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偉突然上前,一拳打出。
‘彭。’
那名將軍的幾顆門牙被打飛,整個人也摔倒在了地上。
他還沒有來級的說話,方大偉便一臉不屑的說道:“不過是津門基地市的三姓家奴,一羣賣主求榮的小人,竟然也敢對舊主這樣說話......”
方大偉又看了勃然變色的曹雙喜一眼說道:“像你這樣無父無母,連親妹子都敢禍害的敗類,我們可不願意接受你這種無恥小人的跪拜。”
文雪兒的目光在大帳中聯(lián)軍將軍的臉上逐一掃過,也用嘲諷的口氣說道:“一羣齷齪小人,根本就不配與本司令談判,我今天來,也不是與你們談判,而是想看看你們這羣無恥小人究竟是怎樣一副嘴臉.....”
文雪兒隨行的只有幾百人,隨著文雪兒進(jìn)入大帳的,才僅僅有幾十個人,但這幾十個人,人人的臉上都掛著不可一世的驕傲表情。
無論是慶海基地市的將軍,還是來自徐城聯(lián)軍的將軍,都被文雪兒一行人的氣勢給壓住了,他們暗道津門基地市的人,果然夠驕傲的,哪怕在自己的大營中,說話依然這樣肆無忌憚。
想起津門基地市還有一位神秘的戰(zhàn)神沒有出現(xiàn),聯(lián)軍的將軍們心中如同堵了一個石頭般難受,文雪兒幾十個人的身影,也在他們面前變得高大起來。
“放肆!”
曹雙喜一把推開懷裡的兩名女孩,臉皮紅的如同猴屁股。
他本來安排那名將軍給文雪兒等人來個下馬威,卻沒想到他派出的將軍,反而被方大偉暴打了一頓,事情到了最後,反而是文雪兒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
‘啪。’
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曹雙喜的臉上,由於力氣過大,曹雙喜的一側(cè)臉都被打得扭曲變形,他嘴裡的牙齒更彷彿崩豆一般跳出了七八顆。
曹雙喜還沒有來得及發(fā)怒,文雪兒的寶劍便已經(jīng)橫在了曹雙喜的脖子上,動作之快,他竟然連躲閃的餘地都沒有。
曹雙喜與文雪兒雖然同是化神境巔峰的強(qiáng)者,僅僅一個照面,他便捱了一個重重的耳光,頸部還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文雪兒一臉鄙夷的看了曹雙喜一眼說道:“我就是放肆,你又能怎樣?”
曹雙喜被打的一邊臉變成了紫青色,另一側(cè)的臉則羞愧的如同死人般蒼白,這個牲口的臉上同時出現(xiàn)兩個顏色,彷彿他那張臉變成了一隻變色龍。
他這才明白,自己的境界雖然被強(qiáng)行提升了起來,但與身經(jīng)百戰(zhàn)紮紮實實提升起來的強(qiáng)者相比,還是差了很多,文雪兒與他是同級的存在,此刻一動手,他才知道對方竟然有秒殺自己的能力。
他才知道文雪兒爲(wèi)什麼敢?guī)е鴰装賯€人,來自己的萬馬軍的大營裡,不是猛龍不過江,與這些猛人相比,自己只是垃圾堆裡的一個哈巴狗罷了。
一直以來,慶海基地市都是津門基地市的附庸,連他過去的大哥劉星海說起文雪兒時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文雪兒的強(qiáng)大,也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影響。
如今在高陽的幫助下,他一舉成爲(wèi)了化神境巔峰的強(qiáng)者,曾經(jīng)有段時間,他也認(rèn)爲(wèi)自己是華夏最巔峰的強(qiáng)者了。
如今文雪兒的一個耳光,又將他打回了原地,他這才知道,自己依然是一隻不起眼的哈巴狗。
看到文雪兒凌厲的目光,曹雙喜內(nèi)心瞬間崩潰,只要對方一劍下來,自己就會腦袋搬家,爲(wèi)了榮華富貴,他不惜出賣對他有知遇之恩的大哥,不惜將自己的親妹子送給別人玩弄,不惜殺了自己的父母妻子與兩個未成年的兒子。
就是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他纔有了今天的一切,如果自己腦袋搬家的話,自己的妹子就白被人玩死了,自己的一家人也白死了。
更重要的是,他也知道自己喪盡天良,死後是要下無間地獄的,他纔不想死。
曹雙喜一邊臉被打的面無人色,另一邊死人般蒼白的麪皮上卻格外的表情豐富,他一臉哀求的說道:“文司令,請你手下留情,不要殺我......”
‘呸!’
方大偉突然吐出了一口濃痰。
那口濃痰落到了曹雙喜的鼻子尖上,並一路下滑,又流到了他的嘴裡。
曹雙喜卻不敢擦臉,也不敢將流入嘴裡的濃痰吐出來,免得因爲(wèi)這個舉動激怒了方大偉與文雪兒,那時他們便會像宰一隻狗一般宰了他。
看到曹雙喜這副窩囊至極,一句話都不敢說的模樣,方大偉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曹狗也配稱呼我們總司令的名字,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聽了方大偉的辱罵,曹雙喜連連答應(yīng),並稱贊方大偉所言甚是。
聯(lián)軍的將軍們頓時大譁,想不到自己一方的最高指揮官如此沒骨氣,這是聯(lián)軍的大營,津門基地市的人又是他邀請來的,結(jié)果他在一個照面之間便被人制住。
曹雙喜被人制住,是他技不如人,這也不是說不過去,他被人收拾的這樣慘倒也罷了,但他這種沒骨氣的作爲(wèi)卻更叫人瞧不起。
慶海基地市的一些將軍們也羞愧的低下了頭,並以曹雙喜爲(wèi)自己的同鄉(xiāng)爲(wèi)恥。
他們心中也有些想不明白,慶海基地市在歷史上也是人傑地靈,出了不少英雄好漢的地方,如今怎麼就出了這樣一名不要臉的敗類?
這就是其他人不瞭解曹雙喜這個人了,他在當(dāng)初將親妹子送人的一刻,便決定以後要做世上最強(qiáng)大的人,在沒有達(dá)成目標(biāo)之前,他不介意自己像一條狗一般狼狽的活下去。
看到曹雙喜如此卑躬屈膝的求饒,文雪兒連虐待他的心情都失去了,再說虐待這樣一個沒骨氣的癩皮狗,也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
文雪兒冷冷說道:“你們的聯(lián)軍立即撤出津門的勢力範(fàn)圍,以後再敢興兵作亂,我便活剮了你.....”
曹雙喜的臉上露出了遲疑的表情,他暗道文雪兒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這次興兵表面上自己是聯(lián)軍的大元帥,實際上的控制著卻是天涯海閣的高陽。
如果自己敢擅自撤兵的話,高陽不將自己扒了皮挫骨揚灰纔怪呢。
見到曹雙喜遲疑,文雪兒的寶劍輕輕一用力,將曹雙喜的頸部割破了一部分,一道血線流過光滑的劍刃,又流滿了他嶄新的元帥服上。
曹雙喜這才知道頸部捱上一刀是如此的疼痛,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
文雪兒緊繃著俏臉說道:“有問題嗎?”
曹雙喜知道,如果自己再堅持,立即就會腦袋搬家,以後高陽會怎樣收拾他,那是以後的事情了,反正他知道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文雪兒的條件,立即就會小命不保。
曹雙喜用肯定的口氣說道:“絕沒有任何問題。”
慶海基地市的將軍們有些擡不起頭來,多個基地市的聯(lián)軍一鼓作氣打到了津門基地市城下,如今他們正是士氣如虹的時候,偏偏曹雙喜自作聰明,擺下這場鴻門宴。
最後的結(jié)果是不但沒擒下文雪兒,反而將自己搭了進(jìn)去。
當(dāng)初曹雙喜是第一個出賣上司劉星海的人,其他將軍雖然也跟著他一起叛變,但那是形勢所迫,如今在文雪兒的威逼之下,他卻又叛變了,那些將軍們才一臉嘲諷的看著曹雙喜。
這廝在不長的時間內(nèi)多次叛變,三姓家奴不足以形容他的輝煌,只怕說他是四姓家奴才更妥帖一點。
徐城聯(lián)軍的將軍們本來就不服曹雙喜,只不過高陽要叫這個人擔(dān)當(dāng)重任,他們又不敢頂撞高陽,才勉強(qiáng)接受這個人。
如今看到曹雙喜如此窩囊,又在文雪兒的逼迫下做出瞭如此屈辱的決定,那些來自徐城的將軍們,更是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聲。
他們不是不知道曹雙喜是他們的長官,但他們也知道,高陽一定不會接受曹雙喜的這個決定,眼前這個可憐的哈巴狗也很快不是他們的長官了。
果然,遠(yuǎn)處一個堅定的聲音說道:“這人只是我的一條狗,他根本做不了主人的決定。”
一個一身黑衣,面帶精美銀色面具的高大年輕人來到了大帳中。
由於男人來的太快,包括文雪兒這樣的強(qiáng)者都沒有發(fā)覺那人是怎麼進(jìn)來的。
文雪兒雖然是女人,卻也身經(jīng)百戰(zhàn),她看了那名銀面年輕人一眼,竟然沒有看出那人的底細(xì)。
文雪兒心思細(xì)膩,目光如炬,連她都看不透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她才一臉忌憚的說道:“你是何人?”
隱麪人一見冷笑的說道:“真是可笑,我很早就認(rèn)識你,如今你卻不認(rèn)識我了。”
聽到這人的口語有些熟悉,文雪兒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這人的體型與說話的聲音特別像一個人。
文雪兒目視那人說道:“原來你是高陽,想不到你還沒有死?”
高陽點點頭說道:“我沒死,但你卻很快就要死了.....不,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姿色還不錯,你還是凌雲(yún)末世前的老師,如果我羞辱你便是羞辱凌雲(yún).....凌雲(yún)奪走了本來屬於我的一切,我今天也要搶走他的一切,乖乖做我的女人吧,這是你能活下去的唯一機(jī)會。”
見到高陽突然出現(xiàn),曹雙喜死灰色的臉又變得紅潤起來,他一臉欣喜的說道:“大人救我,文雪兒這個小騷娘們逼迫我背叛你.....”
高陽突然截住曹雙喜的話說道:“你最終又是怎麼說的?”
聽到高陽語氣不善,曹雙喜趕緊狡辯道:“我剛纔也是與她逢場做戲,我們聯(lián)軍都已經(jīng)兵臨城下了,怎麼有可能撤軍,我只是叫這個小娘們先高興一下,難道我還會真的撤兵不成.....”
文雪兒的臉上泛起了難以掩飾的怒色,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無恥的人,她手臂一用力,打算砍下曹雙喜的腦袋。
高陽指尖一動,一股泛著黑色恐怖氣息的神輝射出,輕鬆的震開了文雪兒手中的寶劍。
曹雙喜突然擺脫了文雪兒的控制,立即拼命跑向高陽,並大笑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此番我們一定要擒下這個小娘們,叫大人玩?zhèn)€夠。這個小娘們是凌雲(yún)的老師,大人以後就算是凌雲(yún)的師公,以後凌雲(yún)那小子再見了大人,也要畢恭畢敬喊一聲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