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站在石室的門口,指著隊伍最后一人冷冷道:“你,跟我來。”那氣勢與柳巖毒的語氣如出一轍,跟在最末的黑衣人指了指自己,一臉疑惑。在宋凝予冰冷的眸光中兩袖清風是隨著宋凝予走進了石室之中。
一個人頭從宋凝予的腳下滾到了那黑衣人的腳邊,黑衣人低頭一看,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宋凝予手中的簪子抵在了那人的頸邊冷冷道:“不想跟他一樣,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連他們之中排名第三的柳巖毒都不是眼前人的對手,又何況是負責巡邏的自己了!那黑衣人冷冷的揚眉喝道:“你就是那個大家都在抓的人犯!快來……”
宋凝予的簪子緩緩的從他的頸邊劃過,一絲血朝著眼前人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宋凝予冰冷的眸中泛起濃濃的殺冷冷道:“命是自己的,你最好斟酌著說話。”
那眼前的黑衣人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這么狠,緩緩的點了點頭,朝宋凝予急道:“饒命啊,我什么都告訴你,什么都告訴你!”
室內的燈火輕輕的搖曳,宋凝予掃了眼那地上的尸體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誰派你們來抓我的?還有,出口怎么走。”
那人瞄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簪子大氣不敢出,只能如實的回答:“這里棠國的赤烈山,至于頭上誰,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宋凝予手中的簪子又朝著頸邊進了幾分,血流得越發的厲害,宋凝予低頭一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居然嚇尿了!那黑袍檔部濕了一大片,語氣越發的冰冷道:“出口!”
“這,這里是第下石室,朝,朝著那條路一直走就能出去了,女俠您放了小的吧,小的上……”宋凝予簪子朝著頸邊狠狠的一劃,放過他,若是放過他,那么她就更不可能出去了!
赤烈山是棠國與璃國的邊界山境!這段時間璃國與棠國正打得厲害,不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小試牛刀,而是真正的拼盡了全力的一擊,宋凝
予一踏出石室便被人堵在了門口!
那真正的燕緩緩的出現在宋凝予的跟前狠測測的笑道:“宋凝予,你還真是能耐。封了內力還能跑得如此神速!給我把她抓起來!”手一揮,黑衣人全部將這扇門堵得嚴嚴實實。
宋凝予手中的金絲線朝著那叫燕兒的女子狠狠的揮了過去,金絲線最多可以伸長五米,而那燕兒不過是近在眼前,黑色的布巾在一擊之下緩緩的飄落,那張臉……與死了的柳巖毒一樣,長滿了毒痘,根本無從看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燕兒氣得怒火中燒,指著宋凝予狠狠道:“給我把她抓回去,誰把她抓回去,就給誰享用!”
尖銳的嗓音從她的嘴里咆哮而出,宋凝予手中的金絲線一揚,手中的動作朝著攻擊而來的人狠狠的揮了過去,如今這樣你死我活的境界里,她若是還講什么害怕,什么下不去手,那她宋凝予就活該死在這里!
刀光劍影之中金光頻閃一路朝著那條泛著亮光的路直殺而去,熱血飛騰,手腳胳膊頭四處亂飛,那是真正的殺戮,如此的殘忍看得那叫燕兒的女子話卡在了喉嚨里面!宋凝予,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實力了!
“快去告訴老大,馬上將所有的高手調集過來,就是死也要把宋凝予給我拿下!快去!”眼看宋凝予就要殺到那石室的門口了,燕兒一腳朝著一旁的黑衣人就踹了過去,腳下箭步如飛,一定不能讓宋凝予跑了,否則,他們就很難再將她抓回來!
“宋凝予!”帶著濃濃的怨恨,燕兒手中的劍染上了雷霆一般的劍氣朝宋凝予直攻而來,那劍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青色,沾膚非死即傷,宋凝予手中的金絲錢狠狠的朝著那長劍一揮,長劍一分為二,干脆利落。
宋凝予一掌揮向那巨大的石門,石門在她的掌力之中緩緩的龜裂開來,宋凝予轉身朝著外面疾奔而去,那半調子的輕功硬是在宋凝予的腳下發揮到了極致。
背后生生受了幾刀,此時定然流血如注了,宋凝予顧不得這到多,微微瞇著眼睛適應外面強烈的陽光,腳下健
步如飛踏在青草之上宛如飛鳥。
后面的人不過一個瞬間便追了上來,速度之快,比宋凝予更上一個層次,三道黑色的身影一躍躍到了宋凝予面前,朝著她手一揮,一道鐵鏈帶著凌厲之氣揮了過來,是想用鐵鏈將她綁回去嗎?
宋凝予咬了咬牙,只覺得后背的傷因為出汗的緣故越發的疼了。
“乖乖投降隨我等回去。”站在中間的男人語氣里透著幾分陰陽怪氣,宋凝予清冷的眸中透著濃濃的殺氣咬著牙道:“做夢!”
跟他們回去了她還會有明天嗎?不可能!
那三人手中的鏈子朝著宋凝予便揮了過來,宋凝予順勢閃在一棵大樹之后,看準時機朝著森林之中疾步奔去,三人一路過招,宋凝予咬著劃手中的金絲線朝著那綁在腿上的鐵鏈一揮,鐵鏈咯的一聲從宋凝予的腳上掉了下去,宋凝予咬了咬牙。
再這樣下去,那些后緩部隊一定會到,這樣下去,不……
宋凝予望著前面雙目猛的瞪得大大的,那是,懸崖!
真正的懸崖,陽光下雪正在快速的速快,還有依稀的聽見流水之聲,宋凝予猛的停在了離懸崖還有一步之差的地方,眼中染上了一絲絕決。
“宋凝予,你逃無可逃!”燕兒與那三人一同追了上來,四個人手中握著的鐵鏈在陽光下發出銀色的光。
在那四人的身后一大批的黑衣人朝著這邊而來,一道金邊黑袍緩緩的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站在宋凝予五步遠的位置抬起了頭,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在陽光下散發著一股淡淡陽光一般的味道,只是,與這一身金黑的裝扮有著天壤之別。
“朕乃璃國之君,宋凝予,你若是將那飄渺法宗寫與朕,朕保證立你為后,讓你享盡天下尊榮,如何?”眼前的人唇角緩緩的勾起,這不是太陽花,而是能傷人食人花。
宋凝予余光掃了眼那身后那望不見盡頭的懸崖,冰冷的風雪緩緩的吹了過來,吹開了宋凝予擋在臉前的長發。
那干凈清透的臉宛如冰下盛開著的雪蓮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