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風下定決心,拓天老祖也沒再阻止,只是一臉擔心的看著,他是經歷過法寶認主的,知道打下烙印的過程有多危險,魔界之中,但凡是有法寶的,無一不是強橫的存在,在醒魔期就認主法寶的,魔界歷史中不是沒有,只是那些人要麼成功,要麼失敗,成功的無一不是一方巨頭,而那些失敗的下場往往十分慘,更何況是這種被人認主過的法寶,再一次認主必定危險重重。 天風盤膝而坐,將斷雲槍放在雙膝上,雙手握住,一股精神力慢慢朝整把槍包裹住,就在天風打算繼續行動的時候,那斷雲槍似乎覺察到什麼,槍身一震,一股劇烈的波動激盪開來,將四周房間內的家當全給掃飛,天風眉頭一鎖,還沒開始就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看來拓天老祖所言非虛,這法寶認主還真不是那麼好認的。 天風雙眼緊閉,專心於那斷雲槍溝通,拓天老祖突然出聲說道:“你傻啊!心血都沒打進去,就直接用精神力覆蓋,想死不成!”天風聽了一愣,大罵道:“你個死老頭,能不能一次說完!想害死我啊!”手上不敢落下,直接逼出一滴精血,灑在槍身上。 那槍突然劇烈的抖動幾下,似乎很想把那滴血甩出去,天風見了暗暗稱奇,難道這法寶還有自己的意識不成?拓天老祖也驚奇道:“這槍難道真誕生出一絲意識了?真是奇怪!” 只見那斷雲槍劇烈抖動了幾下後,似乎後力不足,安靜下來,天風搖搖頭,重新用精神力將槍身覆蓋住,用盡全部意念想要把那滴血融入槍體,那槍似乎很不情願,十分激烈的抵擋著,於是兩者開始了拉鋸戰,只見那滴血一會融進了槍體,一會又被逼出來,這讓他分大爲惱火。 “該死的,你的主人早就死了,要想重見天日,你就給老子老實點!”天風被逼急了,精神力像流水一般消耗著,眼看著就要見底,不由大罵起來,也不管那槍是不是聽得懂,這個過程雖然看上去不是很危險,可其中的危險卻只有天風自己知道,一旦自己精神力耗盡,這把殺氣騰騰的斷雲槍定然會反過來攻擊他,所以天風不得不死命的抵擋著。 說來也怪,天風吼出那一
聲後,那斷雲槍似乎思索了一會,天風還以爲是錯覺,只見那滴血竟然慢慢融入了槍身中,最後,他的精神力也像是沒什麼阻礙一般,順利的進入槍體,天風心中一喜,成了! 只覺得一股從沒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就好像當初能操控拓天老祖的生死一般,一種莫名的聯繫將他跟斷雲槍聯繫在一起,似乎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只要自己願意,這把武器就能出現在手中。 華光一閃,斷雲槍從他手中消失,再一閃又出現在手中,天風欣喜異常,玩的個不亦樂乎。 “趕緊將祖魔氣傳進槍體看看!”拓天老祖震驚的說道。 天風體內的祖魔氣一動,只見那斷雲槍瞬間散發著滔天殺氣,一股激烈的黑芒四散而去,將整個房子瞬間聾了個四分五裂,天風愣住了,拓天老祖也愣住了!這究竟是一把什麼樣的武器,拓天老祖這樣見多識廣的人物都一個勁的叫著:“小子,你賺大發了!這絕對是頂級法寶纔有的威力!” 天風聽了暗暗驚喜,不過看著這四分五裂的房子,天風無語的搖搖頭,看來不出點血是不行了。 蹭蹭蹭,一陣聲響傳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那個混蛋,活得不耐煩了,敢來我得月客棧鬧事!”說話的是個女魔人,聲音很是粗狂,就像個破鑼一般,天風暗暗皺眉,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等那女魔人現身後,天風楞了一下,只見那女魔人長得眉清目秀,一張如花般的臉蛋,兩隻尖尖的小耳朵,十分可愛,看到這女魔人的樣子,天風很難想到剛纔那個破鑼般的嗓音是她傳出來的。 見天風一個勁的朝自己臉上瞧,那女魔人頓時火冒三丈,尖叫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女人?” 天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想道:漂亮的見過不少,像你這麼獨特的還真是少見。可嘴裡卻不敢怠慢,連忙說道:“方纔見姑娘如此秀美,一時間看得入神,唐突了!” 那女魔人瓊鼻一哼,說道:“剛纔怎麼回事,爲什麼將我客棧毀壞!” 天風連忙說道:“剛剛測試武器,不小心魔器損毀,把屋子給毀了,一切賠償由我負擔,您說個價!” “測試
個武器就把我客棧給毀了?你當我傻子呢?本客棧的房子都是經過魔法陣加持的,尋常的魔器別說損毀,就連能不能讓屋子震動一下都是問題,你小子還敢撒謊!”女魔人怒不可赦的說道。 天風心裡咯噔一下,原來這些屋子都是經過加持的,怎麼拓天老祖沒跟自己說,這下好了該怎麼解釋? 見天風沒說話,那女魔人眼睛一瞪,看上去沒有任何怒氣,相反像是在是撒嬌一樣,天風不好意思的說道:“額...方纔在認主法寶,出了點差池...” “你剛纔不是說魔器嗎?怎麼這會變成法寶了,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醒魔期修爲就有法寶了!”女魔人野蠻的打斷天風的話,氣憤的說道。 “這個法寶也算是魔器吧!”天風狡辯道。 “哦.好像也沒說錯,....好啊!還敢狡辯!”女魔人反應過來怒道。 天風實在受不了她這樣子,一邊發嗲一樣的撒氣,一邊破鑼一樣的嗓子動不動吼上一嗓子,看上去不協調到了極點! 他無語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女魔人一愣,隨即說道:“怎麼辦!當然是賠啊!這加持的房舍造價可不低,像你這樣的醒魔期小修士估計一輩子都賠不起!” 天風皺著眉頭說道:“該怎麼陪,你給個價!”笑話,現在誰能跟他比有錢,隨便拿出一個儲物手鐲都能把她砸死,居然敢說他賠不起,這不找事嗎? 女魔人說道:“我醒郡舞是缺錢的人?你以爲這房舍是用錢能衡量的,這是我爹爹給我留下來的遺產...我爹死得早...嗚嗚嗚.就留下這麼一間客棧,沒想到你還把他毀壞,叫我這弱女子該怎麼活啊!嗚嗚嗚...”這醒柔說道最後,居然嗚嗚嗚的哭起來,這讓天風大跌眼鏡,雖然他沒眼鏡,可也被女魔人的演技折服,這畫風說變就變,完全不用醞釀的,這也太厲害了。 再加上女魔人魔性一般的嗓音,天風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說道:“好好好,姑奶奶,你說怎麼辦?”他是在怕這女魔人了。 “老規矩,在本客棧當三十年店小二!”那女魔人眼淚說停就停,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