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說不得大師和塔盧比各自凝視著對方,卻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劍拔弩張。
“我們有三十年年沒見了吧!”說不得大師幽幽說道。
“是啊,一晃幾十年就過了,當年你還只是一個有名的高僧,我還記得你那時的模樣,你那把戒刀可是把飲血的刀啊!”塔盧比也是輕輕一嘆,似乎想起了當年的情景。
“呵呵,刀本就是用來殺人的,飲點血不是正常的嗎?”說不得大師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嘛?你那時殺的可不少啊!將我們那弄得是腥風血雨,爲此我們沒少打交道吧?”塔盧比仍舊說道。
“那又如何?死的人已經死了,而活著的人就要繼續活著。不知道你會選擇哪樣呢?”說不得大師輕輕說道。
“那麼說大師今天又想大開殺戒嘍?”塔盧比眼睛微微一瞇,沉聲說道。
“我並不想殺人,有些人卻像逼我殺他。你說我有什麼辦法?”說不得大師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倒想看看你這些年學了些什麼功夫+激情小說?都市小說!”塔盧比的耐心終於被消耗了,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魔杖,正是上次用的土的蘊味。
“我也很久沒玩過了,就陪你好好玩玩吧!”說不得大師微微一笑。
近戰是魔法師的軟肋,他們孱弱的身體無法承受對方的一次攻擊,可是這種定論在聖級高手的面前卻被打破了。
此刻的塔盧比毫不在意的站在說不得大師面前,做爲一名聖級高手,他周圍十米處都會成爲他的域。而在這個範圍內塔幾乎就是無敵的。
風似乎也在這一刻凝固了,連臉上的汗水也在這一刻凝固了,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半空中。
說不得大師禪杖就這麼矗立在半空之中,沒有一絲動作,卻散發著一股無比的威壓,連下方的流風雲等人,還有卡碼帝國的士兵都能感覺得到。
有些士兵甚至不堪忍受而倒在了地上。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看向半空中矗立的那道身影滿是恐懼。
流風雲等人不由駭然,一個人竟然能光憑自己的氣勢就能造成這種效果。聖級修爲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不覺對修爲的增高的慾望更爲強烈,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種境界。
而在這裡,感受最深的不是楊過和艾米這兩個說不得大師的弟子,而是流風雲這個只跟說不得大師學過三天刀法的人。
流風雲的修爲在這段時間停滯了很久,尤其是他的魔法修爲,更是寸步難進,當然那是相比較與他以往的修煉速度來說。
作爲一個年僅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已經達到一個巔峰,一個或許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巔峰。
在不久之前,他纔剛剛突破,真正將魔法和鬥氣融爲了一體,形成了一個新的能量團,原本是高級魔法師和黃金騎士的等級,現在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劃分了。
不過這並不重要,在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他這麼一個真正魔武雙修的人。魔法和鬥氣可以隨意轉換使用。這將成爲一種多麼可怕的人,不僅是流風雲沒有想過,就連當初讓他魔武雙修的蕭天風七兄弟,還有一手促成流風雲魔武合一的說不得大師也沒有想過,只有通過時間來驗證。
在這一刻,流風雲只是一個有些本事的年輕人,一個十分兇狠的年輕人。僅此而已。
現在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空中,兩個必須讓他們仰望的人,畢竟,聖級修爲的高手在大陸上也是稀有的。
相對於下面的人的興奮,上面兩人的態度卻沒那麼嚴肅,修爲到了他們這個程度,是很難分出勝負的。如果硬要拼下去的話,只是看誰受傷更重的吧!
終於,說不得大師動了。
身體彷彿在瞬間就到了塔盧比的面前,那把巨大的禪杖無需揮動,已是橫在了塔盧比的面前。發出沉悶的鈴聲。
塔盧比面對說不得大師的進攻,絲毫不見慌張,瞬間在自己的面前凝成了一道土牆,將那把禪杖擋在了面前。
可是這把禪杖卻似乎有生命似的,竟然變掃爲鑽,速的朝著土牆的一個地方速的旋轉著。不一會已經突破了土牆的防守,到了塔盧比的面前。
塔盧比終於動容了,手上功夫卻不慢,幾乎就在禪杖到達的時候,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阻擋了,再也進不了分毫。
“你忘了我最強的就是防守嗎?”塔盧比輕輕說道。
“我當然記得,可是你最強的是防守,卻也是最容易攻破了。你也別忘了,你現在是在空中!”說不得大師聞言絲毫不忤,反而詭異的一笑。
塔盧比心裡一驚,他已經知道自己犯錯了,也許是他成功晉級爲聖級之後已經高高在上慣了,甚至忘了,他是一名土系魔法師,而土之所以稱爲土,卻是要貼近大地,纔能有豐富的能量,如果對上比他等級低的人或許並不重要,可現在和他對陣的卻是一名和他一樣的聖級高手,所以,從塔盧比站在空中和說不得大師比斗的時候,他就已經敗了。
說不得大師的禪杖並沒有在原地停留,而是到了塔盧比的下方,將塔盧比的下方給封鎖住了,而說不得大師也選擇了最原始卻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和對方拼硬拼。
這是一個笨方法,卻是現在對付塔盧比最有效的方法,失去了大地支持的塔盧比,在魔法施展上必定是大打折扣,說不得大師原本就和他修爲相當,甚至還隱隱高出一點,此番動作卻是讓塔盧比無法再做糾纏。
“今天這戰算是你硬了,不過我可是一名魔法師,而且是一名魔導師,你是傷不了我的。我們下次再來!”塔盧比雖然傲慢,卻也知道強撐下去,吃虧的是自己,當下向著遠方還在和霍華德兩人對峙的同伴一招手,丟下一句話,就朝遠方迅速遁去。
“不妨,我也很期待下次的相見。”說不得大師也並沒有追去,他知道這是無勞的。