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洞中兩個人雙目相對,卻又趕忙分開,格雷整了整衣服,留下一句我去找吃的,便匆匆跳出洞,只剩下臉比關(guān)公的蘇蘇。不出一刻鐘,格雷就回來了,手裡還拿了幾塊看似饅頭的東西。
“趕快吃吧,吃了好趕路,明天還要在神廟與王兄匯合。”格雷遞了過去,連忙又把手縮了回來。看著蘇蘇狼吞虎嚥的把饅頭塞進(jìn)嘴裡,格雷纔開始慢條斯理的扳了一塊往嘴巴里送去。
“給,喝口水。”不知什麼時候蘇蘇的面前多了個水囊。咕咚咕咚的喝個飽,仍然是不說話。格雷撇了一眼抱著水狂喝得某女,一頭霧水,這丫頭怎麼了,啞巴了?
“跟德古拉爾那小鬼晚上抱一起睏覺覺是揮發(fā)下自己多餘的母性,溫暖下那小鬼自小喪母的幼小心靈,可是昨天上豆腐沒吃到,卻跟格雷那個活活一大男人抱一起,那算咋回事?一夜情?唉”蘇蘇在心裡長嘆一口氣,只覺得眼前一片昏暗,無顏見江東父老啊。
“蘇蘇,你怎麼都不說話?生病了?”格雷等著蘇蘇吃完,終於忍不住詢問了一聲。
“沒事。”蘇蘇敷衍道,唉,總不能告訴他因爲(wèi)昨晚抱了一晚,自己想讓他負(fù)責(zé)吧……
“沒事,就好”那我們走吧,格雷朝空中吹了聲口哨,一隻巨大的獅鷲就落在了眼前。
“上去吧。”格雷示意。終於在格雷的幫助下,蘇蘇安全的坐在了獅鷲的背上。
“有這東西,你昨晚上怎麼不叫了?害我腳走的都起水泡了。”蘇蘇開始埋怨道,早點(diǎn)喊來昨天晚上她也不至於像條狗一樣累的半死。
“獅鷲是天生夜盲,你腳受傷了?快給我看看。”格雷一邊說著,一邊就脫下了蘇蘇的靴子。
不會吧,坐在獅鷲上的蘇蘇差點(diǎn)暈厥,看著自己的豬蹄被格雷輕柔的握在手裡,並且還細(xì)心的爲(wèi)她按壓著腳踝,心裡的再次響起了某樣?xùn)|西掉落的聲音,頓時整個空氣壓抑著她不能呼吸。
“好點(diǎn)了沒有?”好像有一個世紀(jì)那麼長,格雷終於放開了蘇蘇的腳,“那我們走吧。”翻身坐在了蘇蘇的後面,一聲吆喝以後,獅鷲直衝雲(yún)霄,蘇蘇也順勢落在了格雷的懷裡。
耳邊響起了呼呼的風(fēng)聲,低頭看著已經(jīng)變成了螞蟻的榕樹,蘇蘇害怕的乾脆把整個頭埋進(jìn)了格雷的胸口,聞著格勒身上的龍麝味,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心。
“要是可以,我想一直帶你這樣飛,飛到只有我們倆的地方。”格雷在蘇蘇耳邊呢喃。
“格雷,你說什麼,風(fēng)太大了,你再說一遍?”蘇蘇大聲的問道。
“沒什麼,我說很快就要到了。”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