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莎說道:“對低級別的英雄來說,技能不能使用差別不大,但是對傳說英雄,特別是智力型傳說英雄來說,技能不能使用那就等於把他們廢掉了。
”
顧南升點頭,這倒也是,沒有技能,多塔中智力英雄會被完全廢掉,而一些敏捷力量英雄,也不過相當(dāng)於一個高級步兵而已。
“所以,主人一直想找到一種所有宇宙空間通用的力量,以此來對抗薩格拉斯。他們在地球創(chuàng)辦暴雪公司,就是爲(wèi)了賺取資金,來進行研究。”
“原來如此。”顧南升靈機一動,“你看,那麼他們能不能在地球賺金條,拿到多塔大陸來幫我買一些卷軸啦,升級寶石啦,當(dāng)然能買分身斧,黯滅刀之類的就更好了。就好比輸入Greedisgood?1000000,這樣我就不用辛苦賺錢了。”
“你做夢呢,跨過遙遠空間的傳送陣,哪怕傳送一公斤的物體所需要的能量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你還是老老實實自己掙錢吧。”
“無法理解。”顧南升不禁抱怨了一句,“巫妖王那麼有錢,居然也不給他的繼承人留一點財產(chǎn)。”
“你是主人的繼承人,不是巫妖王的繼承人,不過說起來,巫妖王確實留下了大筆的財產(chǎn),後世很多人都在找他,也就是所謂的巫妖王的寶藏。據(jù)說那裡有邪惡鐮刀,死靈書以及斯嘉蒂之眼等等神器,還有一些強大的召喚獸,諸如毀滅者,石像鬼,冰霜巨龍之類。此外,還有珍貴的魔獸精魄,只要吞服這些魔獸精魄就能領(lǐng)悟強大的技能。”
顧南升一撇嘴,又是傳說。鬼知道真的去找巫妖王的寶藏的話會遇到什麼倒黴事。
就比如說去尋找霜之哀傷,真是一波三折啊,差點命都沒了。
顧南升真在暗自腹誹巫妖王之際,突然聽到一個嬌滴滴的女生,“先生,要酒麼?”
酒吧女郎沒有薪水,她們靠賣酒的提成過活,有些女郎兼職出賣肉體。
“嗯,來一杯吧。”顧南升一擡頭,看到眼前的女孩,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那女孩也看到了顧南升,頓時臉『色』一變,宛如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連退數(shù)步,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幾個月前羞辱她的那個男人。
“你覺得你值那麼多麼?”這句話彷彿惡魔的獰笑一般回『蕩』在她耳邊,讓她想掉頭就走,可是眼看著顧南升手上的金幣,她又猶豫了,犯不著爲(wèi)了虛無縹緲的自尊跟錢過不去
“先生,您的酒。”那女孩勉強笑了笑,把果酒放下。
顧南升接過酒的時候終於想起來了眼前這個女孩,毫不尷尬的笑了,“美女,我們見過吧?”
女孩低頭沉默。
“你幹這一行多久了。”顧南升喝著酒,隨口問道。
“先生您還有別的需要麼?沒有我要走了。”那女孩顯然對顧南升很反感。
“你的小費,坐下來陪我聊一會。”顧南升扔出一個金幣,紫荊花的圖案閃爍著令人『迷』醉的金『色』光芒,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掉落在桌子上。
那些正在打牌的女郎對金幣掉在桌子上的聲音極爲(wèi)敏感,頓時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一切反應(yīng)稍微遲鈍的也跟著看過來。
女孩看著金幣,咬了咬嘴脣,還是坐了下來,一個金幣對她來說是鉅款,一般女郎出臺過夜也不過幾十銀幣而已。
那些女郎看的眼饞,一個金幣啊,說給就給了?這幫臭男人就會裝大款,便宜那個小狐貍了,遇到一個裝大爺?shù)脑┐箢^。
羨慕生嫉妒,她們頓時也沒興致玩牌了,一個個豎起耳朵聽這裡的動靜。
“出過臺麼?”顧南升問的很隨意,這種話他以前在酒吧裡常問。
那女孩眉頭一皺,但是拿別人的手短,她還是忍著強烈的厭惡情緒搖頭,“我不做這個。”
“你好像不太喜歡這個職業(yè)?你很需要錢?”顧南升心中暗自感嘆,其做這個和不做這個又有什麼區(qū)別,何必分的那麼清楚,肉體的交易於金錢掛鉤就骯髒?不與金錢掛鉤就不骯髒?
人活在世上,就圖個瀟灑,管他那麼多。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顧南升聳聳肩,“你不會有什麼弟弟要讀書,母親生病了之類的吧?”
女孩搖頭,“我是一個孤兒。”
“孤兒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顧南升的話實在欠扁,聽得那女孩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的說道:“你又不是孤兒,怎麼能理解孤兒的痛苦!”
顧南升又拿了一杯酒,“我是孤兒,自幼父母雙亡,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連孤兒都不如,準(zhǔn)確的說,我是異類。”
女孩聽得莫名其妙,顧南升哈哈大笑,獨自穿越到一個陌生的世界,他不就是異類麼?
只屬於異類的寂寞,就如同孤兒的孤獨。
可是,孤獨有什麼了不起,寂寞又怎麼樣?又不痛又不癢的。
孤獨只是一個專門欺負弱者的小鬼而已。
有權(quán)有勢的人一呼百應(yīng),朋友多多,美女如雲(yún),那種人會孤獨麼?
也許會,他會說,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能坦誠相對,身邊的女人莫不是爲(wèi)了我的錢,靠,這就叫孤獨麼?蛋疼!
顧南升理解的孤獨,是那些生活落魄的年輕人,浪跡大江南北,隻身一人闖天下,卻一直無果,無顏面對父母,無顏面對女友,無顏參加同學(xué)聚會,那纔是真的孤獨,寧願孤獨,不得不孤獨。
窩在一個十幾平方米的小間裡,面對簡單而單調(diào)的牆壁,扔掉昨天的方便麪桶,推開堆在牀上的襪子和幾周沒洗的衣服,孤獨入眠。
“你叫什麼名字?”
“黛娜。”
“黛娜?好土的名字。”顧南升打了個響指,“我介紹一份工作給你,想要麼?”
黛娜本來聽了顧南升的前半句話很不舒服,可是聽到後來她打起了精神,“什麼工作?”
“知道城市西北角的休閒中心麼?”
黛娜神『色』一黯,“算了,那份工作要求很高,我連字都不認識,去應(yīng)聘被淘汰了”
“沒事,我?guī)闳ァ!?
“不用了,我通不過的。”
“那好,我們打個賭吧,要是你通過不了我付你十個金幣。”
黛娜眼睛一亮,“難道你認識那裡的負責(zé)人麼?”
顧南升點點頭,“算是吧。”
“那真的很謝謝你”
二人走到休閒中心,雖然商業(yè)城的生意大大不如以前,但是這裡絲毫不受影響,這也是因爲(wèi)城南商業(yè)中心還沒開休閒中心。
大廳裝潢精美,服務(wù)員統(tǒng)一著裝,清一『色』的紅『色』旗袍,裙襬分的很開,這麼一羣長腿美女站在一起,震撼無限。
顧南升對著前臺負責(zé)招待客人的『性』感女郎說道:“幫我叫安安過來一下。”
“安安?先生,您說的安安是?”
顧南升一愣,說來慚愧,他還真不知道安安的全名,“就是你們經(jīng)理。”
『性』感女郎狐疑的看了顧南升一眼,又打量了一下他身邊的女孩,“這位客人,不知您找她什麼事?我們經(jīng)理不會爲(wèi)客人服務(wù)的。”
顧南升有點鬱悶了,好像除了安安六姐妹沒人認識他。
可惜這個世界也沒什麼照片,電視的,顧南升在城南中心『露』臉以前,走在大街上,不認識他的人佔了百分之九十九。
下次考慮一下,把自己的畫像掛在這裡吧,免得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事情,不過,把畫像掛在休閒中心
『性』感女郎看顧南升不答話,又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和這位小姐,您二位要是按摩呢,就裡面請,裡面有很多姑娘會提供周到的服務(wù),不過我們經(jīng)理嘛,請您原諒,她從來不會爲(wèi)客人服務(wù),只負責(zé)訓(xùn)練。別說是您,上次轉(zhuǎn)職戰(zhàn)士公會的長老過來休閒中心,指名讓我們經(jīng)理服務(wù),我們怎麼說他都不聽,可是我們經(jīng)理出來,只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他就乖乖閉嘴了。”
『性』感女郎說到這裡,眼神裡有些驕傲,好像在說,看吧,連轉(zhuǎn)職戰(zhàn)士公會的長老也不能對我們休閒中心怎麼樣,何況是你,別把自己當(dāng)盤兒菜了,不要小瞧了我們。
看到顧南升臉『色』不太好,『性』感女郎還以爲(wèi)他被嚇到了,更加得意了,不過她的語調(diào)依然非常禮貌,“半個月前,欽差大臣舉辦的宴會,還邀請我們經(jīng)理參加了呢,據(jù)說當(dāng)時好多貴族少爺對我們經(jīng)理獻殷勤呢,說起來,真給我們女人出了一口氣,那幫少爺們啊”
顧南升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個女人也太八卦了,他不禁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有點不正常的『性』取向,要不然不至於這麼吹捧安安吧。
其實他不知道,這些女子本來都出身酒吧舞廳,身份低賤,說話也沒譜,她們潛意識裡認爲(wèi),沒什麼實力的女子就該被歧視,就該成爲(wèi)強大男人的附庸,可是自從來到休閒中心之後,她看到同樣是一個平凡女子安安卻能在上流社會受到如此多的尊重,更能把一個休閒中心打理的如此紅紅火火。她不自覺的就把安安當(dāng)成他的偶像。何況,這一份工作畢竟比當(dāng)酒吧女郎風(fēng)光多了,薪水也不少,所以這個『性』感女郎,已經(jīng)潛意識裡把這座休閒中心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
那個酒吧女孩扯了扯顧南升的袖子,“要不我們走吧。”
“沒事。”顧南升耐著『性』子聽前臺的服務(wù)員炫耀休閒中心。
“別看我們休閒中心不大,其實我們背景可大著哩,你猜幕後老闆是誰?”『性』感女郎說的神神秘秘的,顧南升快崩潰了,她這個樣子還像一個前臺麼,簡直一個八卦『婦』女,怪不得安安規(guī)定不識字的不要,想想也是,這些酒吧女郎平時跟客人在一起隨意的很,想讓她們學(xué)會彬彬有禮實在有難度,不主動往客人懷裡靠,嬌滴滴的說“大爺按摩呀?”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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