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著急,先餓上他們一頓,等外面這些事都安置好了,再帶他們過來見我!”
“是,牧長官!”
傳令兵應聲敬了一個軍禮后,才轉身離去。而牧之皓此時正坐在相距不遠的另一家酒館里,這里也是臨時充當會議室的地方。在邊上,除了段明月和王大力他們之外,任家豪和幾個從幸存者之中,挑選出來的預備隊長,也坐在這里。
坐在這里的有男有女,差不多一半一半。但在之前,王大力和段明月他們幾人,可是很少有機會跟女的坐在一起進行會議的。也就是卓琳兒和師嫣然她們在時,才會有這種情形。
也是因為這里如今的局勢特殊,之前犧牲了太多男的,留下來的都是膽量和身體素質,不入眼的那些人。也是因此,在牧之皓的允許下,這些女的才有機會成為新的戰(zhàn)隊隊長,手下也有一二十個能打能殺的人。
“我們就聊兩件事,一是‘那些人’該怎么處置,二是明天就要開始搬遷轉移,目的地是這里!”
牧之皓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如今值得自己信任的手下。即便是新加入進來,那十幾個分坐了兩桌的幸存者戰(zhàn)隊隊長,也表現(xiàn)出了值得自己肯定的戰(zhàn)績。
“牧長官是已經確定要搬離這里了,還是以后這里也會回來?”
在新加入幾個隊長之中,一個相貌普通,但體型卻也是屬于女漢子中的一員。年紀約三十二三的女人,曾經也是所謂的成功企業(yè)家,做事最為果斷干脆,面上露出了幾分遲疑,但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現(xiàn)在的部署,不適合把戰(zhàn)線鋪得太長!如果這里有著自保能力的話,是不是要離開,其實在你們!我只是提供了一個選擇的路,走不走有你們來決定!”
才剛加入自己的陣營,無論是對于勢力的忠誠還是對首領長官的認同,都需要一段時間來培養(yǎng)。牧之皓此時也有幾分耐心,便笑著解釋了幾句。
“如果是那種將階精英喪尸,來了一百只以上,這里的人再多出一倍,也只有被屠戮的唯一結果!”
莫義正也是新加入進來的,原本在受邀請之前,他也猶豫了一下。原本是打算領著幾個同事也是兄弟,建立一個狩獵隊,自由自在的挺好。但最后被白妍和孟子然說服了,才加入了進來。
“只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等會兒回去,我們就去安排!”
在非主要戰(zhàn)斗力的幾個人中,被安排坐在牧之皓這一桌的,也有一個女人,是在幸存者隊伍中,有著很不錯的眼力勁兒和腦子的。在下午,以她為首的二三十個幸存者,幫著強化者們解決了不少收拾戰(zhàn)場,安置其他幸存者的麻煩。也因此,被牧之皓邀請之后,成為了如今也是一個隊長級的人物。
“明天有一天的時間,距離這里并不算遠!那里更接近市中心,也臨近交通要道,無論是物資補給還是支援的部隊,都能很快趕到!”
段明月也放下了喝了一口的茶水,接著說道。在他來之前,有些事情,已經開始做了。有些戰(zhàn)士,也都就位了,就等時間一到,正式開始行動。
“黃金戰(zhàn)營負責留守,人魔營跟我開路!其他人的安排,就由你們來負責了!”
牧之皓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大力和段明月幾人,然后將目光移到那十幾個新加入進來的人的身上,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這是他給這些人的任務,也是考驗。如果完成的好,那就像今天的莫義正一樣,正式的給一個大隊長的職位。如果做的不好,那不少的工廠里,還有許多崗位,等著人去做呢。
“是,保證完成任務!”
以那幾個女的為首的十幾人,語氣鄭重的應了一聲。等牧之皓放下手里的茶杯,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些,準備說話的時候,他們又靜了下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接下來,就說說,那幾個人,該怎么處置吧!”
牧之皓勢力之中已經廢除了死刑,除非是戰(zhàn)場之上,有著不遵軍令,危害同伴,叛逃這種情形的,都會當場被擊斃。如果僥幸逃跑并活了下來,只要被抓住,雖然不會被立時執(zhí)行槍決,但卻會被廢掉手腳,然后送去科研部做些“試吃”的實驗,直到死去。
“牧長官,我的父親、哥哥,如果不是他們,連多一口飯都不給,就把他們趕去送死,根本就不會死!”“我男朋友也是,都病成那個樣子了,還說什么沒有大礙,硬逼著拿著一根棍子,去跟喪尸戰(zhàn)斗!”
坐在一桌上的幾個人,最先開始哭訴。即便是強忍住,但從眼眶里流出的淚水,還是止不住。
“走,還說當面說,看看他們那些人,會怎么反駁吧!”
牧之皓可沒有做法官的興趣,擺了擺手,讓一些人先去忙自己的事。他則領著其中的幾個人,邁步向著門口走去。
現(xiàn)在也正是吃晚飯的時間,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不過有著小型發(fā)電機和電池,照明的燈具倒是都能用。附近的街道上已經很是熱鬧,尤其是聞到了那飄來的一陣陣肉湯,附近的那些幸存者們,做起事來更加賣力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的街道,看起來也順眼了許多。尤其是少了那些廢棄車輛和雜物,有了不少末世前的樣子。
只是走在路上的幸存者們,大都是衣衫破舊,即便身上沒有太過殘破,好長時間沒洗了,不僅是那股異味,原本漂亮的流行款式,也看不出來了。
而被一隊強化者,看守在那一間吃中午飯的房間里的,李書記幾個人,此時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住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行了行了,別走了,看的老子眼都花了!”“窩草,你還有臉說!現(xiàn)在都什么情形了,還不趕快想想辦法?”“能有什么辦法,再說如果不是我們,這里早就被喪尸毀掉了!”
李書記和另外一人卻是一臉木然的呆坐椅子上,他們做的那些事,在末世之前,可是足夠槍斃一梭子子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