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擅闖我武夷派禁地!”兩人先是一愣,隨后馬上拉開架勢,放出飛劍,緊張的和陸燦對持著。
“武夷派?來這里多久了?”陸燦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沒想到短短幾十年竟然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兩個武夷派的弟子面面相覷,自己的門派來到武夷派已經有十多年時間,此人竟然不知道這些事情,看了看陸燦出現的山壁上,兩人面色一變,心頭泛起一絲不妙的想法。
“前輩……是在這里……閉關……”其中一個中年人小心的問道。
“是的……你們可知道這里原來是丹鼎派的山門,怎么你等武夷派竟然在此!”陸燦心頭一動,如果武夷派zhan有了這個地方,那自己滅到丹鼎派的事情是否已經暴露了,
“這……前輩……您是丹鼎派的……”那個中年人更加小心,面對陸燦的疑問,有些驚恐不安,他不過是一個筑基期的弟子,見到陸燦御劍在空就知道這必然是一個金丹期以上的高手,如此高手自己的門派絕對不能得罪。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們武夷派為何會占據這個地方。”陸燦微微搖頭,對于這樣和自己沒有恩怨的門派,陸燦沒有絲毫威壓的意思,而且陸燦無比強大的神識,已經在瞬間將武夷派在這里的實力觀察了一個清楚,最強不過是金丹中期而已,看來這不過是一個非常弱小的新型門派。
“哦,原來如此……”對面兩人長出一口氣。
“回稟前輩,因為本派的一個弟子與丹鼎派的弟子是親戚關系,在一次探親的時候發現丹鼎派被滅門,所以本派的掌門就……”對于這些事情中年人,沒有絲毫隱瞞,眼前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非常恐怖,雖然這個少年一直對自己二人笑意連連,但是憑借著老辣的經驗,他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少年身上所散發的兇煞之氣。
如果世俗的百戰老兵一樣,這種兇煞之氣,是用無數的生命堆積而成,也許他就是滅掉丹鼎派之人?
忽然中年人冒出一個讓他感到無比恐懼的想法,渾身一抖,差點跪倒在陸燦的面前,身邊那個年紀小的武夷派門人,顯然沒有中年人的老辣,這個年輕人已經被陸燦御空的風采所吸引,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哈!”陸燦輕笑一聲,隨著中年人的不斷講解,現在他已經完全明白了武夷派的所做作為,原來發現丹鼎派被滅之后,武夷派的掌門竟然將這個消息封閉,帶領眾人占據了這一出仙山,而且陸燦當時對丹鼎派的那些個納戒法寶,絲毫沒有在意,都是隨著丹鼎派眾人的尸體仍在一旁,最后被武夷派撿了一個便宜,全盤接受。
“前輩,不知……”講訴完畢,中年人忐忑不安的望著陸燦,不知道個可能是滅掉丹鼎派滿門的兇悍之人會如何對待自己門派的雀占燕巢。
“不用擔心,一會你們掌門就到了。”陸燦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果然片刻之后,武夷派僅有的四位金丹期高手全部趕到此地,見到御空在上的陸燦竟然如此年輕的模樣,四人齊齊一愣,隨后想著,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在如此遠的地方,就可以在自己四人的腦海中下達指令,不由得全部躬身施禮。
“不知前輩邀我等前來,有何貴干?”武夷派的掌門人一直保持著躬身的姿勢,恭敬的說道。
雖然他功力低微,但是這個見識還是有的,從后山到大殿,如此遠的距離,即使是渡劫期的高手,也沒有辦法做到神識傳音,所以他不擔心這個年輕人對自己的門派或者現在的仙山有什么企圖,不然剛剛神識傳音之時,就可以輕易的殺死自己四人。
“掌門人請起,在下我一事相詢,不知武夷派可有接到誅仙劍派華山論劍的邀請?”陸燦客氣的問道。
見到陸燦溫和的神情,四人長出一口氣。
“晚輩的門派過于弱小并未接到誅仙劍派的邀請,不過誅仙劍派送給丹鼎派的請帖卻是被晚輩截獲,前輩請看……”武夷派掌門人上前一步,自納戒中取出金光閃閃的請帖,恭敬的雙手奉上。
陸燦微微點頭,真元一動,將請帖吸入手掌之中,無聊的翻看一下,上面誅仙劍派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讓丹鼎派參加華山論劍,說是請帖,不如說是命令更加確切。
“我對三洲六島不熟,你派一個弟子為我引路吧,我要參加這個勞什子論劍!”揚了揚手中的請帖,陸燦不屑的說道,對于這個所謂的華山論劍,陸燦打心眼里鄙視,讓這些小門派也參加,想來不過是為了給誅仙劍派一個顯威的借口罷了。
那位掌門人猶豫了一下,心里明白,看這個少年似乎對超級大派誅仙劍派一副不屑的樣子,只怕此去必然是血雨腥風,陪同之人怕是兇多吉少。一時間,不知道讓哪個弟子前去才好,修為過低,怕這個少年懷疑自己等人敷衍于他,修為太高,自己又不舍的損失一個人手。
“前輩,如蒙不棄,小女子愿陪同前往!”就在武夷派掌門猶豫之時,身后四位金丹期之人中,唯一一個女子,主動上前一步,自動請纓。
“雨燕,胡鬧!”武夷派掌門面色一變,急忙呵斥一聲。
陸燦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雖不如葉靈萱、寧海棠等人傾國傾城,不過倒也算是一個難得的美貌女子,最讓陸燦好奇的是,這個女子在聽到誅仙劍派四字時,眼中閃過的無邊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