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你剛纔在與他們喝酒?"少女聽了赫連沐墨的話,頓時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失落。
"是啊,我們兩個剛纔不小心喝醉了,所以就在這裡借宿了一晚上。"赫連沐墨聞言點了點頭,笑著應(yīng)道,然後又對張秀英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一個故交。"
"哦,原來是故交啊,幸會幸會!"
張秀英聽了赫連沐墨的話,連忙笑盈盈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呵呵,幸會,幸會!"青年看到張秀英伸過來的玉掌後,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她的柔軟玉手。
"李兄,這位是?"黝黑男子忽然間發(fā)現(xiàn)張秀英竟然與赫連沐墨的關(guān)係十分不錯,不禁疑惑地問道。
"呵呵,他叫張秀英,是我在京城認(rèn)識的一個朋友!"赫連沐墨笑瞇瞇地向黝黑男子介紹了一聲。
"李兄你說的可都是真話?"黝黑男子聽了赫連沐墨的話,不免有些懷疑。
"當(dāng)然是真話了,若是假話,難道我敢說謊騙你?"赫連沐墨聽到黝黑男子的話,不禁微微一愣,隨即呵呵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事了,李兄你就早些休息!"黝黑男子聞言笑了笑,招呼了一聲赫連沐墨後,便帶著少女上了樓去。
黝黑男子離去後,赫連沐墨不禁輕嘆了一聲,說道:"唉,想要獲取他們的信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接著赫連沐墨便端起桌上的酒壺爲(wèi)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李公子,你不能再喝了,這酒有毒!"張秀英見赫連沐墨一下子喝掉了滿滿的一壺酒,不禁驚慌地勸說了起來。
"嗯?有毒?"赫連沐墨聽了張秀英的話,不由一愣,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該死的混蛋,竟然在酒裡下毒?"
"李公子,你沒事吧!"張秀英見赫連沐墨臉色突變,不由嚇的臉色蒼白。
"沒事,不過,這個酒裡面的毒素,還是要小心一點,我們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赫連沐墨說著就朝樓梯走了去,張秀英見狀急忙追了上去。
兩人上了樓,直奔二樓自己的房間中。
"砰!"
進(jìn)入房間中後,赫連沐墨猛地甩手將身邊的酒壺砸在了牀榻上,怒道,"混蛋,竟然敢在老子酒裡下毒?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該死的混蛋,等老子抓住了你的把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赫連沐墨一邊怒罵著,一邊走到衣櫃中,拿出了一套乾淨(jìng)的衣物換了上去,然後走到洗漱臺邊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胡茬。
"赫連沐墨你這個混蛋,竟然背叛了主人,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然而,就在赫連沐墨剛準(zhǔn)備走出房間時,卻是被張秀英攔住了。
"啊......"
猝不及防之下,赫連沐墨竟然被張秀英撲倒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張秀英的腿上。
感受著腿下的一片滑嫩,張秀英心跳瞬間加速,渾身一陣燥熱,一時間臉色通紅的看著赫連沐墨。
張秀英的反應(yīng)赫連沐墨自然看在了眼中,見到張秀英的反應(yīng)後,赫連沐墨的心中也是暗自震撼不已。
"沒想到這張秀英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竟然如此的有料,看來以後要多多地嘗試,這個世上,果然美女無數(shù)啊!"
想到此處,赫連沐墨的內(nèi)心中便涌現(xiàn)出了幾絲邪惡的念頭。
"張秀英,你想幹什麼?"
"我想......我想......"
然而,就在張秀英羞澀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發(fā)覺,赫連沐墨正一副猥瑣的表情看著自己,張秀英當(dāng)場不禁羞憤欲絕。
"該死的混蛋,你......你這個禽獸,竟然敢用你的豬蹄摸本公主......,你......"
接著張秀英說到這,竟然不禁一咬牙齒,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赫連沐墨的左臉上。
"啪!"
"啊......你......該死的丫頭,你竟然敢打我,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被張秀英一巴掌給抽醒的赫連沐墨,瞬間惱怒了起來,伸手便掐住了張秀英纖細(xì)的脖子,狠狠地掐了起來。
"呃......"
張秀英頓時被掐的說不出話來,只有張開著血紅的嘴脣不斷地發(fā)出嗚咽聲,似是想要掙脫赫連沐墨的鉗制。
但是赫連沐墨豈是張秀英一個女娃娃能掙脫的開的。
因此,張秀英掙扎了半天后,還是無濟(jì)於事。
"你給我放手,放手!"
"你不放,本公主就殺了你!"
"哼,殺我!我倒要看看誰先死!"
說著赫連沐墨猛地將手中的力道再一次增加了幾分,張秀英頓時感受到了一種窒息感。
"咳咳......"
"咳咳......"
張秀英被掐的差點沒有暈死過去,張著鮮紅的雙眸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赫連沐墨,心中不由生出了無比的恐懼與後悔。
"你......你,你......快點放開我......否則......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嘛,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過我!"赫連沐墨聞言不屑冷笑一聲,伸手掐著張秀英脖子的雙手更緊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咳咳......"
"啊......放......放開我,放開我!"
張秀英見自己被掐的越來越緊,不禁感到了絕望,伸手死死地抱住了赫連沐墨的腰,不讓他鬆手,同時還伸出了雙腿死死地夾著赫連沐墨的腰間。
"我......我不是不肯讓你碰我,實在是你的手太髒了!"
"你這傢伙,你這樣抱著我的腰間,讓我如何換衣裳!"
"啊......你......你......你......你無恥......無恥,下流......混蛋!"
看到赫連沐墨竟然說自己的手髒,張秀英不禁氣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啊......"
張秀英的哭聲一下子驚動了赫連沐墨。
"啊......"
"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哭泣,我不弄死你!"
接著赫連沐墨說著,伸手一把便將張秀英給抱了起來。
"啊......你......你......快放我下來!"
張秀英見了赫連沐墨的舉動,一時間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放你下來?"
赫連沐墨說到這不禁冷笑道,"我說張秀英,我告訴你,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兩個今晚好好地較量一番,到底誰比較厲害?"
"啊......你......你......你不要亂來,你......你再不放手,本公主可要報官了!"張秀英聽了赫連沐墨威脅的話,心中不由一慌,連忙喊叫了起來。
"呵,報官?好啊!你去報官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天香閣的大當(dāng)家的,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赫連沐墨聽了不禁冷笑了一聲。
"你......"張秀英見赫連沐墨竟然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囂張,不禁又氣又恨。
"你什麼你!張秀英,老子警告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否則,別怪老子我,對你不客氣,你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強(qiáng)行地佔有了你,到時候就算是你父皇知道了,老子也照樣可以推卸說是因爲(wèi)她逼我的!"
"你......你......無恥......"
張秀英聽後,頓時氣的渾身顫抖,恨不得一拳將赫連沐墨給打死。
"赫連沐墨九天驅(qū)魔劍,直插而上,瞬間便刺入了一座城池的上方,隨即一道金光閃過,一股強(qiáng)橫的衝擊波猛然從那一處城門之中噴發(fā)而出,頓時那一道金色的衝擊波化作無數(shù)道劍氣轟然射向了四面八方。
"砰砰砰!!!"
剎那間,那一座城門上方的空氣被撕裂的粉碎,無數(shù)金色劍氣紛紛激射而下,向著四面八方瘋狂的射去,一時間整個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了那一道道金色劍氣,其餘的全部被那道金色的光芒所吞噬。
"噗嗤,噗嗤,噗嗤!"
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激射而下,那道道金色的劍氣彷彿擁有了生命一般,瘋狂的向著四面八方射去,瞬息之間就射穿了一道道的城牆。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一聲聲爆響在四面八方的響起,瞬息之間,便見到了一條條金色的劍痕,密集如同蜘蛛網(wǎng)一般佈滿了四面八方的虛空,這些金色的劍痕在那些金色的衝擊波的摧毀之下,竟然變成了一顆顆金色的珠子,散落在了地面之上,顯得無比的耀眼奪目。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城門爲(wèi)何會突然自己關(guān)閉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城門爲(wèi)何會突然關(guān)閉了!"
"難道是那些金色劍氣把那些城門給破壞掉了?"
"不可能吧,那些金色劍氣雖然厲害,但也不至於能夠破壞一座座的城池吧!"
"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在搗鬼!"
......
看著那無窮無盡的劍痕,衆(zhòng)人頓時驚愕住了。
"怎麼會這樣?那些城門爲(wèi)何會突然關(guān)閉!"
"這些城門是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突然會關(guān)閉了?!"
"難道是被人給破壞了嗎?"
"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人給毀滅了啊!"
"這怎麼可能啊,一個個城池怎麼會被人給破壞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難道真的是有人在搞鬼嗎?!"
......
一衆(zhòng)人看著那些漂浮在四面八方虛空的無數(shù)顆金色的珠子,臉色頓時一陣陰晴不定,顯得十分的複雜。
"呼!!!"
這時,一道身影從遠(yuǎn)處疾速掠來,速度快的驚人,瞬息之間就來到了衆(zhòng)人跟前,隨後便停了下來,一身青衣飄飄,看上去仙風(fēng)道骨,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師父!!"
看到此人,赫連沐墨頓時激動的叫喊道,隨後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的人,顯得極其的興奮。
"嗯。"
來人正是赫連沐墨的師父:玄天聖祖。
玄天聖祖看著赫連沐墨,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進(jìn)步倒是挺快的,沒想到才幾年未見你已經(jīng)達(dá)到了這種境界!"
"哈哈,僥倖,僥倖而已!"
聽聞玄天聖祖誇獎,赫連沐墨頓時忍不住的一陣心花怒放,連忙謙遜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