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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騰,前幾天派人在街道上襲擊我的人是你指示的吧,目的就是為了試探我的底牌和讓我受傷,好在和我對決的時候占據先機吧?”雖然是疑問句,但說這就話的時候段御銘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疑問,只有平淡冷漠以及對自己判斷的確信。
“你在說什么?什么襲擊?你是想拖延時間或者讓我動搖嗎?可惜這種程度的謊言還不足以讓我動搖啊。”雖然陳騰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段御銘卻在發現,在自己剛才那一番話之后,陳騰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這讓段御銘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不承認嗎?嘛,我也沒想過你會這么老老實實的就承認,只是對你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個性感到有些佩服以外,并再一次慶幸冰藍姐沒有將你收為徒弟啊。”
“哼,你就想用這件事來激怒我嗎,雖然當年那個魔女居然拒絕收我為徒,而且還肆意嘲笑我的天賦,從那時起我就發誓,一定要讓那個魔女后悔,現在我的機會來了,只要我將你殺死在這里,把你的頭顱扔到那個魔女面前,那樣的話,那個魔女一定會很后悔吧,不過至于你說我指使其他人用毒去交易區襲擊你這樣的蠢話還是別說了吧,還是說你只有這種程度的實力,想在我分心的時候偷襲我呢?”
聽到段御銘的話,陳騰的臉色黑得和鍋底一樣,當年冰藍沒有收他為弟子,而且還說他沒有天賦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疙瘩,他陳騰怎么說也是暗之語中數一數二的天才,而他現在的實力也證明了這一點,如今他要殺掉那個魔女弟弟來證明自己的天賦,讓所有人都知道是那個魔女當年看走了眼而已,自己的天賦并不差。
“蠢話嗎?到底是誰比較愚蠢還說不定呢,你應該一直在防備我拿出其他的武器吧,所以在看到我拿出這兩把雙槍的時候,你有些驚訝的同時好像還送了一口氣吧,看來你很了解我那些武器擅長的距離和范圍呢,不然也不會一下子采用近身壓迫的方式來和我戰斗吧,而且看到不能靠近我身邊的時候你也時時刻刻在防備著自己的要害部位。”段御銘隨意的抬起了手中的雙槍,耍了一個槍花之后卻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既然知道你有著那些武器我當然會有所防備,作為有可能會對自己造成那么一丁點威脅的對手,即使只會受到一點傷害,那也還是要注意一下,如果因為不知道對手去情報而落敗,那也只能證明你的無能而已。”看著抬起了雙槍的段御銘,陳騰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但暗地里卻不動聲色的警戒了起來,不過好在段御銘并沒有進攻的打算。
“說的也是,不過對于我來說,不去收集你的情報那是因為沒有必要,因為無論你耍什么小手段都不會影響你會死在這里的事實,而且到現在為止我也確定了,前幾日派人襲擊我的人是你了。”
“真是無聊,你還在說這樣的毫無根據事情嗎?既然你這么說,那么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指派的人呢?”陳騰嗤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
“證據這種東西我當然有,而且還是陳騰大少爺你親自送給我的呢。”隨后段御銘還未等陳騰反應過來,從手中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對閃爍著綠光的匕首,看著陳騰似笑非笑的說道。
“雖然這把匕首上沒有任何關于勢力印記,但也不是外邊那些低劣的匕首所能匹敵的,而且我好像也沒說過是在哪里遇到的偷襲,對方是不是用了毒這樣的事情吧?要知道我可是在解決偷襲的人之后,就把這對匕首收了起來,即使有人知道我在哪里被人偷襲,但也應該不知道那個偷襲者的匕首上有毒吧。”
聽到這話,陳騰的臉立馬變得鐵青,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言居然會被對方察覺到問題,原本想著那對匕首丟了也沒有關系,結果現在這對匕首卻成了證明自己是幕后黑手的證據之一。
看著陳騰陰晴不定的臉色,段御銘也收起了那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轉而是一臉的冷漠,眼瞳中更是透露出冰冷的目光。
“你大概是想著,在比賽前找個機會讓我受傷,這樣的話即使是在后面的比賽中遇上我也能占據優勢,這樣你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殺死,然后再到冰藍姐面前耀武揚威吧,而且為了不讓我傷勢好得太快還特意讓人在匕首上涂抹這種加重傷勢的毒藥,而我如果因為傷勢在之前的比賽中輸了,你也會從其他地方散布謠言以此來打擊我吧?”
“哼,這些都只不過是你無聊的猜想而已,你又不能證明那人是我的手下,所以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誣陷我嗎?”雖然有些后悔,但陳騰也沒有辦法改變什么,只能打定主意死不認賬,這樣即使段御銘知道是自己找人殺他,但那又如何,只要自己把他殺了,那么笑到最后的還是自己,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當然也沒有期待你會這么老老實實承認,只是想讓你知道,即使你耍再多的手段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話音一落,段御銘便毫無征兆向前暴掠而出,而早就有所提防的陳騰,也快速的抬起自己手中的單手劍,在身邊凝聚出幾枚細小的冰錐后,同樣握著劍向段御銘沖去。
“嘭嘭嘭————!”
看著向自己眼睛與四肢扎去的冰錐,段御銘直接開槍將其一一擊落,同時左手一晃,手中的干將(槍)便在手中旋轉起來,在彈開陳騰手中凜冬獠牙的同時還對準陳騰的頭部射出了幾枚子彈。
“咻咻咻——”
在手中的劍被彈開后,陳騰下意識的將頭偏向了一邊,而正是這一舉動救了陳騰一命,子彈擦著陳騰臉頰飛掠而過,讓陳騰的臉頰一陣火辣的疼痛。
而就在陳騰打算回擊的時候,此時段御銘右手中的莫邪直接頂在陳騰的寒冰鎧甲之上。
“砰砰砰————!”
隨著段御銘扣下扳機,魔力化為的子彈不斷沖擊著陳騰身上的寒冰鎧甲,而巨大的沖擊也使得陳騰發出一陣悶哼。
眼看自己身上的鎧甲就快要到破碎的邊緣,陳騰只好忍住痛楚,控制自己體內的斗氣運轉至自己的左手上,隨后一把小巧的冰匕出現在在陳騰的手中,就在冰匕落入手掌的瞬間,陳騰便握著冰匕直接向段御銘的腹部捅去。
而感覺到有襲擊的段御銘立馬向后退去,可還是稍稍晚了一些,冰匕直接在赤原禮裝上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如果再慢一點的話,或許段御銘的腹部就會出現一個比這更大的傷口吧,不過收獲也不是沒有在之前子彈連續的沖擊之下,此時陳騰身上的冰霜鎧甲已經完全破碎了。
看著身上已經逐漸消失的冰霜鎧甲,陳騰沒有說話,只是擦了擦嘴角因為內臟受到沖擊而流出的鮮血,在將大量的斗氣輸入左手的冰匕之后,冰匕便變成了一把冰劍,而雙手持劍的陳騰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揮舞著雙劍向段御銘的頸部刺去。
雖然還沒有貼近,但段御銘已經感覺到了劍上的冷冽的寒氣,看著直刺自己頸部與心臟的兩把單手劍,段御銘直接將手中的雙槍并排的合在一起,同時整個向后仰去,在雙手撐地的同時雙腳也向上一踢,直接向著陳騰的下巴踢去。
陳騰被段御銘這不安常理出牌的套路嚇了一大跳,但此時的他已經來不及閃避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段御銘一腳踢在自己的下巴上,隨后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暫的暈厥之中,而當陳騰回過神的時候,段御銘此時已經將槍口對準了他的胸口。
“I?am?the?bone?of?my?sword。”
隨著這一小節的咒語詠唱完之后,大量的魔力被段御銘灌入槍內,隨后一顆漆黑又帶著許多鮮紅紋路的子彈從槍膛中射出,最后直接射進陳騰的胸口。
看著射進自己胸口的子彈,只是有一些小的創傷外,但是并沒有奪走自己性命,這讓陳騰剛想開口嘲諷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段御銘此時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尸體。
“So?as?I?pray”
“Unlimited?Lost?Works!”
當段御銘將所有的詠唱詞念完后,剛想開口的陳騰便發現自己身體內有一陣異物翻涌,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把利劍便從他體內刺出,如同刺猬一樣讓陳騰在強烈的痛苦中,感受著自己生命的流逝,最后用滿是不甘的眼神望著段御銘,最終咽下了最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