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天老祖思索一會,緩緩說道:“在我們那個時代,有一個流傳至廣的傳說,據(jù)當時約十數(shù)萬年前,魔界誕生過一尊大帝,她從沒有跟人提起過她的來歷,更沒有人能夠知道她是什麼魔族的,她的來歷就像謎一般,殺進了那部魔界歷史中。 知道的人都稱呼她爲帝魔,她神出鬼沒,可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會留下無盡的傳說,在當時的數(shù)萬年間,她如日中天,成爲億萬魔人心中的帝王,直到有一次,她與當時的魔界主宰者發(fā)生衝突,兩人在魔界打得不可開交,浩蕩的魔氣震盪的整個魔界都民不聊生,她化作一株遮天蔽日的蒂魔芋,與主宰者血戰(zhàn)。 魔界衆(zhòng)生都不知道他們爲何開戰(zhàn),但從那時起,魔界知道了她的來歷,居然是一株藥草進化而成,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這株藥草居然將當時的主宰者擊斃,而她自己也破碎虛空而去,自那時起,再也沒有人見過她,可她的傳說一直流傳了幾十萬年,我相信現(xiàn)在的魔界也有不少魔族收藏著她的傳說。” 天風目瞪口呆的說:“前輩,難道你認爲我手中的這株蒂魔芋會成爲她那樣的存在?” 拓天老祖說道:“凡事皆有可能,它不是已經(jīng)突破極限,達到了七環(huán)的程度嗎?” “可它成長到帝魔的程度,那要花費多少寶物啊!” “嘿!你還真是個財迷,放心,只要它化形成功就不再需要寶物的刺激了,可以跟魔人一樣修煉。” “哦!那還差不多!”天風這才安心的點點頭。 “那我要栽種在哪裡呢?”天風問道 “這是個問題,府衙內(nèi)肯定是不行的,必須找一個穩(wěn)妥的地方纔行。” “看來只能另找他處了!”天風思索一會,眼睛一亮,他想到一個地方,絕對穩(wěn)妥,只可惜現(xiàn)在的他似乎在沒能力去那裡了! 這麼一耽擱,天矇矇亮,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天風坐在牀上靜靜打坐修煉魔氣,那一絲祖魔氣緩慢的運轉(zhuǎn)著,從一個竅穴到另一個竅穴,如同髮絲一般,天風內(nèi)視著空蕩蕩的經(jīng)絡,不禁愁眉苦臉,什麼時候才能讓這祖魔氣充盈全身經(jīng)絡,運行完畢一個大周天後,天風徹底停下來。 “不行,必須找一種可以迅速充盈魔氣的方法。”天風暗暗思索,這樣修煉下去那得猴年馬月才晉級。 他這才體會到,雖然自己有祖魔氣這樣強大的基礎,可祖魔氣也給他帶來了想不到的苦惱,他的晉級標準比一般的魔人高了
好幾個檔次,這讓他有點無語,若是照天天打坐修煉,可真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晉級,再過幾個月就要進行醒魔族天字營試練,雖然他具備越階挑戰(zhàn)的實力,可他面對的是整個醒魔族的精英,強一點終歸是沒有錯的。 就在天風苦惱該如何加速修煉的時候,突然一陣咆哮傳來,天風一聽,這裡可是府衙後院,那咆哮聲居然能從府衙口傳到這裡,真是奇怪。 帶著好奇的天風走出後院,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府衙口傳來:“王八蛋!瞎了你們的狗眼,連我流雲(yún)家的人都感動,趕緊讓那小子出來受死!” 天風聽了不由一樂,這不是當初在天元池碰到的那個眼高於頂?shù)呐肿訂幔瑳]想到昨天揍的那個黑爺居然是他的人,真是巧了,天風是真不想跟那樣的角色再次照面,可眼下沒辦法,這傢伙居然搬出流雲(yún)世家來壓拓海,讓拓海無法直接轟走,只能一直敷衍:“流大少爺,您一定找錯地方了,我這裡的人怎麼會對您手下下手呢?您一定是看錯了,走走走,我在郝月閣擺上一桌,權當賠禮道歉。”拓海一副恭謹?shù)臉幼樱鎭眄樖埽苁抢系溃豢淳褪墙?jīng)常混跡在這樣的場合。 “哼,姓聶的,別以爲你在醒魔宮內(nèi)有人我就拿你沒辦法,誰稀罕你賠禮道歉了,小爺告訴你,今天你要不把人給我交出來,信不信我叫人把你這破府衙給砸了!”那胖子囂張跋扈的叫囂,一點也不把拓海放在眼中,身後跟著那個牛高馬大的黑爺,一副卑躬屈膝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呵!流大少爺,你想動我這府衙?我借你個膽子,你倒是動動看,府衙乃是醒魔宮宮主親自賞封,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世家公子,就是醒魔宮要動這府衙那都得宮主點頭,哼,想砸府衙,真是笑話!”拓海一聽這胖子想砸府衙,馬上就像踩了尾巴一樣,朝那胖子叫道。 “嘿!姓聶的,今天硬氣了啊!往常都沒到過你如此硬氣,你這破府衙是宮主賞封的沒錯,可整個醒魔族,像你這樣的府衙,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嘚瑟個什麼勁,老實點,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往裡衝了!”那胖子一點也沒被拓海嚇住。 “哎呀!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朝天哥啊!怎麼著,狗咬人反被人揍,主人就出來討公道?你們這主僕情誼可真是深啊!”天風見狀,站出來說道。 “公子,...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那個黑爺見
到天風出來,眼睛一亮,可一看到天風的眼光,馬上嚇一跳,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確認?就是他?”胖子眼色不善的盯著天風朝黑爺問道。 “沒...沒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黑爺小心翼翼的說道。 “嘿,小子,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胖子沒有提幫黑爺找回場子的事,突然沖天風說了這麼一句。 “嘿嘿,流大公子可是貴人多忘事,前些天我們還一道洗禮呢!”天風說。 “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土包子!我還以爲什麼惹不得的角色,說,你爲什麼動我的人!一個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東西,也敢動我的人,我看你是找死!”胖子恍然大悟,突然暴喝道。 天風聽了,一陣愕然,這胖子還真是奇葩,說翻臉就翻臉,不禁搖搖頭衝他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吧!”天風沒把這種依靠家族勢力的二世祖放眼裡,像這樣的人在曹誠的世界,一抓一大把,不靠自己努力,全靠拼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藐視著天下人。 對於這種人,以前的曹誠不屑一顧,他靠著自己的努力爬到世界級企業(yè)的上層,自然是見慣了這種高高在上的二世祖,也有一套專門對付這種人的辦法,對付他們,就必須一擊致命,讓他們再也不敢輕視自己。 “怎麼辦?自散魔功,到我流雲(yún)世家爲奴三百年,這事就這麼算了,不然的話...哼哼!”胖子目光森然的說。 “不然你當如何?”天風瞇著眼睛問道。 “不然就讓你求死不能!”胖子陰森森的說。 “哦?那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天風掏出一塊木牌子在胖子眼前晃晃。 “這是什麼.....枯祖令!!你..你究竟是誰?爲什麼會有枯祖令!”胖子一見天風手裡晃盪的木牌,就像見了鬼一般,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是牌子原來叫枯祖令啊,一個乾巴巴的老頭給我的,怎麼?這令牌很厲害?”天風老神在在的問。 “你...你難道不知道枯祖令的來歷?”胖子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天風。 “不知道啊!我就知道這牌子大概能治住你就行了,我需要直到它的來歷嗎?” “你....你厲害,哼,這枯祖令對整個醒魔族都是有大用的,相信不久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你好自爲之!”說完,胖子帶著那幾個跟班,急匆匆的走了,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