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居然也是個用槍的。 只聽得當的一聲,天風借勢一擊被拓天族通魔期高手輕描淡寫的接下來,並反手就是一槍朝天風心窩子扎去,眼看就要被扎個透心涼的天風,手中銀槍一擡,順勢朝前一遞,穩穩的架住那一槍。 另一邊,那個閃身而去的通魔期拓天族人見狀,手中一閃,出現一柄大刀,翠綠的刀身,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手中大刀一展,朝架住槍的天風砍去,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刀,其實刁鑽至極,一看到敵人不能動彈,馬上就想下殺手,這樣的招式只有經歷過重重殺戮磨練才能如此迅速的把握戰機,這也可以看出,這個小小府衙中隱藏的拓天族人,一個個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 天風一見那拓天族人握刀砍來,心底一沉,身上血氣一涌,一道金光燦燦的金身屹然而立,“金剛魔體!!” 只聽到噹的一聲,那拓天族人一道結結實實砍在金身上,那握槍的拓天族人一驚,以爲傷到了天風,手下力量一緩,天風馬上把握住機會,一槍抽出,實實的砸在那拓天族人身上,把他砸飛出去,又回頭一槍扎去,噹的一聲,紮在那握刀的拓天族人刀身上,巨大的力量傳出,那拓天族人只覺得手上一麻,翠綠大刀飛了出去,而他自己已經被天風一槍抵在喉嚨處。 “你們兩怎麼回事?對敵的時候怎麼能麻痹大意!”天風對兩人訓斥道。 “老祖,我以爲你要被我一刀傷到,所以被嚇到了!”那握刀的拓天族人低頭說道。 “老祖,我看你被他一道砍中,也以爲你受傷了!”拿槍的拓天族人也埋頭說道。 “哼,你們兩難道在跟你們的生死大敵拼殺的時候也要看一下他有沒有死嗎?哼,再來一次,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不拿出對敵人的態度比拼,我滅了你們!”天風暴喝道。 “是!老祖!”兩人同時應道。 ... 接下來一天都是在跟兩個通魔族拓天族人比拼中度過,可沒把那兩個魔人累趴下,想放水還不行,又不能把人傷到了,可難爲死他們兩了,早知道他倆就不答應陪天風切磋,這下可好,天風算是賴上他兩了,一天下來,兩個魔人幾乎是哭著出去的,給人當陪練不說,還被人訓,當孫子一樣訓,兩人都是通魔期高手,哪受過這種委屈,只不過兩人也沒
辦法,誰叫他是自己老祖呢,訓了也活該。 幾天下來,天風一直都在不斷招人切磋,就連那個站在樓宇旁的如意丫鬟都被他拉過去切磋了一番,府衙上下出了拓海以外,基本上全部的拓天族人他都沒有放過,搞得全府上下是雞飛狗跳,人人見了天風都繞道而走,生怕被他抓去當陪練,給誰當陪練都行,就是不能給天風當,因爲給他當陪練被揍了不說,還要挨訓,這叫人怎麼受得了。 天風也漸漸覺得自己經驗日見圓滿,也就沒有接著禍害府衙上下的魔人了。 這一日,府衙中來了一人,這人的出現讓拓海等人大爲震驚,嚇得一動不動,這是一位老人,手中拄著一根枯枝一般的柺杖,皮膚幹皺,如同乾枯的樹枝一般,這老人徑直來到天風的樓亭。 此時的天風正在修煉,當體內的魔氣一個大周天後,天風緩緩睜開雙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蒼老的魔人,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天風奇怪的問道:“前輩突然出現,有失遠迎,有什麼需要晚輩效勞的?”天風說話之所以如此小心,是因爲腦中的拓天老祖突然很嚴肅的告訴自己,眼前這位蒼老的老人,是一位煉魔期的存在。 這讓天風大爲震驚,煉魔期是個什麼概念,那是大魔啊!沒想到就這麼站在自己面前。 天風嚥了咽口水,那老者笑了笑說道:“小傢伙很有禮貌,不像我家那小子說的那般無理嘛!” “老先生說的不知是誰?”天風小心翼翼的問道,同時心念急轉,思索這陣子到底得罪誰了,想來想去終於確定一人,牛大力,定時這小子搞出來的事。 “呵呵,我那孫兒牛大力,前陣子還跟你切磋過呢,對你大加讚賞。”老者說道 天風撇了撇嘴,他能讚賞我?不抹黑我就好了,那怪脾氣! 似乎看出天風的心思,老者呵呵笑道:“我那孫兒性情古怪,小傢伙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叫牛枯水,大家都叫我枯老,小傢伙有空可以去我牛家坐坐,這枚令牌收好,小傢伙你可一定要來!”那枯老說了這麼些莫名其妙的話,乾巴巴的臉上溢著一絲神秘的微笑,看得天風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遞給天風一枚古怪的令牌後,消失不見。 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天風,手中握著那枚令牌,只見上面刻著一個字,似乎很不凡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