)退霭伞?
正想就姜顏泣,便被他一口湖水吐得滿身都是,也不知道特么是不是故意的,我一年怒意,輕輕拍打姜顏泣那張豬哥臉。
“喂,醒醒,快醒醒!”
三個人圍著姜顏泣,都不厭其煩的拍打姜顏泣的小臉,姜顏泣猛然驚醒,慌張的說道:“誰,誰,誰!我怎么回事了剛剛。”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一板一眼的講道:“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才對,好了,現(xiàn)在就要啟程,去魔界,你丫的暈過去,浪費太長時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