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么娜塔利亞真是糊涂怎么可以說嫁人就嫁人呢。”蘇蘇聽完瑪麗亞安琪的敘述一臉氣憤,而且還雙手握拳做扁人狀。
“她可是你的前世哎。”瑪麗亞安琪看著蘇蘇這個樣子一臉的詫異,很好心得提醒她,娜塔利亞和她的淵源。
“前世,跟我有什么多大的關(guān)系,打個比方她吃得飯我能飽么?”蘇蘇翻個白眼說道。
“你的靈魂是相同的……”瑪麗亞安琪有點被雷到的,過了好久以后終于找到了這樣一個理由。
“科學(xué)證明后天培養(yǎng)比先天更重要。我可是接受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以及三個代表教育的徹底的無神論者。”蘇蘇噌的一身就從水里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德古拉爾忽然推門而入,“比較濕身,濕身。”蘇蘇念念有詞的又浸入木桶。反而德古拉爾鬧了個大臉紅。
德古有點語無倫次,“丫頭。你……”。
“怎么了?沒見過裸女么?”蘇蘇反而理直氣壯起來了。
“王兄,出了什么事情了?”隨后趕來的格雷焦急的詢問。
“沒什么。沒什么。”德古拉爾飛撲向蘇蘇的澡盆,把蘇蘇遮了個嚴(yán)實。
“你身上的傷是被貝拉爵傷的?”格雷見德古拉爾如此,立馬轉(zhuǎn)向瑪麗亞安琪問道。
“恩,暗冰箭。”瑪麗雅安琪低聲的回答道。
“你可知道你身上中的是什么毒?”格雷又問。
“有毒?箭傷有毒。”瑪麗亞安琪驚叫起來。
格雷湊近瑪麗亞安琪的木桶,看了幾眼桶里的水,然后從懷里掏出小銀瓶,裝了一些,然后有眼神暗示德古拉爾跟他一起出去——
神廟里迂回的長廊里,德古拉爾跟格雷緩慢的踱步。“伍德調(diào)查說,瑪麗亞安琪那晚大鬧長老府以后,被貝拉爵所傷就不明去向。”格雷說道,“去向我們是知道了,但是這個傷可是大有學(xué)問。”
“其中有什么蹊蹺,你就直接說吧。”德古拉爾說道。
“箭上的毒,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是西弢國王室密制的石南毒舌,配合只有西弢生長的龍蛇草,枯葉草,石南草再加以西弢國王的練金術(shù),才能練制出來,而且這種毒藥只有西弢王室才擁有。”格雷說這些話的時候面色沉重,手里還搖晃著小銀瓶。
“你的意思是……”德古拉爾雖然沒有把話點破,但是不難猜出他的意思是說貝拉爵只有跟西弢王國有所接觸,才能獲得石南毒舌。
“石南毒蛇除了西弢國王的血液才能解除,不然中此毒的人,3日內(nèi)必定飽受毒火攻心之苦以后死去。瑪麗亞安琪不死,也要殘廢了。”格雷又說。
德古拉爾聽完以后把臉轉(zhuǎn)向別處,一時間回廊里陷入了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