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淺汐來到校長室的時候正巧聽見自家師父與校長的一番對話,心頭一陣感概,更是覺得師父對她恩情深重。
“扣扣扣。”蘇淺汐敲起了房門。
“請進。”校長緩緩道。
蘇淺汐推開了房門,傾城絕色的容顏漾著溫柔完美的笑容,道:“校長,師父。”
瞧見突然出現的蘇淺汐四人,校長和蕭鴻煊的眼中皆是閃現了一絲驚訝。
說曹操曹操到,沒想到他們剛剛說起蘇淺汐和黎牧姿,現在他們二人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蘇丫頭。”
蕭鴻煊的臉上露出了欣喜寬慰的笑,聲音之中隱約透著幾分喜悅。
蘇淺汐向著蕭鴻煊深深地行了一禮,“見過師父。”
蕭鴻煊是她的師父,許久不見自然應當行一大禮。
見狀,蕭鴻煊連忙想蘇淺汐扶了起來,心頭卻涌現了些許感動。
對於自己成爲蘇丫頭師父這件事情,他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曾盡到師父的職責。
他並沒有教蘇丫頭多少,蘇丫頭現在的一切成績完全都是靠她自己努力得來。
甚至,三紋清心丹的煉製方式還是由蘇丫頭來告訴他這個師父。
所以,他一直都頗爲慚愧。
以蘇淺汐如今的身份,將來可謂一片光明,他們甚至可以展望,十年之後蘇淺汐一定名聲赫赫。
他已經無法再當蘇淺汐的身份,又或者,蘇淺汐完全能夠否認他這個師父的存在。
然而,他不曾想到的是蘇丫頭一見到他竟然向他深深行禮,這證明在蘇丫頭的心中一直都將他當成師父,這怎能讓他不感動。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在修煉這條道路上唯利是圖的修煉者不知有多少,收徒弟同樣是一場豪賭。
只是,他如此幸運地找到了一個好徒弟。
校長的眼中亦是浮現了一抹驚訝之色,從蘇淺汐的神情中能夠判斷出她對蕭鴻煊是發從心底裡的尊敬。
看來,蕭鴻煊真的收了一個好徒弟。
“沒想到你能夠取得如此成績,爲師真的爲你感到高興。”蕭鴻煊笑著道。
剛開始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整個北辰學院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不過了解蘇淺汐的人在細想之後又覺得並非沒有可能。
因爲,蘇淺汐本就是一個擅長創造奇蹟的人!
“多謝師父。”蘇淺汐盈盈一笑,笑容中透著幾分親暱。
校長的臉上同樣滿溢著笑容,“真是恭喜你們了。”
“多謝校長。”蘇淺汐和黎牧姿一同應道。
校長擺了擺手,“說來應該是我感謝你們,因爲你們在星耀之戰獲得的成績,北辰學院名聲大噪,報名的修煉者不知有多少。”
還有一句話校長不曾說出口——這段時間應該算是北辰學院歷史上最光輝的日子了。
蘇淺汐和黎牧姿在北辰學院的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蕭鴻煊微微點頭,淡笑道:“校長說得不錯,如今北辰學院已經是四大學院之首,這可多虧了你們。”
校長的目光隨即落在了凌繼漓和獨孤紫的身上,這兩名年輕人一看就是青年俊傑,不是普通人。
“這兩位是?”
“在下凌繼漓。”凌繼漓率先出聲應道。
聽聞凌繼漓三個字,校長和蕭鴻煊皆是眸光一震,這個名字,他們並不陌生。
只是,不知道這個凌繼漓和他們所想到的凌繼漓是不是一個人?
“在下獨孤紫。”獨孤紫自我介紹道。
校長並未將心頭的疑惑問出口,倘若這真的是他所想到的凌繼漓,那麼只能說蘇淺汐的將來更加不平凡!
蕭鴻煊的目光則在蘇淺汐四人的身上打量而過,瞧著四人這般親暱的模樣,看來,這應該是兩對璧人了。
黎牧姿感受到了蕭鴻煊那略顯曖昧的目光,視線有著些許躲閃。
即便平日裡他們坦蕩蕩的在一起,可是在面對長輩的時候依舊不好意思。
見到黎牧姿這般躲閃之態,蕭鴻煊愈發肯定了自己心頭的想法。
“你們今日怎麼會回北辰學院?可是有什麼事情?”
蘇淺汐微微搖頭,“我們既然從星耀之戰回來了,自然應該回來看看師父和校長。”
聽言,蕭鴻煊和校長相視一笑,不光是蕭鴻煊收了一個好徒弟,學院也招收了兩名好學生。
……
衆人在一番交談之後便分開了,蘇淺汐則和蕭鴻煊單獨在屋中。
“蘇丫頭,師父沒想到你能夠取得這般成績,還是要由衷地恭喜你一番。”
蕭鴻煊打量著眼前成熟了不少的蘇淺汐,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稚嫩,從那般堅韌認真的目光中便能夠看出她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多謝師父。”
“不用說師父也知道你在星耀之戰過得不容易,不過,待你進了門派之後同樣要處處小心。”
“門派之中的派系錯綜複雜,生存在其中必須要注意諸多事情,最重要的是提防一些不懷好意的修煉者。”
蘇淺汐鳳眸閃爍著幽深的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門派之中聚集的都是實力較強的修煉者,其競爭也會更加豐富。
爲了獲得勝利,不少修煉者會不擇手段!
“我會多加小心的。”蘇淺汐應聲道。
迄今爲止,大家的叮囑已經讓她深刻的認識到門派的複雜,進入之後同樣需要步步爲營。
“以你的性格,我相信你能夠處理好。”蕭鴻煊微微點頭,“不過,牧姿向來是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你要多注意一些,以防她不經意間得罪仇家。”
蘇淺汐認真地聽著蕭鴻煊的叮囑,她明白蕭鴻煊所說的一切都是在爲她好。
“三紋丹的煉製方法我已經告訴了各位煉藥師,這是由你研究出來的。”
“師父?”蘇淺汐有些驚訝。
蕭鴻煊笑著擺手,“我這個師父沒有教導你什麼,又怎麼能佔據你的功勞?”
“三紋丹的煉製方法失傳已久,即便是大門派也不瞭解這一門技術,你去了赤月宗之後也能夠將其當做一種資本。”
“師父能夠幫到你的不多,不過只要是師父能夠幫到的,你儘管告訴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