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對貓兒有意的賣萌轉(zhuǎn)移注意力有了抗性,韓烈只是神色平靜的看著貓兒,將人(獸?)抱在懷里,而后不緊不慢的踱步回到臥室。
瞧見韓烈在關(guān)上房門之后,居然從月桂園中不知道什么地方摸了一張符出來,貼在了門上。
瞧見瞬間變得跟墻壁融為一體的大門,貓兒小臉兒呆滯。(?⊙?o?⊙?)!
“大師兄,你腫么會?!”
“我為什么不可以會?”韓烈慢悠悠的反問貓兒。
不過是一個初級的復(fù)制法術(shù)而已,更何況符咒都已經(jīng)刻在了符紙上,他所要做的,僅僅只是利用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激活它而已。
即使他現(xiàn)在只能被稱之為異能者中的變異者,跟修士的靈根另有不同,但是兩者體內(nèi)的能量卻是同出一源,只是異能者所吸收的能量相比之修士的靈氣,顯得更為駁雜且狂暴。
這些能量,正像曾經(jīng)韓烈對黑梓朔所說過的那樣,如果不加以調(diào)和引導(dǎo),只是一味的壓制,吸收,再壓制,再吸收……
并不會像修士的靈力那樣量變產(chǎn)生質(zhì)變的進階,而是會隨著實力的提升,面臨爆體而亡的危機。
如果說對方天資差還好,進階到一定程度之后,因為體內(nèi)身體對能量的吸收能力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飽和狀態(tài),所以身體機能會自動停止吸收。
最怕的就是那些天資很好的天才,他們的修煉速度快,進階速度也快。而且身體對這些狂暴的能量的吸收能量和壓制能力也更強。
只是這就像彈簧一樣,你壓制的越狠。這個事情到最后就會越糟糕……
想到這個世界的人類,如果不能及時找到解決的辦法,只是照著這個情況發(fā)展下去,即使自己和貓兒做的再多,即使沒有了喪尸和變異動植物的危機。人類最后也難逃爆體而亡的命運,韓烈忍不住狠狠地皺了皺眉。
其實這也是他之所以一定要返回這里的原因,畢竟這個地方此時雖然大部分的勢力掌握在黑梓朔等絕對會支持韓烈的人的手里,但是還有另外大約百分之三十的部分是掌握在那些對黑梓朔等人不怎么服氣的人手里的。
可以說,眼前看上去平靜的f市幸存者基地,其實此時就是一個暗潮洶涌的所在,所有的明爭暗斗和爭權(quán)奪勢,從b區(qū)被徹底鏟除掉之后。變得更加的頻繁,且囂張。
而這樣的地方,對于想要做某些實驗的韓烈來說,卻是比大權(quán)完全掌握在淳于鷹手中的北方基地要合適的多。
畢竟那個地方在經(jīng)歷過淳于鷹一番苦心經(jīng)營之后,是一個管理的相對來說非常井井有序的地方。
如果那個地方被發(fā)現(xiàn)他做這種“慘無人道”的實驗,那么對淳于鷹來說,會是一個大麻煩。
雖然韓烈自認為自己是在做為整個人類謀福利的事情,但是卻也架不住真理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的事實。
不過這些。韓烈卻是沒打算對貓兒說的。畢竟他并不希望貓兒知道某些事情。
他此時之所以這樣做,卻是為了另一個目的。
“大師兄……”貓兒卻似乎注意力并不是真的在韓烈為什么會使用只有修士才能使用的符咒上,而且也沒有注意到。這張符咒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因為她從來就不喜歡這種土系防御系的符咒。
與其用這東西,她寧愿直接閃人進月桂園。
貓兒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韓烈,欲言又止。
韓烈微微挑眉,“怎么?”
他倒是一直很好奇,小家伙為什么突然躲著他?
總歸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韓烈的心中猛地跳了一下。
不。不對,不可能,如果貓兒真的知道了的話,她絕對不可能這么安靜!
“大師兄……你是不是……”咬了咬唇,貓兒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問。
問大師兄是不是知道他是自己的守護者的事情?
她可還沒有忘記,大師兄此時并不是修真界的大師兄,他自己都還對修真界的事情一無所知呢,又怎么可能想起來他是不是自己的守護者,又為什么會成為她的守護者的事情?
而且,在貓兒的傳承記憶中,一個修士和一個神獸想要簽訂這種類似于夫妻契約一樣的東西,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也只有她自己的父母,為了能夠在一起,才由她的父親千辛萬苦的創(chuàng)造出了這么?一個契約。
大師兄腫么可能會?!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那個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離開修真界很多年的父母,會在自己那個尚未孵化的“蛋殼”上動手腳,貓兒皺著小臉兒,一臉的惆悵。
“是不是什么?”瞧見貓兒這個樣子,韓烈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起來。
貓兒糾結(jié)了很久,才抬起頭來看著韓烈問道,“大師兄你有木有恢復(fù)一些記憶?”
畢竟,如果韓烈一點兒記憶都沒有恢復(fù)的話,是絕對不可能這么熟練的就能夠使用符咒的。
那畢竟是屬于修士的東西,而此時的韓烈,即使從末世前到現(xiàn)在,一直都有月桂園中的靈氣,以及月桂園中生長出產(chǎn)出來的各種作物為他改善改造著身體,但是事實上,他體內(nèi)的能量卻依舊不可能直接化為純粹的靈力能量。
那是只有修士才能使用的能量。
可是如果對方是那個宗門中的大師兄的話,似乎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韓烈含笑看著貓兒,“貓兒不希望我恢復(fù)記憶?”
貓兒搖了搖頭,想也沒想的就否認,“當(dāng)然不是!”
瞧見貓兒一臉傲嬌的小模樣的瞪著自己。韓烈輕笑了一下,伸手在貓兒的背上輕撫。
“那如果我說。我確實恢復(fù)了一部分記憶的話,貓兒想要說什么?”
聽見韓烈的話,貓兒抬起小獸的腦袋,微微偏著頭看著韓烈,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卻有些憤憤的瞥了瞥嘴。
“我就說,大師兄腫么突然不稱呼自己叫爸爸了,果然是想起來了的緣故吧……”
貓兒憤憤的小聲嘀咕,讓韓烈臉上微微有些尷尬一閃而逝。
他不是想起來了,而是……
“那,大師兄都想起什么了?”貓兒沒等韓烈尷尬完,就又將自己的憤憤和郁悶丟到了一邊兒,抬起頭來看著韓烈繼續(xù)追問道。
韓烈:……
所以。他剛剛的尷尬什么的情緒,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嗎?o(╯□╰)o
“大師兄?!”瞧見韓烈有些囧囧的表情,貓兒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她不過就是反應(yīng)遲鈍了一些,直到今天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大師兄自稱自己叫“爸爸”了嗎?
畢竟,在再之前的時間里,她似乎很“忙”的啊。
雖然,她一點兒也沒鬧明白自己這是在被大師兄奴役著忙一些什么。雖然說。每次大家的“勞動成果”,那一顆小小的紅色果子都是進了她的小肚子里沒錯的啦……
韓烈單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聲咳嗽了兩下。“只是記起來一些片段而已。”
而且,還大多數(shù)都是跟貓兒有關(guān)的片段。
雖然說他最近又漸漸地“恢復(fù)”了不少記憶,而且隨著記憶的不斷自我恢復(fù),韓烈心中對某些事情的領(lǐng)悟也越來越深。
甚至對于他之所以會被宗門中的師傅和師叔伯們丟到這個位面來進行歷練,也有了幾分明悟,但是……
一切都還有待驗證。
而且對于韓烈來說。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跟貓兒有關(guān)的記憶。
那些記憶不僅告訴了他,貓兒一直以來,是真的從未對他撒過任何謊,而且最重要的是,也告訴了他,對于他來說,貓兒早就不是曾經(jīng)在宗門中他所認定的那樣,僅僅只是因為事情已經(jīng)被注定,所以只能被動的接受。
對于他來說,貓兒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能夠好運的在萬獸之森深處遇到尚未孵化的貓兒,是他的幸運。
雖然說讓他與貓兒簽訂同生共死契約是被迫的,但事實上,也是他的大氣運。
而身邊能夠有貓兒這個單純卻至情至性的孩子,陪著他一直走下去,更是他的幸福。
別人給不了的幸福。
事實上,如果沒有貓兒,他事實上也很難去在意一個人吧?
而他其實對貓兒的感情,早就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樣,亦師亦友,亦兄亦父,而是早就融入了連他都不自知的感情。
要不然,當(dāng)初在宗門中的時候,他對貓兒的掌控欲和限制也不會那么多。
事實上,與其說他的爛桃花多,被那些鶯鶯燕燕的女修士煩的不勝其煩,甚至還時常連累貓兒,不如說事實上,他反而對貓兒身邊的無數(shù)虎視眈眈的男性警惕的很。
畢竟貓兒那只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都遲鈍的很。
別說喜歡和愛什么的了,韓烈覺得貓兒根本就連吃醋都不知道是什么。
要不然,當(dāng)初在貓兒初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不會大刺刺的拿著那些暗戀自己的女修士的秘密來得意洋洋的了。
而貓兒那種在看著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女人,就像是在看著完全與己無關(guān)的戲的態(tài)度,還有那懶洋洋軟綿綿圍觀看戲不說話的姿態(tài),每每總是讓韓烈恨得牙癢癢。
所以他總是會忍不住想要去招惹挑釁,甚至是沒事找事的制造一些似是而非的曖昧來,讓人誤會他和貓兒的關(guān)系。
雖然在韓烈看來,那一點兒都不該叫誤會,他和貓兒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連師父和掌門都清楚的,放在明面上的秘密!
ps:
感謝思成成親的打賞支持~么么噠~~
ps:因為悠悠最近在梳理劇情,考慮結(jié)局,所以比較卡文,只能確保單更,不卡文的時候會雙更,悠悠會在盡量不顯得僵硬的情況下走劇情,盡快結(ji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