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龍噬悲號一聲,就像縱身撲上。那幾個元嬰期的紫音門之人也是悲憤不已,真元運轉,全部試圖要自爆元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wWW ¤ttκǎ n ¤C〇 “哼!”于明堂冷哼一聲,手掐法決,不屑的說道:“無知的蠢貨!在我面前還想自爆元嬰!”
一道藍光閃過,龍噬等人只感覺周身一緊,身體的真元被牢牢的禁錮,竟然不聽號令,更本無法自爆。
“于明堂,你個孬種,有本事殺了我們!”紫音門那付姓老者雙目赤紅,大罵不已,心中悲切無比,如果是自己慫恿張藝瀟離開千葉之城,那自己等人絕對不是有此劫難,紫音門年輕一代最杰出的弟子,竟然死在了這死城。
“口出不遜,死!”于明堂似乎擺明了要大開殺戒,張嘴一吐,一道暗紅的劍光飛射而出,瞬間洞穿付姓老者的小腹,將老者的元嬰絞碎。
暗紅色的飛劍法寶,邪異的發出嗡嗡的鳴叫,在瞬間,將那付姓老者的血肉吮吸一空,空留下軟塌塌的皮囊。
周圍的修真者的血脈被于明堂那血腥的飛劍牽引,竟有一絲脫離控制的趨勢,眾人無不駭然失色。
吞噬了付姓老者的精血,那飛劍極富靈性的自動飛回,在于明堂身側飛速的翻動飛行。
“那個所謂的神奇少年,能擋得住的我這嗜血劍嗎?”于明堂滿意的一笑,很是自得的掃了一眼上下的那兩個潛龍大陸的武者。
“不能不能!”兩人齊齊搖頭,雖然陸燦彪悍的連殺幾個合體期修真者,但是似乎沒有這誅仙劍派于明堂這樣輕松寫意。
“如果他老實的交出寶藏還則罷了,否則他必死無疑!”誅仙劍派乃是三洲六島用劍的第一門派,對于自己的攻擊能力,于明堂極其自信。
“哈哈!可笑!老匹夫,你這飛劍算是什么東西,待陸燦一到,看你等死無葬身之地!”卻是平時寡言少語的龍噬在這時猛然破口大罵,似乎一味的尋死。原來他已經明白了師父的良苦用心,這誅仙劍派的幾個老鬼明顯是想用自己等人來威脅陸燦,所以張藝瀟才選擇一死,以免成為幾人的籌碼。
“呵……”于明堂不屑的一笑,“一貫聽說你們紫音門是音波攻擊冠絕天下,何時你們嘴皮子也這么溜了?”
他是何等的老辣,轉瞬之間已經發現了張藝瀟和龍噬等人的目的,對他們舍生取義有些佩服的同時,也有些吶喊,這潛龍大陸的陸燦,究竟是何等人物,值得他們如此赴死。
就在這時極遠處一道雪白的光華飛速而至,幾乎在進入這八個合體期高手的神識范圍內的一瞬間,這光華,就出現在了于明堂面前。
于明堂面色一變,身側的嗜血劍紅光閃爍,迎向那璀璨的白光。
轟然一聲巨響,白光與嗜血劍撞在一處,巨大的沖擊波在兩者之間爆炸開來。
“唰!”另有一道白光破開嗜血劍的血氣,瞬息間射向面露錯愕的于明堂。
于明堂袍袖一展,亮出一個尺長的大劍,單臂一揮,猛烈的劍罡掃向迎面而來的白光。
“嗡!”在于明堂霸道的劍罡和白光相撞之前,那白光猛然一變,由一變四。
“鐺!鐺!”兩聲脆響,兩道白光撞在于明堂劍罡閃爍的大劍之上,止住去勢顯出原形,卻是兩柄半透明薄如蟬翼的飛劍。
“哼!”于明堂傲然冷喝一聲,身體猛地一漲,一道華麗的七彩護罩出現在身前,恰恰的截住另外兩把飛劍。
“何方鼠輩,竟敢偷襲老夫!”阻下所有飛劍,于明堂勃然大怒,人影沒有見到一個,自己竟然被迫使出周身解數,持劍擋住兩道白光的的右手,竟然隱隱發麻,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強行的灌入身體之內,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成了一個不小的暗虧。
“我就是你口中必死無疑的陸燦!”隨著一聲輕喝,一個白衣少年踏劍而來,衣縷飄擺,雙目如電,佇立劍上說不出的灑脫與狂傲。
“好強的劍意!”于明堂心中一凜,除了同是三洲六島超強門派的帝皇宗那幾個變態,只有在自己的同門身上才體會過如此強烈的劍意,浩蕩銳利,同時又飄渺靈動。
陸燦舉目一望,發現剩余的幾人中,竟然沒有張藝瀟的身影,不由得面色一沉!心中泛起不祥的預感。
“紫音門張藝瀟何在!?”陸燦陰沉這面孔,冷聲問道。
“你就是陸燦?”于明堂微微一愣,心中有些奇怪,這少年的修為眾說紛紜,玉寧仙子說是旋照期,那潛龍大陸之人說是元嬰前期,現在看來竟是穩固的元嬰中期。
“紫音門張藝瀟何在!”陸燦沒有理會于明堂,再次寒聲問道。
“陸家主,我師父已經被這老匹夫給殺死了,你要替他報仇啊!”龍噬猛然說道,但是在這時刻,他卻不敢再稱陸燦為姐夫,如果被誅仙劍派諸人知道這一層關系,只怕陸燦會更加處處受制。
“死了!?”陸燦一愣,雖然心中已經有所感,但是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那個古道熱腸的帥氣中年人就這樣死了。
“少年,你好膽色,竟然真的敢孤身到此!”于明堂眉毛一揚狀似真誠的感嘆道。
“你們可都是誅仙劍派之人?”確認了張藝瀟的死信,陸燦心冷如鐵,滿含殺意的目光掃向前方的百多人。
“不錯,老夫正是誅仙劍派于明堂,識相的交出千葉之城的寶藏,我會讓你們毫無痛苦的死去!”于明堂踏前一步,不屑的目光瞥向陸燦,心中暗道,不過元嬰中期如何能殺死合體期,而且剛剛的攻擊雖然銳利,但是也不過是出竅期作用的攻擊能力,對自己根本沒有一絲的傷害力。
“好!誅仙劍派就好!如此殺來,我就不再有絲毫的顧忌!”
在八名合體期,百多名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面前,陸燦豪言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